出来,冲她就是窝心一脚,把她直接踹飞了出去,现在胸口还隐隐做痛。
赵秀菊心里恨得不行,却又不敢和陈志坚真刀真枪地对着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是刻进赵秀菊骨子里的东西,她不怕老公公,也可以和婆婆妯娌对着干,但对自己的丈夫,她大半时候都是顺从的。
听着陈志坚鼻腔里出的冷哼声,赵秀菊下意识地抖了抖,“建业他爸,我爸是真的不好了,你给我点钱,我不能不管我爹啊,那也是你丈人,你……”
陈志坚冷冷一眼横过来,赵秀菊就不敢说话了,嘴巴动了动,脸上更加焦急起来。
而赵家大舅那边,正急得在屋里打转转,不时冲进屋里问老头老太太,“大妹还来不来了?我这里急等着用钱啊!”
“来,怎么不来,不来我打断她的腿!”赵老爷子冷哼一声,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见儿子急得不行的样子,有些心疼,“你停一停,你大妹那性子你还不知道,一定会来的。”
“这早来和晚来区别可大了,明天的车就要走了,这还差了这么大一个窟窿呢!”赵大舅一拍大腿,“不行,我得去路上迎迎大妹,不然……”
赵家这边是真的有人要不好了,不过不好的人不是赵老爷子,而是赵大舅的独子,赵保根。
这年头,一家生五六个的多得是,但只有一个的人家极少,尤其在农村,赵保根算是赵大舅中年得子,宝贝得很,娇生惯养地长大,那性子和陈建业有相同又有不同。
陈建业在小伙伴中找不到存在感,所以特别听小伙伴的话,指东不敢往西,说要钱不敢给东西。
而赵保根因为脑子活混得开,在他们那片属于孩子王,专门领头欺负别人的那种。
陈建业至少还有陈爷爷管着让念书,赵保根从小一进学堂门就头晕脑涨屁股疼,闹过两回,赵家人就再没提过上学堂这事了,再说了赵保根今年二十来岁,那些年里学校也就是个形式主义。
赵保根混着长大,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镇上村里哪里有暗娼如数家珍,这不,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不知道在哪里沾上了那不能说的病,家里正筹钱去省城治病呢。
赵秀菊回家了这一趟,自然知道真实原因是什么,赵家人倒是想瞒着,可惜人赵保根自己不当回事,当时就直接讲了出来,赵家人拿他没办法,只好把事情如实跟赵秀菊说了。
知道真相的赵秀菊也气呀,看着这时候还吊儿郎当的大外侄子,更是恨铁不成钢,但她能怎么办,要怪也只能怪那些勾着她侄子的娇艳贱货。
一听到大哥找她要钱,她也想甩手离开,可瞅着老爹的脸色,她那脚无论如何也抬不动。
所以找陈爷爷要钱时,才会拿赵老爷子当借口,才会不敢让陈爷爷来家里探望她老爹,实在是真正的原因她也说不出口呀。
现在钱被陈志坚抢了回去,赵秀菊心里是两头为难,身上被打的地方还一抽一抽地疼,可是一想到老爹可怜巴巴地要她拉拔一把大侄子的模样,她又于心不忍。
最后还是一咬牙,磨磨蹭蹭地挪到陈志坚旁边,给他说软话求情。
赵大舅那边等了一夜自然没有等到赵秀菊的出现,天还没亮,父子俩个就摸黑出了门,怎么着也得把钱拿到手了才好去大医院治病。
到了陈家的时候,陈家人还没起,就陈爷爷和陈奶奶觉轻,老两口躺在床上说着话。
听到屋外传来喊声的时候陈奶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爷,你听着像不像大儿媳妇她大哥的声音?”
陈爷爷正说着春来留种的事呢,闻言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可不!赶紧起了。”
老两口迅翻身穿衣蹬裤,陈奶奶穿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别是亲家公真的不好了吧?”
“你乱说什么呢,赶紧起!”陈爷爷心里也担心,手上的度又加快了几分。
等两人起了身,把人迎进屋里来,听着动静的赵秀菊也穿好衣物出来了,见到一脸黑沉的赵大舅,赵秀菊脸上有些讪讪的,不敢直视他的眼晴。
几人坐定了一问,才知道老爷子虽然没有不好,但又严重了,赵大舅这一来就是来借钱的。
瞅着赵大舅都亲自出马了,陈爷爷心里虽然打着鼓却没再说拒绝的话,和陈奶奶对视了一眼,琢磨了半晌,从屋里掏出了五十块钱。
千万别小看这五十块钱,搁农村这可不老少了,工分值钱的地界,这也算是一季的收入了,搁陈家湾这儿,那就是半年的收入,不少了。
见了这五十块钱,跟着来的杨保根撇撇嘴,很是看不起的样子。
不过他虽然不着调,但到底还能分得清场合,也知道他是来借钱的身份,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见大人在屋里寒暄,他就想到处走走,几年没来大姑家里,他可是记得大姑家里有两个臭黄毛丫头呢,这么几年没见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儿了。
这么想着,就越坐不下去,好在屋里也没人拘着他,他从堂屋出来,还没想明白大姑的屋在左还是在右呢,右边的厢房门就开了。
呦呵!条顺盘亮的大姑娘。
第一百二十三章(一更)
屋门打开,陈春花推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赵保根眼前一亮,正要上前招呼,就看到了陈春花脸上的印记,撇了撇嘴转开了脸,移开前,目光还在陈春花饱满的身体上打了个转。
陈春花奇怪地看了眼站在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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