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红晕让她多了几分烟火气息。程越莹看着沈月吟清丽脱俗的容貌和风啸天爱慕的眼神,心中嫉恨,肖贱·人!
从那以后,沈月吟就不再画胎记,只是带着面纱,半遮半掩的容貌和出尘的气质却更撩人心弦。
风啸天说武林大会之后,便带着沈月吟回她族中,上门提亲。
程越莹一直只关注着风啸天和沈月吟,有一天她发现,楚剑虚看向沈月吟的眼神不一般。
果然,大多数男人都是只看脸的。
程越莹心里有了一个的想法,那晚她准备了一桌酒菜,说是自己的生辰,想让大家同她一起高兴高兴。
斟了一杯酒递给沈月吟,“来,月吟妹妹,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看,这杯酒算我这个做姐姐的敬你。”说着,左手指腹在杯口轻轻一点。
沈月吟接过,“程姐姐,我酒量不好,只能喝这一杯。”
程越莹笑的娇艳动人,“好好好,能喝多少是多少,只图个开心嘛!”
程越莹也给风啸天斟了一杯酒,右手指腹在杯口轻轻一点。
程越莹含笑的看着楚剑虚和风啸天两人不停的喝着酒。
看着沈月吟眼神迷蒙,手撑着头的样子,担忧道,“唉呀,月吟妹妹好像是喝醉了,我先送她回房了,你们两个慢慢喝。”
说完,拉起晕晕乎乎的沈月吟上了楼,送她回了房。
楚剑虚边不停的给风啸天斟酒,脑子里浮现下午程越莹拦住他对他说的话,“你心里是有沈月吟的,刚好,我心里有风啸天,今晚我设宴,把他们两个人灌醉,我先带沈月吟上楼,你再带风啸天上来,你把风啸天送到我的房间,你去沈月吟的房间,明日一早,生米煮成熟饭,权是你俩走错了房。我们两个皆大欢喜!”
楚剑虚当时鬼使神差的点了头,看向沈月吟的杯子,他知道那里头有药,用那杯子斟了一杯酒,喝下。
楚剑虚扶起已是半醉的风啸天向楼上走去,将他送进房里。
自己站在另一间房门口,想着刚刚面色酡红,眼中波光粼粼的沈月吟,楚剑虚闭了闭眼睛,推开房门。
程越莹躺在床上有些紧张,也有些欢喜,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紧张,对明日以后她和风啸天的关系感到欢喜,就在两股情绪不断变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黑暗中,程越莹只能感觉到一个带着酒气的熟悉身影向床边靠近。
那身影晃晃悠悠的坐在床边,手向后一摆却触碰到了一具柔软的身躯。那手一僵,接着向上游走,程越莹屏住呼吸不敢喘气。
那身影猛地覆上来压在程越莹身上,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那人吻住程越莹的嘴唇,向她口中渡进已被含温的液体,辛辣刺激的味道,是酒。
那人因饮酒过多而低沉喑哑的声音深情的喊道,“月吟。”
程越莹不甘的皱眉,随即展开,权当做他在喊“越莹”好了,以后他只会再喊“越莹”!
那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程越莹也感觉有些意乱情迷,下意识的攀上身上之人的脖子。
满地凌乱的衣服足以显示昨夜有多么的放.纵。
程越莹悠悠转醒,感觉到身后拥着自己的健硕的胸膛,心满意足的笑了,再怎么样,你风啸天还不是我的!沈月吟,以后你可就是楚夫人,而我是风夫人了!
程越莹缓缓转身,再看到身后之人熟睡的面孔时如遭雷劈,尖叫道,“怎么是你!”
被吵醒的楚剑虚揉了揉发涨的脑袋,看着面色苍白的程越莹道,“醒了?一大早吵什么吵?”
程越莹一想便明了,浑身发抖,咬牙切齿,“我杀.了你!”
楚剑虚懒懒的瞥了程越莹一眼,“你杀了我有什么用,这一夜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况且,我只是走错了房间而已!若你乖一点,我说不定还会娶了你,以后经常和啸天走动走动,看看他。要是你不愿意,大不了我穿上裤子走人,顺便参加啸天的婚礼,告诉他以后就可不能乱喝!”
程越莹失去了力气倒在床上,她的一番苦心,到最后竟为他人做了嫁衣!
隔壁房间的风啸天也被程越莹的尖叫声吵醒,头疼欲裂,胳膊被什么东西压的有些发麻,低头望去,竟是一脸恬静的沈月吟,风啸天顿时内心愧疚不已,昨夜不该喝那么多的,要不然也不会酒后乱.性。
风啸天更加坚定了要好好对她的心,外面日头已不早,风啸天轻声叫起沈月吟,沈月吟在看到赤.裸的二人纠.缠在一起时亦是不知所措。
风啸天请求沈月吟嫁给他,沈月吟看着一脸坚毅诚挚的风啸天,内心思绪翻滚,她父母早年为了家族牺牲,许多人见她一介孤女且容貌清丽对她心生轻薄,之前对她极和善的叔伯婶娘,一夜之间翻脸无情,对她冷言冷语。短短时间内尝尽人情淡薄。
还好父母留下的轻功秘籍才得以让她自保,在族中同门故意排挤她让她出门做事时,在江湖上闯下了一些名气。
那日听见族中长老谈话,要将她送给另一大派的掌门,对,是送,将她像礼物一样送给别人。她对家族终于心灰意冷,离开了家族,为了避免生事端,她在脸上画了个胎记,一路上众人多对她心生厌恶,视她如洪水猛兽。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不嫌弃她脸上的胎记,对她反而悉心照顾,让她早已体会世间人情冷暖的心又有了一丝温度。
他的正气凛然,胸怀坦荡也让她心起波澜。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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