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歌麻溜的躲进被窝里,只露出两只眼睛。
“谁给你能耐去挡子弹的,莫不是当了几日的审神者,便觉得天下无敌了是吗?”
“宗像安歌,你这是光长身高不长脑子了?”
安歌:瑟瑟发抖.j
虽然被如此训斥,安歌心里却没有丝毫恼意,反而美滋滋的。
嘛,宗像礼司难得发一次火,还让自己撞上了。
宗像礼司:嗨呀,打死她算了。
“哥,我这不是没事,安心,死不了哒。”安歌毫不在意的挥挥手道。
“死不了你就可以胡来,这是谁教的你,宗像安歌?”宗像礼司眼镜闪过一阵平光,然而却看不清他的喜怒。
安歌一愣,蓦的攥紧了手中的被子,想起千年前,一向风轻云淡的安倍晴明也曾因此训斥过她。
她明白,因为死不了,所以无所畏惧,因为独自一人,所以毫无顾忌。
然而,如今的她再也不是孤身一人,再不能任性。
“啊,下次,不会了,哥哥。”安歌从被窝里伸出小拇指向宗像礼司勾了勾,笑弯了的眼看着他,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幼稚。”宗像礼司略带嫌弃道,然而也伸出了小拇指。
#萌萌哒的室长要来一发咩?#
“不过,”宗像礼司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唇角,有些幸灾乐祸,“好好哄哄你的心上人吧,他可是吓的不轻。”
“那天他抱着浑身是血的你,可是脸色惨白,眼里透着决绝,大有你不行了,他同你一道归去的念头。”
“能吧如此冷静自持的人……啊是付丧神吓成那模样,安歌你也是有本事。”他叹息着,安歌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倚在角落的那把大太刀。
“他……是不是被我气的化了原型?”安歌裹着小棉被,摸了摸鼻子有些绝望道。
“这但也不是,他送你到医院后,便成这模样了。”宗像礼司摸着下巴,戏谑道,随后拍了拍她肩膀,走了,“好自为之哦。”
空间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安歌看着太郎的本体良久,才叹息一声,伸手将他的本体抱入怀中,她想,约摸是她这次受伤太重,导致灵力紊乱,才使得离她最近的付丧神化成本体。
“吓着太郎了吧?让太郎露出那种表情,我这个恋人当的真是太不称职了。”
“明明不想要太郎伤心,却偏偏让你感到不安。”
安歌紧紧的抱住太郎的本体躺在床上,简单蹭了蹭刀柄,然后落下一个如蝴蝶轻颤般的吻,缠绵缱绻的低声道:“可我不会离开你,连死亡都不能。”
怀中的刀剑轻颤,刀剑鸣声轻颤,蓦的一阵伴着漫天樱花的白光闪现,那个安歌心心念念的付丧神重新化出了人形。
不过情形十分微妙,太郎的头被安歌双手紧紧的埋入她的丰盈的双峰之中,只露出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她的大腿也紧紧缠绕着太郎身体,紧密的不留空隙。
“主……主人。”太郎喑哑着嗓子,双手不知道放在那边的好。
安歌平时并不觉得主人二字有何不妥的地方,可此时此刻听来,却万分的惹人起性致。
如果是狗修金撒嘛就更好了/托腮
#楼上思想太龌蹉已经被作者叉出去了/微笑#
太郎温热的呼吸声喷在她的胸前,绕是厚脸皮的安歌也不禁带起一阵酥麻感,从脊椎传到头皮,不经意间将太郎抱的更紧了。
那一刹那,太郎的呼吸声变得沉重,在这静寂的空间尤为清晰。安歌感觉到腹部被一个硕大的物什抵住,再看到太郎整个脖子都红成一片,纵然他们早已水乳交融,然而太郎还是纯情的一逼。
安·真·老司机·哥用手指挑起太郎的下巴缓缓低下头轻舔撕咬他的唇畔,缓慢而又极具诱惑力,然后将手指移到太郎眼角的朱红处轻揉捏搓,显得越发的艳丽勾/人。
“太郎这是想和我来场病房y,嗯~”安歌舔着他的唇娇媚道。
话音刚落,她就被太郎猛的翻身压在了身/下,还未来得及调笑他,唇就被太郎擒住,安歌像是被吓着了,小唇微启,恰好给了太郎长驱直入的机会,他的舌带着迫切和烫人的热意勾着她的小舌一遍又一遍的来回舔舐。
然而只是亲吻,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看着太郎眼中的隐忍和克制,安歌明白他是在顾忌着自己的伤。
“笨蛋。”却也让人甜蜜的紧。
#你以为我会开船(车),天真╯^╰#
最后还是靠五指姑娘解决了,当然谁撩的火,自然谁来解决。
直到狐之助的来临,安歌才从太郎的怀里爬起来,揉着酸痛的右手抱起它来。
“本丸……没什么事吧?”
狐之助舔了舔爪子道:“是出现结界的动荡,不过好在不是很严重,不过本丸的各位大人很担心审神者您,特地写了信来过问。”
话毕,狐之助伸出小爪子拨动挂在脖子上的铃铛,蓦的在半空投影出了一封信,由许多不同的笔迹写成。
“哎喏,狐之助我怎么不知道你胸前的铃铛竟然还能这么用,66666”
狐之助:……我觉得这个婶婶可能是个傻。
信里写满了对她的担忧以及问她何时归来,安歌柔和了眉眼,忽然之间很想念他们,然而她还有些事要去解决。
譬如追杀多多良的是何人,譬如所谓的石板,譬如她家哥哥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有解决掉这些,她才能安心的回去。
“太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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