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皱着眉头全部喝了下去。
吃完简陋的午饭,小牛就靠在谷雨腿边上,有些怏怏的。
谷雨一边轻轻摸着小牛的脑袋一边在心里想着:包子阿娘怎么还不回来啊?不会是在外面遇上什么麻烦了吧?
她想出去找包子阿娘,可是又不放心把小牛一个人放在屋里。谷雨心中纠结了一会儿,等她再度把手覆上小牛脑袋的时候,忽然感觉手底下传来的温度变得有些烫手起来。
糟糕,小牛开始发低烧了!
要是再这样在家里干坐着,恐怕情况只会越来越糟!得赶紧去把包子阿娘找回来才是正道!
谷雨打定主意要出门,她怕小牛跟自己出去吹了风,便从木箱子翻了一件陈玉兰的外衣先把小牛包了个严实,然后才弯腰背背起和自己差不多重的小牛,一步三摇地往门外走去。
这个点村里人都去吃饭了,谷雨背着小牛在路上走了一会,也不知包子阿娘说的刘猎户家往哪走。
她像个无头苍蝇般在路上转了几圈,幸好碰上要去溪边捕鱼的霍飞和一群熊孩子们。
“刘猎户家就在青山脚下小溪下游,嘿嘿,咱们正好可以一道过去~哎呀!老大!你怎么能亲自背着小牛呢!这种事交给小的们不就行了!”
霍飞在谷雨面前那是一脸的谄媚,转头却立马变脸,凶巴巴地对其中两个熊孩子呼喝道:“……小山小海!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来一个帮忙背着老大的弟弟呀!”
小山小海忙不迭地把小牛接了过去。
背上少了小牛的重量,谷雨松了一口气,她伸出一个小手拍了拍木乃伊兔的胳膊,对于他这种时时刻刻为老大着想的积极进步的态度表示了高度赞扬。
一群孩子叽叽喳喳说着话就来到了刘猎户家,却见刘家院门紧闭,谷雨喊了几声也没见人在里头答应。
“老大!看样子刘猎户家没人啊!你不是说他们家要找你阿娘买粮食么,会不会人现在就在田里啊?”
谷雨觉得霍飞说得有些道理,又领着一群熊孩子们兴冲冲去了稻田,没想到田里也不见一个人,倒是见到她家那六亩的稻谷已经被收割了三亩多……她有些疑惑,心想这包子阿娘不至于傻憨到这个地步吧,她儿子都还病着呢,不是说好了先去刘猎户家支点钱去给小牛看病的?难道她因为预支了钱太不好意思,就先收割一些给刘猎户家送过去?
可是刘猎户家没人,田里也找不到包子阿娘,她究竟去哪儿了呢?
霍飞见谷雨皱着两个小粗眉闷闷不乐,便和熊孩子们邀请她一起来捉鱼。
小牛病着,包子阿娘人又找不到……小混混没有心情玩乐,她和小山小海两兄弟道了谢,便把小牛从他们手里接了过来。
伸手摸了下小牛的额头,似乎比出门之前更烫了!看着缩在自己怀里越来越有气无力的小牛,谷雨放在他额头上小手不由微微颤抖了下,她忽然有些害怕起来:看小牛现在的情况,再这样拖着,他能撑到去镇上的医馆么?
“小牛,小牛……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由于背对着小溪,熊孩子们并没有注意到谷雨变得有些惨白的脸色。
在他们的简单而欢乐的小脑袋里,恐怕此刻唯一的关注点都在那溪水里有多少鱼虾上了。
霍飞更是沉迷于捕鱼不能自拔,这会儿在树荫下像个猴子似的跳来蹦去,支使众手下到溪水边上拔水草布网。
被他选中拔水草的那两个熊孩子看了一眼水岸边茂盛的水草,却是谁都不愿第一个下去,站在岸边上满脸嫌弃地互相推来推去。
“怎么又是我先去?那臭草太恶心了,拔了后没几天又长回来了!上回就是我先拔的,这回到你了!”
“不要!这草比死鱼还臭!我不要!你不去,我也不去……”
谷雨无意间听到这两小屁孩的对话,福至心灵,脑子里忽然想起一种草药来:比死鱼还臭,难道他们说的是鱼腥草?!
赶紧带着小牛跑过去探头一看,觉得那水草有些眼熟,她有些不敢相信,索性把小牛扔给两个小屁孩看着,自己噔噔噔冲到岸边蹲下查看————卧槽!没想到还真是鱼腥草?!
她记得在现代的时候,警察叔叔在辰哥的花园里种了许多草药,其中有一种搓碎后散发出鱼腥气的草药就是鱼腥草,因为味道不好,特别不受她待见,几乎是见一次毁一次,然而此草生命力灰常的顽强,但凡留一点根在,只要警察叔叔回来浇浇水,就又活了过来……令人无语的是,辰哥和警察叔叔两个臭味相投,居然都喜欢吃凉拌鱼腥草!他们自己吃也就算了,还常常恶作剧地逼谷雨吃,啧啧,那怪怪的味道简直让人终生难忘。
但是,她每次咳嗽或者上火的时候警察叔叔就会煎鱼腥草给她喝,不得不说,这鱼腥草虽然臭,但是药效还是很让人服气的。
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谷雨是他乡遇臭草,捡来就当宝~
注视着眼前那一大片类心型的鱼腥草叶子,谷雨心中激动不已:凭着叶子的形状和散发出的鱼腥味,几乎可以断定就是鱼腥草了!为了做最后的确认,也为了安自己的心,她毫不犹豫地连根拔起一株臭草放水中洗了洗,然后便张开血盆大口啊呜一下把整株草都塞进了进去!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诡异的咀嚼声飘荡在小溪的上空,在熊孩子们看疯子的一般的惊恐的眼神中,谷雨屏气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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