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她,瑞王更多的时候则是在她行礼后扶她一把,包括她鞋里被藏了针导致脚上受伤的那一次。
这些细微之处……他们应该没有察觉,就连她也不曾注意过。但她毕竟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习惯了人人平等。纵使知道身在此处不由己而刻意适应着,她对这些规矩也还是不喜欢的。
故而长久下来,她的处事方式再大条,心底深处也会对二人的差别有个倾斜。
也几乎是明白这些的瞬间,沐容就不想再同瑞王多说什么了,也不想多劝他悬崖勒马——这混蛋压根不屑于跟她说这些,她非得拦着他?她贱得慌么?
在意她的人她都在意不过来!哪有工夫在意这货!
心底轻笑,沐容眉头微挑,再度迎上瑞王的目光,平静地告诉他:“是奴婢不该问,那殿下也别劝奴婢想通这些了。因为在奴婢心里,国根本就是不可叛的……还有,殿下您日后也不用再来找奴婢了,明知奴婢不会嫁给您还来说这些……”沐容一咬牙,“真是神烦!”
作者有话要说:o
→_→以及觉得陛下早就有怀疑的菇凉们想太多了~这货只是……懒得做无用功多生气而已
╮( ̄▽ ̄quot;)╭这种事生气神马的也白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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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容:【笑眯眯】十雨是十格拉雨,陛下您活得这么哲改叫柏拉世渊吧!
皇帝:……那是什么?
沐容:柏拉图是位古希腊哲学家。
皇帝:……古希腊又是什么?
沐容:……您真是神烦!
皇帝:你先说的你又不解释清楚,你才神烦!
☆、第66章中毒
沐容没再同他一起散步,礼也未行一个就转身离开。贺兰世泽在原地静立了须臾,也离开。
出了宫门,没有坐马车也没有乘步辇,而是一路走回王府。这条路,只要他在锦都,总要走的,但这是头一回徒步而行。
这么走起来似乎不近。他抬眼凝视着前面的路忽的一笑,不知沐容一个女孩子怎么有那样的力气,从王府一路跑到了皇城门口,又跑回了锦都。
就如同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想的。
这该是万分谨慎的事,就不该让沐容知道,沐容既知道了又那样反应激烈,他就不该让她出府。早该杀了她才是,就算不,那天也该把她看住了。
但那天,他想不到这些,只觉得心里一团糟。
把她锁在了书房里,找了两个人看着,出皇城时又叮嘱了守卫一声,竟就再无其他安排了。
这种“大意”足够逼死他。原本暗中支持他的臣子,已有人对此颇是不满,要他想法子取沐容性命,他同样还是拒绝了,同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也许是觉得沐容不会说吧。天下大事,到底是和她一个女子无关的,她可以不愿意、可以因此厌恶他,却犯不着……逼死他吧?
贺兰世泽重重地叹了一声,继续往前行去。
沐容回到住处的时候抬眼就看到了十雨,微微一怔,十雨跑过来,上上下下地看了她一圈,又站在她面前问了句:“你没事?”
“……没事。”沐容摇摇头,“能有什么事?丫要是再敢动手,我也不是吃素的。”
她才不会让同一个人打两回。
十雨轻松一笑,二人一同进了屋去,谁都不和谁怄气了。瑞王没为难沐容,皇帝也没为难十雨,谋反的事也说了个清楚,其他没什么可担心的。
到房里一坐下来就觉得浑身脱力。高度紧张什么的……真是劳心伤神。
十雨没询问沐容同没同意就趴她床上了,懒洋洋地说了一句:“我要杏仁露。”
“……”沐容挑眉,心说怎么着?女神你今儿是打算把形象毁尽了是吧?
罢了罢了,她去弄就是,谁让她刚才威逼利诱人家来着。
这东西沐容也喜欢,从现代到古代。现代时是家里总备着一箱露露,到了古代倒能喝着更新鲜更地道的了,杏仁粉就一直在屋里备着些。
用热水一冲,慢慢调开,香味浓郁。虽是不如现代有了各种添加剂加工出来的味道好,但是别有滋味。
索性沏了两碗出来,一碗递给了十雨,一碗先搁在桌上晾着。十雨坐起来吹了吹,心满意足地抿了一口,悠哉哉问她:“你说之后会怎样?瑞王这儿一直没什么大动向,陛下瞧着……也不想有大动作?”
满脸好奇,沐容在她旁边坐下来想了想,耸肩说:“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谋反什么的,她没经历过,读史时读到这些也不会多去研究细节。不过想想也知道,想谋反的人,撇开被苛捐杂税逼急了的农民起义不提,这种皇室的窝里横,多半都是准备妥当了再“行动”吧。
哪有提前就闹得阵仗很大、举个旗子大呼“老子要造反哎嘿”的?
那不是蛇精病么……
不过此处倒是应了瑞王那句话——这真和她们没关系了。她们只能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诉皇帝,阻拦谋反就当真不是她们能力范围内的事了。
“也不知陛下日后见了瑞王会如何。”十雨说着,笑吟吟地摇了摇头,又抿了口杏仁露。
沐容没接话茬。心下觉得,皇帝这种生物,那都处乱不惊啊——就算心里乱成麻了表面也一派淡定啊!
而且这皇帝他根本就很淡定啊!他连生气都懒得生啊!完全是一副“出了事就去查瞎着急没用”的冷静态度啊!
他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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