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郁春晓每日便将思思带在身边,店里其实并不忙,因为这几日还是如开业第一天般,陆陆续续的来几位客人,只称了花茶便走,鲜少有客人会用到隔间的雅厅。故此,郁春晓有大把的时间带思思。
卢靖走的那日特地到店里和她说了声,她也没什么好赠送,只包了些花茶送与他,而楚辰潇自开业那日见到他,这接连许多天再无见他人影,郁春晓的日子过得普通而又平静。
大嫂许淑芳知道郁春晓和陈氏开花茶铺的事,一开始觉得不可思议,来到镇上看到母女俩经营的店有声有色挺像那么回事的,回去后闷闷不乐,对着郁明晨好一顿发火。
“你看看,你看看,你亲妹妹,开店这么大的事,竟将我们也瞒着,这店都已经开起来了才告诉你我,你是没看到那店铺,别提有多光鲜了,肯定也能挣不少银子,我真是没想到,小妹对我们也留一手,有什么好事净顾着自个了,也不想想她大哥大嫂每日风里来雨里去种田能挣几个小钱。”
对此郁明晨也只有保持沉默,他也想不通,为何娘会跟着小妹去开什么花茶铺,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小妹会精通此道,而且,这花的品种繁多,也不知她是从何处寻得这么多花的。
当然,这些话他只能自个在心里想,不敢说出来,不然许淑芳更是借题发挥,定要搅得这个家鸡犬不宁才好。
当晚陈氏才回到家,就被郁明晨许淑芳两口子趁着郁春晓和思思进房的时候,给请到房间里去了,郁春晓出来后听到大哥大嫂房里传出娘的声音,已猜到是怎么回事,无奈至极。
“娘,你倒是说说,小妹哪里来这么多银子开这家花茶铺,您不会是将自已的私房钱全部都拿来倒贴她了吧。”许淑芳将房门一关便开始兴师问罪,今日一整天她心里越想越不是个滋味。
这话说得有些过了,郁明晨拉了拉许淑芳的袖子,紧张的看着陈氏,陈氏一见他那副怕老婆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又平生了一些悲哀,平日里她就是太好说话了,处处忍让,这才养成儿子处处隐忍的个性。
“淑芳,你说这话就太不应该了,自从你嫁到咱们郁家来,这家里的钱财都是由你掌管,这些娘就不说什么了,娘每个月做工的饷银哪次不都是交到你手里,你说娘从何处得来银子当私房钱。”
许淑芳见陈氏突然间态度变得强硬起来,想到这几年来陈氏确实每月都按时将银子交到她手中,可犹不甘心,小声嘀咕道:“谁知道您每个月上交的银子有没有私下克扣下来一部分……”
许淑芳说这话声音虽小,但毕竟是故意说给陈氏听的,陈氏岂会听不明白,当即气得发抖,指着许淑芳道:“淑芳,你凭良心说说,你嫁到我们家来,我可有苛待过你,且不说我每个月自己赚的银子都交于你们,就算是我当贴已钱用了,你们也无二话可说,我告诉你们,晓晓开的这个花茶铺都是自己拿的银子,跟你们毫无关系,你们也别老是拿眼睛盯着她的花茶铺。”
郁明晨知道事情坏了,娘一向性情温和,从未与他们大声说过话,今日必是气极,忙示意许淑芳赶紧道歉:“娘,您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小妹的店自然是她自己的,淑芳话说错了,我们给您赔不是了。”
许淑芳见陈氏发火,与平日大不相同,心里也有些犯怵,只得低头认错:“娘,我错了就是,我又没说什么,只是好奇小妹哪来的银子开这个花茶铺。”
陈氏气得将头扭到一旁,懒得理她,郁明晨回头喝斥了许淑芳一句:“别再说了,娘不愿说便算了……”
陈氏闻言双目一瞪,看着郁明晨,郁明晨在她的目光下瑟瑟抖了一下,陈氏开口道:“好,看看我养的好儿子,是怎么对自己亲娘的,当真是有了媳妇便不顾娘。”
郁春晓在外堂听得里面的争执声,叹了口气,推门而入,“大哥、大嫂、娘,你们别再吵了,你们想知道,便直接问我便是,其实花店铺的银子,其中一些是我之前在龙府攒下的,再加上这些时日卖水果所得,当然,楚家大少爷也出了一份力,与娘无关。”
房间内三人看到郁春晓入内,同时收住声,这下被郁春晓说穿,郁明晨满脸羞愧,许淑芳也觉得有些尴尬,嚅嚅的开口:“大嫂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寻思着,眼看着庄稼马上就要收割,明年我和你大哥想做些别的生计,也不想再种田了。”
郁春晓看了看陈氏,朝她点点头,开口道:“其实大嫂不说,我和娘也商量好了,要不明年让大嫂跟着我去花茶铺同我一起打理花茶铺,花茶铺所盈利的银子每月分成四份,一人一份如何。”
本来是想让郁明晨种水果的,但种水果的话周期太长,如果直接从空间里面移的话,数量太多,自己恐怕没这个能力,最主要的是,就怕这些水果从空间里移出来后换了环境未必能成活,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不如还是将花茶铺的银子交一部分出去,免得让陈氏为难。
“这个……”郁明晨和许淑芳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顿时都是大放光彩,郁明晨踌蹰的说道:“说起来小妹不怪罪大哥大嫂才好,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你大嫂怀孕,想到日后家里入不敷出的场景,我们也不至于会对小妹说出这样的话,小妹对大哥大嫂的好,大哥可都记在心里了。”
一旁的陈氏听说许淑芳怀孕了,刚才还一肚子的怒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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