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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久没回去了,也许,是时候回家了吧。
【忆浮生】
秋日正好,暖阳和煦,看着庭中枫叶潇潇落下,铺满一地红叶,落到池塘之上,泛起点点澜漪,衬得这流水亭台景致高雅万分。
三日月正捧着一杯热茶,坐在屋廊之上,瑰丽如新月的眼眸微微眯起,似乎在享受这秋日的暖风。
“哎呀,要是大包平也能静下心来一起喝茶就好了呀。”莺丸捧着茶用着古雅婉转的声音徐徐道来。
“哈哈哈哈哈,大包平殿或许有自己的想法啊哈哈哈哈哈。”三日月眨了眨眼,有些戏谑道,却如同一个平安京的贵族,风雅且又风趣。
“那么,你们有何要问我的,栗田口的小殿下们?”三日月转过头,新月似的眼眸流光溢彩,划开一道惑人的月色,头发上那金色的流穗随之晃动,荡起一阵金色的流光,望着不知何时簇拥在他身边的小短刀们,他们的兄长走在不远处,朝他勾起一抹无奈宠溺的笑来,带着些许歉意。
他们都暗搓搓的戳着药研的背,药研扶了扶眼睛,背后顶着弟弟们灼热的眼光,咳嗽了几声,然后正儿八经的问着三日月。
“我们想知道,大将从前是怎样子的。”
“安歌从前的样子,哇呜,那可是个大惊吓哦⊙⊙!”猝不及防间,鹤丸从屋檐上倒垂下来,如同一只被倒挂的鹤。
也许是鹤丸的声音太响,周围的付丧神们被陆陆续续的吸引过来,不多时,那走廊上就聚集了一小片的付丧神们,而路过的也纷纷停了下来,以为有什么热闹的事情的发生。
恰好此时出阵部队归来了,太郎还踏向天守阁的步伐被次郎拖住,转向三日月所在的地方。
“次郎,这是……”太郎偏过头,清冷禁/欲的脸上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嘛,去了就知道了,这可是独家的情报哦。”次郎难得清醒一回,嘿嘿嘿的笑道。
“安歌从前的模样啊……”三日月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其实与现在长的并无差别,只不过……”他悠然的开口,吊着众人的胃口,“那时的她,从未像如今这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嗯,应该说,那时候的安歌看起来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而且杀气也很重。”鹤丸开口接话道,模样意外的正经。
“连髭切和膝丸都不敢惹她嘞。”
“哎,以前的主上原来是这样啊……完全不能想象哎……”乱有些惊讶的说着,满脸不敢置信。
“很温柔哦,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很温柔。”小狐丸拿着一碟油豆腐,怀念道。
“不过最了解她的,还是晴明大人,我见到安歌的时候,她和晴明大人已经是好友了,有很多事,还是晴明大人告知我们的哈哈哈哈哈。”三日月缓缓讲述着这个故事,如同一副陈旧画卷徐徐展开,那些过往的人和事,尽数浮现出来。
“安歌初见晴明大人的那一天……”
安倍晴明第一次见着安歌是在一个无风无月的夜晚,他受命去朱雀大路捉拿近几日惹得民生惶恐的丑时之女。
他双指并拢抵在唇上,另一只手拿着绘有桔梗五芒星的符纸,在转角的死角处等待着。
夜已过半,放见迷雾笼罩的大街上,走来一个模糊的人影,[她面涂朱丹,撕成破布条的红衣缠在身上,头顶铁圈,朝天竖立的三只脚上,各自插着点燃的蜡烛。
她面目狰狞,口中喃喃。
“啊,我好恨啊。”
“啊,我好怨啊。”]①
然后,还未等他将符咒扔出去,那丑时之女的身后,一位身着黑色圆领的唐国姬君走了上来。
安倍晴明听着那位姬君用不流利的日文,其中还带着唐国的语言与那丑时之女交谈。
“这位姑娘,夜深露重,还是早日回去吧。”她解下身上的披肩为那丑时之女披上。
丑时·目瞪口呆·之女:……这人莫不是个傻子。
“如此,某就告退了。”
她侧身走过那丑时之女,脸上并无害怕,只是面无表情,那丑时之女蓦的伸出手搭上她的肩,却不料被一个反手背摔。
场面一度很尴尬。
“抱歉,我不习惯有人在背后碰我。”那姬君蹲下对她伸手,淡然的声音听着有些愧疚。
安倍晴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被那姬君用冷厉的目光看着,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身着白色的狩衣,里面一层月白色的单衣,袖口那袖括穿过一根紫色的带子,末端的袖露为扁平状,乌帽子将他的头发都束起,露出一双似挑微挑的狭长凤眼,眼角微微染上朱红,无端妖娆,鼻梁高挺,薄唇殷红似血,微微扬起。
是一个俊美的男子。
也是一个如狐狸般狡黠的阴阳师。
“虽然很钦佩姬君的善心,不过在下不得不出来打断姬君的善心。”
“姬君身后的,可不是人啊……”他拉长声调,说着流利的唐国语,低沉的声音似乎咏叹着,带着平安京独有的风雅。
她不语,视线从丑时之女的身上划过,落到安倍晴明的身上,然后垂下眼,朝前走去,不多时,就消失在那迷雾弥漫的街上。
安倍晴明眯眼而笑,不急不忙的收服了那丑时之女,然后捡起掉落在地的披肩,轻轻掸去上面的灰尘。
总会再见的,他那是这么想着。
第二次见到那位姬君时,他刚好路过戾桥,那位姬君依旧拿着那把戾气十足的古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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