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十里沟卫生院、中医院以及县防疫站分别打了电话,说了说自己的发现,在马家营发现了一种疑似烈性传染病,建议派出医护人员来,但是要做好防疫的措施。
打过电话,张生便找了何母,说晚点会用她的锅,何母自然满口答应。
安排好了后,张生便来到了刘全家里,有刘全这个输出劳工的收入,刘全家在村里算是富裕家庭,三间钢筋水泥的平顶房,院墙高高的,门户很严实,家里做了装潢,彩电冰箱一应俱全。
刘全的老父亲便住在刘全家里,现今还未入土,棺木摆在院子中,哀乐阵阵,刘全的妻子刘大婶眼睛红红的接待了张生,张生宽慰她几句,闲聊之时,刘大婶不时咳嗽。
“婶子,量量体温吧?”张生见状,心里就是一紧。
刘大婶轻轻摇头,说:“没事儿,可能起早了,有点低烧。”
张生沉默不语,眼见刘三婶拉着她嫂子的手说话,张生想了想道:“三婶,您看看,能不能烧点热水?暖壶里的水不热了。”在别人家里做客,张生当然不是这么挑剔,现在的他,只能尽量避免她们之间的互相接触,同时避免她们离开刘家。
刘三婶忙说:“好,好。”起身去厨房烧水,刘全家里,是煤气灶台,在这个小山村来说,想来换气都很麻烦。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每当来了客人,张生也找出各种借口尽量让他们快点离开,到得后来,刘大婶看张生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不知道这位外乡人在自己家里坐个什么劲儿。
刘三婶更说:“哎呀,我得回去看看我家那口子,不知道退烧没。”
张生说道:“没事,彤彤照顾他呢,她跟她姐姐学的,懂照顾病人。”人手不够,能用的就是何珊珊和何彤彤,只能这样先应付着,何彤彤那边也交代了,不许人靠近刘三叔,至于她自己,更不能因为同情去刘三叔屋子里,只需要离得远远的观察,万一有什么不妥,随时来叫自己。
现在自己手头没有药,能做的也很有限。
刘三婶说:“唉,我不放心呢,我去看看。”心说一个小姑娘,照顾好什么病人了?麻烦人家也不好不是?
“三婶!你别去。”张生犹豫了下,说:“我跟您和大婶透个实底吧,我怀疑,三叔和大爷都是传染了一种烈性传染病,现在大婶,可能也被感染了。”
刘大婶脸上立时苍白,说:“什么病?会死人吗?”想起刚刚七窍流血过世的公公,刘大婶心沉到了谷底。
张生说:“我已经向市里做了汇报,市里马上会下来人,到时候咱们就有了药。不要太担心,也别跟别人说,不然会引起恐慌,有我在,你们按照我说的办就行了。”
现在撒那特斯病毒根本就没有特效药,国内卫生部则陆续公布了百余种指导用药,其中很大一部分为中成药,但都没有经过真正的实战检验,特别一些药的成分含有濒危动植物成份,很多国家法律拒绝引入,实际上,效果也差强人意。
”市里人要几时来?”刘三婶怀疑的看着张生,而且,身子,渐渐坐得离刘大婶远了。
张生说:“放心吧,很快。”心里,却也不禁有些急,不知道,在邱五他们赶到前,自己能不能控制住山村的局面,人心,可是最难把握的。
……
“怎么回事?我要出村子去山里,你为什么不叫我去?何珊珊?你是有病吧你?你不就当个护士吗?你牛什么你?”
村口,一名少妇和何珊珊争吵不休之时,得了信的张生匆匆赶到,此时村口已经聚集了一群人看热闹。
和何珊珊吵架的少妇叫小菊,何珊珊曾经的小学同学,比何珊珊高几届,初中就辍了学,现在已为人母。
小菊的丈夫小军是村里仅有的几个没出去打工的男青年之一,上学起就给何珊珊写过情书,这次何珊珊回来在村口遇到和他说了句话,回去乐得半天都在傻笑,小菊看在眼里,妒火中烧,这才有了村口找茬和何珊珊吵架的一幕。
张生赶到的时候小菊的婶子嫂子已经来了一堆,在旁帮腔助阵,一名妇女提议:“把她扒光拍照,传网上去,看她小狐狸还牛不牛?”
张生无语,时代是不同了,山村妇女都会这调调了。
何珊珊气得脸通红,说:“你们敢?!”
其实她极为清纯可人,穿着雪白护士装,要多精致就有多精致,这些妇女倒没人真敢造次。
张生三步两步抢过去拦在了何珊珊面前,此时闻讯赶到的何母也开始跳脚骂:“一群养汉老婆,欺负我们老何家没人是吧,和你们拼了!”冲过去就採人头发,眼看几个妇女就要厮打在一处。
张生急忙抱住暴走的何母,身子动了动,那几名想冲过来围殴何母的小菊三大姑八大姨不知道怎么的,就都踉跄后退。
“你是谁啊?”小菊不服不忿的盯着张生,身后几个男人便也开始涌上来,小菊挑衅何珊珊时,这些男人倒都没做声,何珊珊漂亮靓丽,男人皆有爱美之心,而现在换成了张生,这些人便开始起哄。
小菊姓马,村子叫马家营,马家是大族。
“你们客气点,这是张医生,中医院的张医生!”何珊珊护在了张生身前,就怕这些男人动手令张生吃亏,虽然黒沟子里的事情看得出,张哥绝对不是普通人,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不是?
“咦,飞机好像奔着咱们来了。”喧闹之时,有村民指着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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