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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会出现晦暗神色的眼睛此刻压下了一瞬间出现的悸动,他将这一种感觉出现的所有的数据全部分类整理,存储在了一个名为[她]的文档中。
恩,整理是一个好习惯。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还没等平躺了一夜的贾维斯叫她起床,南希是被门外嘈杂的动静给吵醒的。
只有耐心敲了一下房门的大侦探扫视过了精神饱满的两人,目光特意在贾维斯的身上多加停留了那么几秒钟。
昨天的案件才是摆在眼前迫在眉睫的事情,浓浓的模仿手法是笼罩在苏格兰场之上挥之不去的阴影,开膛手杰克的案子太过出名,想必一旦这次事件风声泄露,新闻报纸的头版头条那是板上钉钉的东西了。
雷斯垂德望穿秋水地盯着新鲜出炉的报纸。
他不想出名,一点儿都不想。
昨天夜间直到夏洛克离开苏格兰场之前,有关此次案件的现场信息情况,统统交由贾维斯来同他交流,毕竟南希在慌乱之中可没有和贾维斯一样出色的记忆能力。
她甚至觉得,如果需要,或许贾维斯把手指放在电脑的usb接口上,都能够导出即时生成的相片影像来。
“案发现场的血液经过检查,全部来自这一位年轻的受害人,而昨日伦敦中午下了一场太阳雨,所以我们能够从血泊的凝固中提取出一些灰尘和......新落的草木组织。”
“如果你,贾维斯先生,你的话语可信的话——姑且这么说,那么在你们两人醒来之前不保证没有更早的目击者的情况下,你的证词,就能够还原[当时]的现场情况。”
夏洛克的语速很快,而且他从来不会只盯着一个人把这一长串一次性给说完,所以当他暂歇下了语言之时,他便已经在这个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成功地惹上了所有人的注目。
他对于案件的热情和直接的动作总会让人引起不适,比起印象中还要来的夸张的多的思维运转,或许、或许整个房间里只有贾维斯还能跟上他的步伐了。
摞起的袖子并不是被人工整地一层一层地挽起,露出了一点边角的尼古丁贴片服帖地待在他的肌肤上,很好地说明了夏洛克现在的情绪状态。
三个尼古丁贴片级别的案件,看上去他的期待值已经快要达到满点。
“当然,时间会更改真相的样貌,同样的人为制造的不合逻辑的因素恰好能够成为指引。”贾维斯认同地点了点头,再一次地,一字不差地将昨天夜里的回答又复述了一遍。
真正的一字不差,语气都没有另作修改。
即使是连雷斯垂德都没有例外地皱起了眉,南希捂着眼睛,但是眼前却是莫名其妙地一闪而过了一副画面。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正在将人开膛破肚的画面。
血泊中另外一个不正常按压出来的痕迹,属于一把崭新到都能反光的电锯。
“从鞋印和姿势还有身材比例来看,罪犯是一个女人,起码是知道人类身体构造的女人。”
基础的分析夏洛克张口就来,对于这个待定凶手的描述越多,南希就越加瞪大了眼睛。
“年纪在二十岁出头,很有可能家境优渥,同时心思缜密。”
办公室的正对面便是一块硕大的镜面。
森白的反光让人在这个阴天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何况在这个遍地是案件的苏格兰场,作为第一目击者在场还留宿了一晚,精神情况受到影响,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是不是,尸体上面不止是手术刀的痕迹?”南希小心地问了一句,目光忍不住地胡乱在镜中瞟过,反手就挽住了贾维斯的手臂。
“......主要的大动脉出血伤口的成因是电锯。”
镜子里映照出来的东西,其实特别正常。
围坐在办公桌前正襟危坐的所有人。
还有一位盘腿坐在办公桌上的女人。
虚空的血液不住地从她的嘴里倒灌而出,膝盖上放着的一把崭新电锯锃光瓦亮。
渗人的笑容就像是定格在了她的脸上,只有身体偶尔像是触电一般的抖动,才让南希觉得这不是自己的臆想或者是眼花。
死灵,一个死灵。
他们还在苦苦追求的这个罪犯,成为了死灵。
南希严肃地对上了女人湖绿色的双眼,半晌又扭过了头。
似是发现了南希能够看见自己的这个事实,死灵呆滞地维持着那一个不变的神态,缓慢而持久的,将自己最后留驻的视线对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办,现在比起自己提升了实力,能够直接看见死灵之后,又发现了一个让她更加头疼的问题。
明明、明明是这样一个血腥无比的死灵——
她居然,饿了?
“紧急报告——就在刚才,泰晤士河畔,发现了第二位死者。”
随着一通电话的传讯而来的还有一张高清的照片。
或许是看见了自己凄惨无比的死状,死灵的表情终于是有了松动。
南希将脸埋在了贾维斯的肩膀上,她的表情变化可比这个死灵要来的丰富的多。
无悲无喜的笑容就像是没有灌注入灵魂——等等这个概念其实也并不准确,毕竟现在这位罪犯兼第二个被害人,本身就是死灵的状态。
“骗子。”
沙哑的一个单词像是从那汩汩而出的血液中唯独抢救出来的东西,女人说完这一个单词,头颅扭转过了一个扭曲的弧度。
南希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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