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日春娇过来,她跟黄伯才确定这是真的。黄婶一下子很是内疚,才慌不择路拉着何家贤说了些让她替夫人争气的话。
晚上回去又跟黄伯商量了许久,想着叫黄缺过来,跟夫人解释解释,让夫人消消气,别气出个好歹来。
没想到撞到何家贤,对黄缺很有偏见,她忍不住就维护起来。
“你侄子现在何处?我有些事要问他。”何家贤出声道。她不能出门,事情的细节均没有搞清楚,到底有无可乘之机,得先了解一番再说。虽然不喜黄缺,到底是个知情人,她没有别的获得消息的渠道。
“他就在外厅候着。还想着……还想着若是能见夫人一面,在老爷面前说说好话……”黄婶说着有些愧色。
难怪?
既然曾经与老师起了龋齿,该好生避让才对,怎么还巴巴得要给师娘请安呢。何家贤冷笑道:“父亲又不在。”
黄婶见到何家贤满脸的嗤笑,急忙解释:“他想见老爷,不是为了自己个儿,是为了富贵。他被逐了就算了,如今找了个账房先生的事情干着,只是富贵在老爷名下读书,他担心老爷迁怒。”
富贵?
“是。”黄婶细细解释:“富贵命苦,小小年纪没了父母,只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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