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叉叉哦哦的道人?”
印象中曾经有一次祭坛上,他和那个老头过了几招,老头完败,很不服气,后来暗中收罗他的生辰八字,可惜这世上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老头没找到,气得吐了几口淤血。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跟他结的仇。
宣太后承认:“是那个江湖道人,不过哀家看他也只是个小人罢了,已经关了两天。他想害大人,哀家就将他交由大人处置罢。”
陆迁对宣太后刮目相看,笑了一下:“谢谢了,老基友。”
幸好她聪明,没把凤血石交给那个老头,这一点还是很让人欣慰。
宣太后秀眉微拧,“老?基友?”
“情缘似流水,基友永流传,太后,其实我们真的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你说你老这样威胁来胁迫去的,多伤和气,是不是?”陆迁单手搭在宣太后肩上,心平气和地跟她打着商量:“不如这样,一人退一步,你把凤血石还给我,我帮你拿下东南的两座城池。”
儿子的天下和自己一时的快乐相比,没有哪个母亲会选择自私吧?
宣太后沉默片刻,忽地笑了。
陆迁啊陆迁,除了陆迁,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更了解她,更拿捏得当她的弱点了。
为了皇儿的江山大业,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更别说谈情说爱。
“东南临海,金沙丰富,大人知道哀家一心想要占领东南,以此与哀家做交易,哀家无法拒绝。不愧是神算子,一眼就能看出他人心思。”宣太后说着仰头望进陆迁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分明是性情洒脱之人,可是每当撞进他眸中的时候,都犹如陷入深潭漩涡,令人无法自拔。
陆迁这双眼睛太迷人。
陆迁从来没有解读过宣太后的心思,今日她突然凝视他的眼睛,一个不经意间读出了她的心声。
【既然如此,只好赌一把了,他若不答应我的条件,疆土我也不要了,鱼死网破,干脆趁他离去之后,将知烟杀之!】
陆迁猛地收回视线,面色铁青,冲面前的高贵女子吼道:“你这是在搞事情!!”
宣太后垂眸,避免他继续读她的心。
方才,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陆迁看了她的眼睛,只要他看谁的眼睛,那人都难逃将心思暴露的命运,他看她的时候,她故意那样想,给了他错误的信息。
陆迁不知被熟悉他的人摆了一道,为了知烟一世安宁,愤愤然却又不得不妥协:“那好吧,你说,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宣太后红唇烈焰,笑容妩媚,靠在陆迁身边,手指在他胸前摩挲,吐气如兰:“哀家自全国各地搜罗了几名美人儿,想献给大人,不知大人有没有兴趣看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是个真爷们儿,怎么会对美女没兴趣?
没有性趣罢了。
换做平时他一定会说没兴趣,不过现在,宣太后手里握着小妞的命脉,他还能说什么呢?
“可以啊!我最喜欢美女了,不用看了,全送府上去吧!”
宣太后手一顿。
本以为陆迁会推拒一番,她连应对措施都想好了,已经准备了歌舞,只待美人儿们露面。
陆迁这样一说,反倒是她词穷了。
“大人可以接受任何女子,唯独不能接受哀家,是担心朝臣们乱嚼舌根么?”
“别这么说。”陆迁拉开她,与之保持着安全距离,“你很诱人,可惜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想法,送上门来的美女谁不想要?”摊手表示:“其实我也很无奈。”
“那知烟呢?”宣太后突然问。
知烟站在屏风后,听到陆迁与宣太后的对话,心头一紧。
她是被宣太后的人带进宫的。
几段经书还未抄写完,就有侍卫前来宣读太后娘娘懿旨,命她即刻进宫。
同桌的谢意是宣太后的表弟,宦官听他发问,便多说了几句,她从谢意与宦官的对话中听出,宣太后此举是要将她献给某位厉害的大人。
谢意看了她一眼,只道:“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便不再理她了。
宦官不给她通风报信的机会,她只能任马车将她拉到皇宫。
想到大帅也随陆太傅入了宫,就不那么胆怯了。
大帅一定不会放任太后娘娘将她献出去的。
进宫以后,被宫里的嬷嬷一顿捣鼓,给她绾了精致的发髻,披上了好看的新衣裳。
身边站着几名少女,个个都是五官清纯的美人儿,还有一位异域风情的女子。
她们身上穿戴与她一般,都是极其珍贵的轻纱丝裙,款式是抹胸的,半截大腿露在外头。
这衣裳和大帅缝制的睡衣差不多,都是露出胳膊跟腿来的,不过好在外头还有一层薄薄的罩衣。
衣裳确实美,可也露得太凶了……
若隐若现的腿是遮不住了,知烟双手环在胸前不敢松开,试图遮住乍泄的春光。
屏风外传来陆迁不悦的声音:“你把烟儿怎么了?”
宣太后面不改色:“她与你有过一世情缘,哀家这样做,也算成人之美。”费解道:“哀家已经如此退让,大人竟不喜?”
知烟闻言一惊。
她与大帅有一世情缘?
“哀家可以将她载入官籍,让她真正地摆脱奴籍,再不会卑微如蝼蚁。如此,大人可要考虑清楚了,是否将她收房?”
作者有话要说: 陆迁:这是搞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收房?你特码干脆让我娶了得了!
知烟: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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