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禀报:几个月前大内和海外五国的贡品连连失窃,刑部奉命查找窃贼和赃物。今晚单总捕头听线报说那窃贼去了醉虾楼,就带着几个大铺头前去寻找,到了天字一号包间,门口的几个侍卫模样的人不让进,还跟这些大捕头打了起来。捕头们废了好大劲儿才将他们制住。后来捕头们进一号包房搜查,除了找到两件赃物,还找到一些违禁药物和刑具。按律,私自使用违禁药品和刑具当判刑。单总铺头将人关入大牢,到了牢里他们才说是祁连殿下的人,拿又拿不出证据。刑部不敢定夺,还请皇上示下。
武帝问祁连的侍卫,祁连的这名侍卫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武帝怒,说:“再不说实话,朕就将你赐死,知情的大有人在!”
这名侍卫看瞒不过去了,终于说了实话。搜出的那几个赃物是祁连让他们拿的,那些违禁药和刑具是用来对付侍书萧奎的。
当着几位大臣的面,武帝的老脸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了。他的儿子祁连不仅偷拿贡品,还准备对他的官员用私刑!武帝紧紧攥着扶手,这个孽障!“就让祁连在刑部大牢里呆着吧!”武帝气得没睡,许多听到消息的大臣们也没睡。
曾相一派的人睡眼惺忪地凑在一起,讨论着怎么给祁连脱罪。曾相本人一边在心里怨恨着不省事的祁连,一边与幕僚和其他官员们商量着明日早朝该如何对答,为祁连开脱。
梁相一派的人则在暗中策划着怎么弹劾祁连和曾相。对于他们来说,皇帝谁当都行,但一定要德才兼备,祁连,差得太远。
王孙贵族们则在暗地里盘算这次祁连能不能躲过去,如果躲不过去,该谁来继承皇位。祁连的儿子才10岁,目前看来没有过人之处而且生性霸道。荆州的禄王是皇上的亲弟弟,正蠢蠢欲动。京里还有一位皇上的侄子,福王,一直龟缩在自己的府里,不怎么出头。这些王孙贵族们扒拉了下有可能承位的这三个人,觉得都八斤八两,影响不到自己,吹灯拔蜡接着睡。
就在半城的官员熬了,准备在早朝上鏖战时,武帝下旨,这两日不上朝,有事上奏折。众人感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雪片状的折子飞入宫中。
武帝看着堆成山的折子,独自坐在那生闷气。不用看都知道每个折子上写着什么!这次的事,祁连做得实在过分,这样的儿子着实当不得诸君。
三日后,武帝下旨,祁连关禁闭,参与此事的闵礼和礼部的那位小官判流放,祁连的侍卫接着在大牢里呆着,按律处罚。随后,他将祁连的大儿子接到皇宫亲自教导。自此形式明朗,祁连的大儿子基本就是皇储了。
对于萧奎,武帝也有些迁怒,祁连两次犯事都是因为他!而且作为一个父亲,自己家的孩子做的再不对,别人家的孩子也要担些错的。不过作为一个皇帝,他非但不能迁怒于萧奎,还得给萧奎些补偿。于是,武帝将萧奎官升一品,调到刑部当五品的刑部员外郎,专门负责六扇门。你不是跟刑部那些捕头熟悉嘛,好,就让你去跟捕头们查案,干些文人不愿意干的苦活累活。
第十二章城南火灾
“萧员外郎!该吃饭了!!”临近晌午,芮捕头对坐在案堆里看案卷的萧奎喊道。
萧奎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向周围几个饿死鬼,“这么早就回去吃,颜伯还没做好饭呢。”
“我们可以先吃些小菜。”“先吃甜点。”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自打萧奎来到刑部,专管六扇门负责的刑名案件后,六扇门里的捕头们就毫不客气地把门洞胡同1号院当成了自家的餐房。
萧奎和寻古他们为了感谢六扇门先前对他们的帮助,也乐得大家去1号院里吃饭。颜伯更是高兴,有这么多人品尝他的手艺,他就可以每天多做几个花样了。当然这些捕头们也不是白吃饭,前院吊着几个面袋子,他们进门都要先洗干净手,把面袋里的面打精道了。
就这样,一群人闹哄哄、熟门熟路的进了1号院,打了一阵子面袋,寻了自己的常坐位置,拿起筷子等着开餐,顺便再谈谈公事。
“咦,今天单总捕头怎么没来?”张罗着摆桌子的寻古问众人。
“他啊,能者多劳!户部郎中赵兴失踪了,案子压到咱们刑部,咱们那位老尚书就让单总捕头去找,说是要显示对这个案子的重视。”芮捕头略带讽刺地说。
“还不是因为这个人难找?否则,尚书那帮人早就让自己人抢这份功劳了。”旁边一位高大的赵捕快不满地敲了敲桌子,等着开饭。
“萧员外郎,梁州柳下县那个案子怎么办?”刚从外地办完案的常捕头边吃糖醋花生边问萧奎。
梁州柳下县,一屠户杀人后逃窜,常捕头负责追查此案,没想这屠户逃到青峰山,当起了雄霸的手下。鉴于开朝初年,太祖和当时武林盟主的约定,官府不得参与武林事务,尤其是武林盟主所在的青峰山的事务,这个屠户就无法抓捕归案。
萧奎皱着眉无奈地说:“老规矩,那边算是结案,这边先记着。”萧奎近来查阅案宗,经常遇到这样的“涉武林”案,他还专门给它们分了类,都记到档案里。
芮捕头看了看周围都是自己人,就发牢骚说:“近来武林里的人出来犯案的越来越多。还有好些个平民犯了案,一看形势不好就投了武林,害得我们经常白跑一趟。朝廷也不管一管。”周围有几个捕头纷纷赞同,常捕头捅了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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