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谁也睡不着。贼喊捉贼,曾相他们可真是有一手!
“那个黑衣人我好像见过,像是雄霸的护卫。”萧奎不确定地说。
“不管怎样,这些高手聚在一起本身就不正常,尤其是那两个黑衣人,我只在他俩手下过了十招就被刺伤。”单应有些郁闷,原本以为自己武功不弱,没想这么不堪一击。
桑源原本想问单应那两个黑衣人的武功招式,但看在单应情绪低沉的份上,要说的话就转了口:“曾相他们反应真快,才发生的事,就能搞全城大搜捕。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萧奎悄声说:“请这么高的高手,会不会是准备弑君?夺权?”
黑暗中,单应悄声回应:“很有可能。”
现在满城都在传大殿下遇刺,刺客左臂受伤,皇上震怒,皇城戒严。这搞得萧奎和单应想提醒皇上曾相与武林有牵连的事都不能。所以只好时刻关注京城动向,单应每日窝在1号院养伤,美其名曰:“与萧奎讨论案情。”
两日后午夜,在曾相府的密室中,端坐正中的曾相问坐在他左下首的黑衣人:“当时你确认只有三个人吗?他们的武功路数如何?是宫里的人吗?”
“是三个人!我们只与其中一个动了手,他路子比较杂,不是宫里的路数。”
曾相凝眉,转头问右下首的那个尖嘴幕僚:“全城搜查已经两天,根本找不出左臂受伤的人,更不知道这些是哪边的人。鲁卿,你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那位姓鲁的幕僚转着小眼睛,尖着嗓子说:“能从众位武林高手面前全身而退,说明这几个人的武功和计谋都不容小觑,这种全城搜查根本起不了作用。”
“行事就在眼前,这该如何是好?”黑衣人有些着急。
尖嗓子声响起:“不是宫里人就好说。只要他们不捅到皇上那,就没事。”
“就按计划行事,只要事成,这几个人不足为虑。”曾相点头赞同,“我让祁连天天进宫陪皇上,以防万一。”
“好!我这就去做准备,那个院子不能呆了,我让他们都散开。”黑衣人起身告辞。
曾相他们自以为机密,其实武帝早就对曾相起了防备之心。武帝在曾相府安插了几个暗探,他们的这些动作都没有逃过这几个暗探的眼睛。
御书房内,护卫统领袁方担忧地对武帝说:“皇上真的要以身犯险吗?我怕到时候护不住皇上。”
武帝沉着脸,满肚子的闷火:“不抓住他们的把柄,怎么能让人心服口服!”
暗卫首领云一也在旁劝道:“单应和萧奎他们已经找到了那本真账,凭那本账册就可以扳倒曾相一派。”
武帝满脸怒容:“都要弑父弑君了,这本账册能说明什么?!”
看着武帝这几日明显消瘦的脸,袁方和云一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武帝稍稍平静下来,云一犹豫地说:“这次曾相请的人是雄霸身边四个护卫中的两个,武功奇高。据云六前日来报,单应那天夜里在他们手下只过了不到十招就被刺伤手臂,幸亏萧奎机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武帝背着手立在那里不说话。
袁方看着武帝的脸色,小心地建议:“不若我们这就派弓箭手围了那院子,射杀这群人。”见武帝似乎在考虑这个建议,袁方接着说:“只要我们速战速决,取这些人的性命应该不难。”
武帝点头同意。这时,暗卫云五来报,城东小院里的人都分散到别处去了,负责暗中监控的云六和云七分身无术,只能分别跟踪那两个武功最高的黑衣人。
袁方暗道可惜,错过最佳时机了。
“看来,这次朕只能去犯险了。做好准备,让曾相他们彻底露个底!我倒要看看他们想怎样弑君。”武帝站在殿堂里,一脸的果决之色。宫灯照在他消瘦的身上,泛出黄白色的光,在地下拉出长长的一道人影,显得孤单冷寂,还好,他身边有袁方和云一两个铁杆护卫相伴。
第十九应对
八月十日,左贤王八十寿辰。京城所有六品以上的官员都被约请去参加寿宴,武帝也会亲自前往拜寿。
左贤王府离单应调查的那个小院很近,王府的后花园与小院只隔了一条小巷子。当萧奎和单应在刑部一接到请柬,他们就立刻察觉出里面有问题。
萧奎隐隐有了个猜测:“难道他们想在左贤王府刺杀皇上?”
“有可能。”单应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如果我们没有发现那个小院,那他们就可以轻易地由小院潜入王府后花园。”
桑源不解:“我们都发现他们了,他们还会继续行刺吗?”
“可能会,毕竟我们还没有告诉皇上。”萧奎此时有些急,“王府地方小,人又多,最好行刺,我们需要尽快通知皇上,不然就糟了。”
单应摇摇头:“来不及了,现在曾相借着皇子被刺的名头,到处搞戒严,臣子没有诏令不能进宫,怎么告诉皇上!”
八月的艳阳高照下,几个人反倒感到丝丝凉意。
九日晚上,萧奎、桑源、单应和寻古聚在萧奎的屋内秘密商量着第二日的行动方案,不大的木桌四边各坐一个人,油灯一闪一闪的,映出四人凝重的表情。
“皇上身边有护卫,他们应该还有后招。”寻古建议萧奎和单应不要太着急,“现在就怕他们放毒镖。”
“也对,我看皇上身边的护卫首领袁方就是个顶尖高手。现在我们要做的是防毒。”萧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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