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寻常男子,你将青春耗费在锦身上,实在大可不必,锦从未对你有意。”
珞靡突然止住哭声,狂笑道“十年算什么?这十年来,你一直在寻找小师妹的下落。你不是不喜风月,只不过你倾心的是那个是百里姬罢了!”
姜妘己这时才知晓,原来师傅与珞靡竟然是这种关系,珞靡苦恋师傅,师傅又钟意百里姬。
她小声地贴近夜白耳畔道“百里姬是谁?”
夜白对她嘘了一声,不打算告诉她,教她听下去。
“师妹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我找她作甚么?”端木锦似在自言自语一般,背转身子。
“我不信,百里懿那么疼她,怎么可能让她死掉?”珞靡冷笑一声道。
端木锦握紧拳头,转身叱道道“珞靡!如今你连师父的名讳都敢直呼!你眼中可还有他老人家?师父已经作古,你就不能尊重一下他老人家?”
“哼,他当年如此偏心他的女儿,明知我喜欢你,还要把百里姬许配给你,教我怎么尊重他!”珞靡笑得妖冶,与她清丽的容貌很是不符。
“你还在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当年是我向师傅求娶她,不关师傅的事!珞靡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不可理喻?”端木锦恨不得出手打珞靡,她这般执念,有什么用?
百里懿已经死了十年,她为什么还不肯原谅一个作古之人。
“若不是她勾引你在先,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怎会求娶她!她明明知道是我先爱上你的,可是师傅还是帮她不帮我!”珞靡忽然捶胸顿足地哭了起来。
仿佛一口气说出了憋了十年的话,此刻万分不甘心。
夜白听到此处心道,天下人都以为竹子柳有龙阳之好,不喜女色,哪知他心中只有百里姬一个,他竟如此长情!
想到他自己到处拈花惹草,北靖王的的fēng_liú名声已传了多年,现在细细想来,他有过无数女人,竟不曾把一人放在心底。
他侧目望着姜妘己如小鹿般温驯的眸子,浅笑不已。自从与她认识之后,他竟从未与女人瓜扯过!
“珞靡,我与她的事,不许你这个外人评判!若你再对她说三道四,休怪我不念同门之情!”端木锦愤恨地摔摆衣袖道。
珞靡闻言一慌,突然跑过去抱紧端木锦,哭道“锦,我不说了,她已经死了,你就给我一个机会,你知道我爱你爱的痴狂,你若是不理我,我会疯掉的!”
姜妘己瞧着珞靡这般纠缠师傅,真是不知说什么好。珞靡的姿色与气质在这天下间也是排的上号的,可是她偏偏痴恋师傅。说出如此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爱一个人爱的痴狂这天下间便只有她了罢!
她既恋了师傅十年,百里姬已经不在世,为何师傅不肯给珞靡一个机会呢姜妘己实在不解。
“快松开,你这样教人看见如何是好?”端木锦用力去掰珞靡箍紧他的双手。
夜白听到此处,有些同情珞靡,又有些羡慕竹子柳,同情珞靡如此痴心,却得不到竹子柳的半点回应。羡慕竹子柳有美人痴恋,却无动于衷。
他的心肠是有多硬,或者说他的心是有多痴,才会拒绝珞靡这样的一个痴恋他,不可多得的美人?
换作是他,早就美人在怀,与她酥软缠绵了,竹子柳真是不解风情。
竹子柳果然是一个不懂风月之人,这样一想,夜白对那百里姬的容貌更加好奇了,该不会是这天下间第一美人罢?否则竹子柳为何十年不忘?十年未娶?十年未立王后?
就在珞靡与端木锦纠缠时,姜妘己轻轻咳嗽一声,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这般纠缠实在是太难堪了,换做是她,这一世她都做不来这没脸没皮之事。
端木锦与珞靡听到姜妘己的声音,同时望过来,珞靡才松手放开端木锦。
端木锦面容既尴尬又狼狈。夜白瞧着暗笑,夜郎国堂堂国君竟让拿一个美人无可奈何,实属罕见。
☆、165爱恨情深
“那个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夜白亦轻咳一声道。
他本想多看一会这出爱恨情深,无奈姜妘己看不下去。撞见人家正纠缠地如火如荼,他亦有些不自在。
姜妘己面上笑道“师傅,妘己来了。”
“过来,为师好好瞧瞧。”端木锦招手示意姜妘己过去。
珞靡这才背过身去拭眼泪。
“你长高不少,为师前些日子才知道为师竟收了大滇的公主为徒,实在是为师之幸啊。”端木锦伸手扶上姜妘己的头顶。
姜妘己有些错愕,为何师傅这次出现,竟对她如此亲密?他以前可是不轻易与她走近的,面上更是从无笑意。
他这抚头的动作令姜妘己受惊不小。
“妘己即便是公主,师傅还是妘己的师傅,这一点不会变,妘己一样会听师傅的教诲的。”姜妘己含笑答道。
珞靡瞧着端木锦与姜妘己这副师徒情深的画面,实在是百感交集,他性子如此冷淡地一个人,竟会对姜妘己这般亲近,实属难得。
看来,姜妘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些分量。他何曾这般亲密的对过人?
端木锦抚上姜妘己的头的手一僵,暗暗斥责自己,这是在作甚么?你对她的思念已经这般无可节制了么?
“好。”端木锦匆匆抽回手。
“多谢北靖王对小徒的照拂。”端木锦对赵夜白施了一礼道。
赵夜白这才走过去道“区区小事,无足挂齿。”
“走,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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