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没了底气,愣在原地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就在他们踌躇之际,东方也没有再次出手,而是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寡淡无味的字眼:“滚。”
程魏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想要报仇,或许还得更多的人来。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可就这么走了,未免也太过丢人了。
另外两个人见程魏坐在地上毫无反应,立马心有灵犀地上前去架住了程魏,拖着他一边走一边说道:“今天程师兄受了伤,我们就不和你这小狐狸计较,改天定要打得你落花流水!”
东方不屑地冷笑一声,还真是死要面子,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挽救一下自己被打趴在地的形象,看来人类的弱点还真是多。
其实东方完全可以直接要了他们的命,只不过,程氏毕竟是一个古老的家族,程梵的性子一看就知道,就算是一个普通的人受到妖精的迫害她都要站出来为民除害,那她自己的族人就更不用说了。
毕竟是在人界,不管做什么都还是要走正规渠道。
东方收敛了目光,随即转向了那个被捕妖网网着的可怜虫。
莫临对什么都上手很快,仅仅只是一天的功夫,她就已经能熟练地做好收银这个工作了。
许凡一直夸她聪明,荼西在一旁乐得清闲,也甚感乏味。只不过许凡这货让她看得十分不顺眼。之前还有个万瞳,现在又有个莫临,他身边出来的女人怎么都老是喜欢粘着他?
荼西晃了晃脑袋,一瞬间为自己出现的负面情绪而感到烦恼。他爱跟谁在一起是他的事,自己怎么还不高兴起来了?
或许是为了寻找慰藉,荼西把手放到了晚间的武器上。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她一瞬间放松了下来,果然还是力量能带给她安全感。
回到家的时间不早不晚,只不过荼西因为嘴馋非闹着要吃什么板栗饼而绕了一圈,所以回到家的时间有点晚。
一开门,许凡还真差点以为自己回错门了,不过想想自己的钥匙能把锁给开进来,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没有走错的。
和身后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东方见他们几个人回来,立马像是一个正在苦海中飘荡的人见了观世音菩萨一样,迫不及待地迎上去祈求他们的拯救。
“你们快来想想该拿这货怎么办吧,我的头快要痛死了,刚采集了他的血液样本,我要回房间研究了。”
说着,东方一边拿着几瓶装着血液的小试管,一边逃似的离开了客厅。只留下许凡和荼西还有莫临面对着眼前的这个被网网着,目光闪烁准备伺机而动,且极度不安分的奇怪东西。
“他应该是吃板栗饼的吧?”
荼西手里拿着一块饼,像是喂养动物一样把它塞进那个被捕妖网网着的妖精的嘴里。
只不过他一嘴咬住的不只是板栗饼,还有荼西的手。
荼西没有喊叫,冷静地给了他一脚,然后拿了酒精给自己的手消毒。
许凡也有些头痛地看着客厅的这个男……妖精,他现在情绪似乎还不是特别稳定,眼神中总是流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十分害怕的情绪,许凡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铸个笼子把他关起来会不会比较合适?
“妈妈那天好像也是这个样子。”
莫临突然说话,有些孱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
“什么?”“什么?”
荼西和许凡同时看向莫临,莫临一下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态,所以微微调整了一下之后,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那天妈妈也是这样,看似张牙舞爪像是要把身边的所有东西都撕碎,但是眼神中还是会流露出恐惧。”
荼西和许凡对望了一眼,他们两个人都不如莫临观察的细致入微,现在仔细一看好像确实是这样。这个被许凡带回来的男人,虽然表面上凶神恶煞,张牙舞爪,但是他其实一直战战兢兢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也包括此刻他面前的所有人,像是生怕自己的人身安全会有威胁。
程魏被架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胳膊上腿上大大小小几十处骨折,立马叫了家庭医生之后那两个架他回来的人就立马去叫了族长。
倒也不怕好面子的程魏在族长面前丢了面子,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是程魏授意的。
程梵走进他房间里的时候,他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穿了一条短裤,身上腿上全都是新鲜的刀疤,有的已经用白纱布裹好,有的仍然暴/露在空气中。
程梵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小女生,她的眼神清冷五物,并不在意此刻的程魏穿多穿少。
程魏此刻的脸色苍白到不见一点血色,脸上的那条刀疤看起来也像是没了活力。他看到程梵来了之后微微挺直了背脊,虚弱地开口叫了一声:“族长。”
程梵只是表情淡漠地看了一眼他的伤,然后语气平静地问道:“是谁伤的你?”
“狐族东方。”简洁的四个字,程魏却是咬牙切齿的说出的。
程梵垂着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又转向了医生:“医生,他的伤怎么样?”
戴着厚重镜片的老医生用手推了推眼镜框:“没什么大碍,虽然伤口多血流得也多,但是每个伤口都巧妙得避开了要害,也没有伤及重要的血管,所以修养几天就好。”
“嗯,这样啊。”程梵一边应着,一边转向了程魏,后者喉结动了动,随后软下身子,虚弱地靠在枕头上。
程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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