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二人在此叨扰,不能总是给您二位添麻烦。”寂淳解释道,他心中对这两位老夫妻充满了感激,他知道这两位老人家生活并不是很宽裕,像被褥这种东西需要他便自己买了。而且宿冉这人,想来也不愿盖别人盖过的被褥吧。
说完,寂淳走过去,弯下腰来自水盆里取了一间衣服,轻轻松松一拧,s-hi淋淋的衣服很快褪尽了水分,他个子高力气大,直起腰来便能轻易地将衣服搭在晾衣服的绳子上,他转脸对老婆婆道,“您去休息吧,剩下的衣服小僧给您晾了。”
老婆婆听了连忙推辞道,“这怎么使得?还是老身自己来吧。”
“您二位在我二人危难之时给予援手,这些小事实在不算什么。”寂淳认真地朝老婆婆解释道,手里的动作干脆利落,比老婆婆做起来快了很多。见寂淳如此坚持,老婆婆也没再说什么,只好点头道,“那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饭。”
当老婆婆走之后不久,寂淳盯着手上这件明显是年轻女子才穿的衣服皱起了眉,这衣服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他沉思了很久也想不出来,干脆将衣服晾着,继续把剩下几件一同拧干了晾在绳子上。
刚倒了盆子里的水,老婆婆自厨房出来打水洗菜,寂淳犹豫了片刻朝老人家问道,“敢问老人家,那衣服是?”
老婆婆顺着寂淳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道,“这个啊,是月前我二人出去探亲回来路上碰到的,这姑娘长得模样可好看,只是红颜薄命啊,在我们看见的时候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躺在林子里,老头子上去看了看发觉还有一口气在,便将她带上了马车,留她在这儿住了几日,后来便不知她去哪了,也没同我们说。”
寂淳想来想去,他这个月来跟女子接触过就只有问诗一人,他有些怀疑老婆婆说的正是那个问诗,但他又觉得不该如此巧合吧?他敛眉沉声问道,“敢问那女子名字可是,问诗?”
老婆婆惊讶地看了寂淳一眼,惊道,“莫不是你们认识?”
寂淳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点了点头道,“认得。”
“那姑娘也是可怜,你们若以后见到她了可要帮帮她。”老婆婆脑中想起了问诗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可怜?寂淳心中暗想,那女人有何可怜之处?方才老人家好像说看到她的时候已经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两个问诗是同一人么?可看这衣服,真的是当日她离开前穿的那件,不该有错的。难道她离开之后遭遇了什么事情?
寂淳想了一会儿,又问道,“她可曾对您说过什么么?比如为何她会受伤倒在路上?”
“当日我们将她带回家中,为她诊治伤情,她……”老婆婆有些难以启齿,看了看寂淳,见他面色严肃正气凛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坏人,便继续道,“她是被一群恶人强了身子伤重昏迷,幸好救治得时才保住了x_ing命啊,后来她醒了之后我们便问她怎么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外,才知道她是与家人走失了,路上她一个女子没有自保能力,遇上了几个恶人见她模样好,便做出了那等qín_shòu之事!好好一个姑娘,可惜了。”
寂淳皱眉心想,他起初一直不能理解那问诗为何好端端地陷害宿冉,有了这个前因,或许能够解释的通了,想到她一个女子独自离了破庙遭遇了那等事情,也实在可怜。可当初她不死缠着宿冉不走,非要同他们一起,也便没有这之后的事情。说到底真是造化弄人!
“小师父?”见寂淳陷入沉思,老婆婆不确定地唤了几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您去忙吧。”寂淳回过神来,朝老婆婆点了点头。
老婆婆见他没事,也就放心地回厨房做饭去了,寂淳将水盆放到原来的位置,走到长椅前抱了那床被褥,到客房门前停住,想着若这人再睡下去,晚上该睡不着了,于是推门进去。
他刚走到床前,宿冉已经睁开眼了,怔怔地发着呆,这一觉睡得浑身黏腻不适,头发都被汗水浸s-hi了,凌乱地缠绕在他脖颈间。
“醒了?”寂淳看着这样的宿冉,声音本能地放轻了,他将手上的被褥放到边上的椅子上,从桌上倒了杯凉茶走到床前,一只手揽着宿冉让他起来,把水递给他,“润润嗓子。”
喝了几口水,宿冉才算是清醒了,意识到他此刻被寂淳这么半搂着,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他马上坐直了身子离开寂淳的怀抱,清了清嗓子颇具威严地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寂淳约莫算了一下,道,“申时了。”说着,他接过宿冉递过来的杯子,将它放在床边的小木桌上,起身站了起来,“现在觉着如何?伤口可还疼?”
宿冉不习惯寂淳突然这么多话,还都是在问他的伤势,粗声粗气道,“没事,本座受的是内伤,那些皮外伤算得了什么?”
知道宿冉这人不愿示弱,寂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立在一侧不发一言,他想留在房间里,可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气氛又开始尴尬了。
“你进来做什么?”宿冉不舒服地扯了扯衣服露出赤裸的胸膛,凉空气拂过渐渐消了他的燥热,看到寂淳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干站着,不由得看过去问道。
寂淳这才想起来,他进来是要帮宿冉把这床被褥换了,神情略有些尴尬,低声道,“这床褥子沾了血,贫僧……”看到宿冉瞪了他一眼,他连忙道,“我过来把这褥子换了,晚上睡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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