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楚郁孤这样做是有他的把握和算计,但是还是为楚郁孤揪心了一把。
容铎抓住机会朝楚郁孤刺去,而楚郁孤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与剑擦身而过,又来了一个漂亮的转身,这次转身,楚郁孤的手里多了一个武器——芝心的铜笛。
芝心对于楚郁孤夺人武器的行为早有防备,可还是让楚郁孤得手了。
容铎向芝心投来疑问的眼神:怎么回事?
芝心无奈的举起烫伤的右手给容铎看:我也不想这样啊!我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我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邪”的路子,专门夺人武器,花样百出!
容铎无奈,只剩下自己来对楚郁孤了。
楚郁孤没错过两人的眼神交流,心情颇好的提醒道:“芝心,正好你可以换一件武器了!”
的确,铜笛已经弯了,已经不是一件顺手的武器了,也不是“笛子”了。
芝心看着楚郁孤拿着自己的残废了的笛子和容铎交手,满是心塞。
容铎剑招狠辣,内力武功算是五人之中最高的了,这也是楚郁孤把容铎安排在最后处理的原因。
什么?你说这是楚郁孤心中觉得难对付?
呵呵,你错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显然,容铎的“快”远不及楚郁孤。
楚郁孤对容铎说:“给你个面子,三招之内结束,怎么样?”
容铎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有本事,你一招解决我啊!”
“既然你这么要求,那——好吧!”楚郁孤用弯了的铜笛缠住容铎的剑招,脚下一扫,容铎只能堪堪稳住身体,却防不住楚郁孤手中的铜笛一打,脚上一踹。
楚郁孤那一脚正踹在容铎的小腹上,下脚的时候用了三分的力道,所以容铎正在捂着自己的小腹揉。
“你的弱点在于轻敌,不过反应速度和能力不错。”楚郁孤对着揉小腹的容铎点评道。
最后,楚郁孤把弯了的铜笛扔给芝心,“你们四个都是被武器所累,只靠武器,却忘了加强自身的硬实力。可惜了。”
四个人被楚郁孤说的惭愧的低下了头。的确,被武器所累。
楚郁孤攻击安心的手腕,软剑落地;戏弄若心,出其不意,趁机夺了若心的长鞭;再用若心的长鞭去夺素心手中的峨眉刺;最后用内力加热了铜笛,夺了芝心的武器。楚郁孤这夺人武器的本事,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楚郁孤对着江离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江离心塞,五个人就这么输了!瞪了楚郁孤一眼,才对他们五个人说道:“这几日你们也不用来文华殿了,好好弥补自己的弱点吧。”
江离走了,楚郁孤也跟着进去了,文华殿前,五人盯着地上散落的兵器出神。
☆、第十七章:醋之在意婚约
第十七章:醋之在意婚约
江离坐下,一言不发的低头看奏折,他们五个人不在了,自己的负担又加重了。
楚郁孤跟进去,找了一个最靠近江离的位置坐下,也拿起一本奏折,右手执朱笔,在奏折上沙沙的写着。
江离看了一眼,楚郁孤是从琐碎小事那一堆奏折里拿的。
这让江离更加愤怒,这人就不知道跟自己说明一下情况吗?楚郁孤是南楚王爷,虽然在皇位竞争的时候赢了楚郁度,可是手中的势力也未必比不上楚郁度,而且这样不好的消息不是更应该跟自己说嘛。而且凭借凤隐楼的势力,肯定不会得不到这个消息,既然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却不告诉自己,若心不是知情不报的人,只有可能是有人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是为了自己好才把消息拦下来,没有告诉自己。这个人只有可能是楚郁孤,而且若心经常和楚郁孤回禀,这也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借口太累,把所有事情全都推给楚郁孤,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于是江离看楚郁孤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楚郁孤原本想着忽略江离的目光,可是江离目光如炬,还这么一直看着,谁也受不了啊!
“你没事可做吗?”一直盯着我干嘛!
“有啊。”江离继续看着楚郁孤。
“那就做啊!”
“我正在做啊。”江离继续看着楚郁孤。
“你的事情就是看我?”
“难道你进来不是为了让我看你的吗?”江离继续看着楚郁孤。
“我来是因为你让人把长和宫清了!怎么,不是说要娶我吗?就因为楚郁度的一句话,你就受不住了?”
“……”江离瞪着楚郁孤,“别把话说的那么暧昧,我是因为你和白涵的婚约不高兴的!”
什么人!非得逼人把心里话说出来。
“我怎么记得某人在朝堂上可是霸气的说:‘朕欲与南楚结为秦晋之好,楚郁孤已有婚约朕不在意,楚郁孤可以娶白涵,与——嫁给朕没什么冲突,’难道是我记错了?”楚郁孤笑着看着江离。
楚郁孤这样的笑是江离好久没有见过了,以至于被楚郁孤这只狐狸迷了眼睛。
“别那么笑,这样我会把持不住自己。”
“好啊,欢迎扑倒。”楚郁孤张开双臂。
“呵呵。”江离给了楚郁孤一个嘲讽的笑容,“不要误会,我是怕我把持不住自己想在你的脸上留下我的印记,比如巴掌印什么的,你懂得。”
楚郁孤笑了笑,搁下朱笔,起身走到江离的身后,从后面拥住江离,头搁在江离的肩上,在江离的耳边上轻声的说:“我知道你是吃醋了,但我们是什么关系?她白涵怎么会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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