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渊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云寒昕,心里自然是心疼不已。只是心里的事他也不想表现,于是冷冷的说到:“知道了。”
彦白看着孟时渊这幅禁欲系的模样,自知不能耽误他们两个叙旧谈情。也不自讨没趣,笑着说到:“哎!我和佳鸡有约,就不打扰你们温情时刻了。”孟时渊突然回头问到:“彦白,他都记起来了吗?”彦白听了孟时渊这么问,知道是给云寒昕的药有了效果,开心的说到:“哈,看来这解药还挺管用。”
孟时渊听了彦白这话,果真是彦白没听他的话,给云寒昕用了药。一把手拉着彦白的衣领,激动的说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天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这样只能徒增他的痛苦……”
彦白见孟时渊居然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彦白又生气有委屈的说到:“如果我能医好你,就不会说什么痛苦了吧!说什么时日许多,笑死人了,现在不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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