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她才站住了脚。
“你就为这事苦恼啊?这还不简单?”姜妘己微笑道。
“殿下如若行至碧玺宫附近,肚子突然疼痛难忍,来不及请太医,便请碧玺宫的端木锦瞧瞧,旁人自然不会说出别的话来。”姜妘己俯身,轻声告知若豆。
不过这若豆这话问的奇怪,又要正大光明去见端木锦,又要不叫人知道他是故意去找端木锦,莫非是竹墨苒有什么吩咐,联想到端木锦的大夫身份。
难道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前去,便叫若豆去探寻一二,也不是不可能。
或者,兴许竹墨苒年轻貌美,还想再添一两位公主与皇子,才想见端木锦?
“妘己你真聪明!”若豆忽然开心起来!笑意溢满了小脸,哪还有半分方才的愁闷之色。
“不过,殿下若要真实,就要吃些苦头,比如吃一点巴豆”姜妘己的声音渐微,若豆的脸色很难看。
若豆凝眉不语,那可是巴豆!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教人腹痛难忍的泻药!
“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若豆双眉捏成了两条毛毛虫生气道。
“没有。”姜妘己想了片刻道。
若豆“”
姜妘己也一脸无可奈何的望着他,看他这般生气地拧着眉毛,当真好玩得很。
☆、046请医看病
若豆回了锦华宫,遂叫笼烟去找巴豆来,姜妘己只放了少量几颗,碾碎了和着粥给若豆吃下,就匆匆去了碧玺宫。
若豆一路害怕的不敢快走,生怕这巴豆的效用立刻就发作,教他丢了殿下的体统,出丑。
姜妘己见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免担忧起来,真不该出这个馊主意,但她一时真想不到比这更光明正大的法子。
见若豆又是那般捉急,本想捉弄他,猜他不会应允,没想到若豆竟然同意了,真是出乎意外。
她也找不到理由阻止,又想知道若豆打什么主意。
索性,她放的并不多,定然不会叫若豆出丑,难堪的。
不多时,已经到了碧玺宫附近,姜妘己想着这药效该到了,就扶着若豆走近了碧玺宫。
“哎呀,来了,哎呀,肚子闹得厉害,我”若豆突然抱着肚子喊叫起来,神色慌乱,大步朝着碧玺宫跑去。
“若豆皇子突然腹痛难忍,那端木锦可在碧玺宫?”姜妘己匆匆跑到碧玺宫门口对宫女道。
“在!”那宫女见若豆脸色难看,冒着热汗,立即肯定地答道。
“快去禀告公主,小殿下要借碧玺宫一用,还要请端木锦大夫过来瞧瞧,只怕等不到太医到了,这可拖不得,否则王上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姜妘己一番疾言厉色,危言耸听。
骇得那宫女撒腿就跑进碧玺宫通报。
“怎样?忍得住么?快进去吧。”姜妘己和笼烟扶着若豆飞快的进了碧玺宫。
此时,竹子柳刚替姜姒好换好药,包裹好,听到宫女的通传,姜姒好自然不敢大意,这若豆可不能死在她的宫里!
于是,她吩咐两名宫女前去照看,并且指了兰芳轩给若豆暂用,竹子柳闻讯,脸上处变不惊,毫无表情,随了那宫女前去看若豆。
竹子柳迎面而来,宫女带了路,去了兰芳轩。
“殿下,请躺下,我瞧瞧。”竹子柳温言道,随即,替若豆脱去了脚上的青缎小鞋。
“你们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姜妘己打发走了姜姒好遣来的三名宫女。
“殿下请恕罪,是这里痛吗?晨间吃了什么?”竹子柳掀起若豆的外衫,里衣,伸手放在他的腹部,轻轻按抚道。
姜妘己见竹子柳脸上似有一缕着急之色,莫非是医者父母心,心怀病人?
否则,为何着急,以他的医术怎会看不出若豆这点小急症?
竹子柳按完了腹部,又伸手搭脉,两只手都诊断过,这才松了一口气“无碍,许是殿下的饮食中有两样属性相冲的食物,这才导致腹痛,锦开两剂药,煎了服下,也就好了。”
姜妘己不得不佩服竹子柳的医术,他这番话说的婉转,定然猜出是巴豆,又不好点破。
他肯定猜到若豆急着来见他,才找了病痛的理由。
他适才脸色微慌,难道他们两人是旧识?可为什么非要掩人口舌,遮人耳目,这般麻烦的见面呢?
“端木大夫可看仔细了,我家殿下年幼弱小,可不能瞧出问题来。”姜妘己这番话一是说给门外的碧玺宫女听的,以姜姒好素日的教导,她们断然是会听墙角的。这才故意说了这么一句,显得紧张病情的话来。
二是,提醒若豆,他们有什么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纵然若豆听不懂,这端木锦定然能听懂。
“姑娘你这么一说,锦要再细诊一二,方才我听殿下的心跳,似有些快,你们在此吵闹,我听得不真切,还是出去候着吧,我诊治完,你们再进来照看。”竹子柳心领神会,接过话去。
姜妘己暗笑,果然能说会道,对他的身份越加好奇了,旻天与他认识,如今,这若豆也与他相识,而且宁愿受罪,找了这么一个法子来见他。
若非这人的身份特殊,不能出现在这王宫中,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身份?
说要说身份特殊,莫过于竹墨苒的夜郎公主身份了。
晨时,若豆去了映月轩回来,神色古怪不说,火急火燎的来见这端木锦,莫非这端木锦是夜郎国君的人。
能让若豆隐瞒不说,这人的身份肯定极为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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