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真是乐享天伦呢!”太子妃吕氏莞尔一笑道。
“她啊,哼,是闯了祸在这里不知道怎么拍马屁的好!”朱元璋瞥了一眼徐妙锦,没好气儿地道。
“哟,郡主这是怎么惹着父皇您了,我看郡主蕙质兰心,不像是会闯祸的样子。”吕氏用帕子轻掩着唇,微微笑道。
“她也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实际上到处给朕闯祸!哼,别以为朕这次会轻饶了你!”朱元璋转过头来,瞥了一眼徐妙锦,看她恭恭敬敬的样子,低着头,也不禁觉得好笑起来,便故作严肃道:“就罚你这丫头,去栖霞山上的霞心庵念三个月的佛,替已故孝慈高皇后祈福吧!”
“皇爷爷,郡主一个女孩子家独自上山,会不会不安全啊!”朱允炆忙求情道。
“莫要替这臭丫头求情,她在北平偷偷溜出王府,私闯校场军事重地,回京之后还不知悔改,又与自家姐妹闹口角,跌到池塘里,朕这罚她的都是轻了!”朱元璋瞪了一眼徐妙锦,严厉地呵斥道。
“皇伯伯,妙锦知道错了,您还不给妙锦留些脸面……。”徐妙锦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朱元璋的袖子,撒娇道。
“你还知道要脸面了?”朱元璋不禁被她那委屈的小模样逗的龙颜大悦:“你呀,这次让你去礼佛,也好让你收收性子!”
太子妃吕氏和朱允炆亦觉得徐妙锦的样子好笑,但在皇帝面前都强忍着没敢笑出声音来。
回到中山王府,徐妙锦小脸拉耷着,四哥徐增寿便走上前来询问道:“妹子这是怎么了?皇上可是有责罚你了?”
“哎!何止是责罚!陛下要我去栖霞山为孝慈高皇后礼佛三个月。”徐妙锦叹气答道。
“我看陛下罚的好!”徐辉祖从内室中信步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青花缠枝莲纹茶盏,严厉地说道。
徐妙锦撇撇小嘴,对大哥做了一个鬼脸,撒娇道:“大哥就不心疼妹妹一人上山?”
“你这丫头,也该收收性子了,不然将来怎么嫁人,哪家人会要你这冒冒失失的性子!”徐辉祖放下手中茶盏,严肃地说道。
“原来大哥这般嫌弃妙锦,这么希望妹妹赶紧嫁出去啊!”徐妙锦拉着徐辉祖的胳膊,把头埋在大哥肩膀上。
“行了行了,陛下亲封的郡主,谁人敢嫌弃!”徐辉祖用手点了点小妹妹的头,无奈道。
“妹子打算哪天启程啊?四哥去送你!”徐增寿关切地问道。
“陛下要我尽快启程呢,我想着怎么也要收拾一天箱笼的,便想着后日再走。”徐妙锦嘟囔着小嘴,一副不想走的样子,不过一想到在栖霞山没有哥哥嫂子们管着,倒是会自在些,便又喜上眉梢来。
次日用过午膳,徐妙锦便拜托大嫂李氏把两位姐姐叫在一起,三人自大闹过之后,便各自反省了自己的过错,尤其是徐妙月,被自家府中有锦衣卫眼线一事吓的不轻,已经接连好几日没敢出房间了。
三人一同出现在绣楼的厅堂中,便是沉默不语,气氛颇为尴尬,好像三个人都等着对方先开口一样。徐妙锦见气氛凝重,她又是最小的一个,便率先开口道歉道:“小妹给两位姐姐道歉了,希望两位姐姐不要记前嫌,陛下已经罚我去栖霞山礼佛三月,小妹愿启程之前可以与两位姐姐解开心结。”
徐妙月走过来,轻轻拉起徐妙锦的手,哽咽道:“都是三姐姐的错,一时动了邪念,害的妹妹差点丢了性命,那蝶儿已经伏法,还希望妹妹能不计我这做姐姐的仇。”
“三姐姐莫要太过自责了,也是小妹平时仗着陛下的宠爱,太过骄纵了,这才惹得三姐姐不高兴。”徐妙锦拉着徐妙月的手,柔声安慰道。
徐妙清则在一旁,扭过头去,不做声。其实她心里也是想与两位妹妹冰释前嫌,但是作为姐姐,内心还是有一丝骄傲气儿,等着妹妹们来主动向她低头。
徐妙锦这时已看出徐妙清的心事,便拉着徐妙月走了过来,撒娇地对徐妙清说道:“二姐姐是不打算原谅妹妹了?陛下可开金口了呢,要二位姐姐以郡主之礼出嫁!”
“真的吗?陛下真这么说?”徐妙清转过身来,睁大了眼睛问道。其实她内心期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家中这些女儿,为什么只有小妹一人得荣宠,她自是心里有千万个不甘心,也不能去皇上那里求一个郡主之名。
“陛下亲口对我说的,君无戏言!”徐妙锦拉过两个姐姐的手道。
“陛下有没有透露他属意了哪家的公子?”徐妙清迫不及待地问道。
徐妙锦莞尔一笑道:“原来二姐姐关心的是这个!哪家的公子吗,陛下倒是没说,不过既然姐姐以郡主的身份出嫁,那未来姐夫定不会是凡夫俗子!”
“哼,你这鬼丫头!谁是你未来姐夫!”徐妙清被她调侃的红了脸,便转过头去。
“二姐姐不要不好意思吗!两位姐姐的婚事,陛下是放在心上的!”徐妙锦见徐妙清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便与徐妙月相视一笑,调侃道。此刻中山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三姐妹也冰释前嫌,气氛甚是融洽。
深秋时节的栖霞山,风过秋声满山,枫叶红遍,层林浸染,流水潺潺。徐妙锦坐在马车中,轻轻掀开车帘,看到如此人间极致的景色,不由得想起杜牧的那首《山行》: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大自然就是有如此的力量,能化作万物为调色板,山水皆是如画般的梦境,徐妙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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