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伤口,道:“美人,我发现你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我受伤了。”
温景容只是摸索着孟水心的酒杯边沿,没有说话。
“既然你们认识,那我就先走了,温景容同学是吧?”卓尔站了起来,向着温景容走了两步,“你能送孟水心回家的吧?”
温景容点了点头。
卓尔向孟水心告别,却是被少女一把抓住:“我不明白,卓尔。”
卓尔没有说话,只是等着女孩说话。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离开断掌?你知道的,他很危险。”孟水心看着卓尔一字一句的说道。
卓尔将少女的手推开道:“其实有些事情,我们永远都不明白别人非做不可的的原因,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顾一切也一定要得到这个扩建案,甚至愿意以身犯险。”
卓尔拿出了打火机在自己的手上打开,熄灭,打开,熄灭,火星一会出现一会被掩盖。
“以身犯险?”温景容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这四个字。
孟水心看着卓尔推开门喊道:“卓尔!”
卓尔推门的动作停住,但是却没有说话。
“你的设计图很不错,我希望你可以帮我……”
卓尔没有回答少女的话,身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孟水心同学,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为了完成和我的承诺,而绞尽脑汁呢?”温景容笑了笑说道。
“可以。”孟水心看着温景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一整个下午,少女就坐在咖啡屋靠着外面的窗户旁座位上面看书。
阳光洒在她身上,偶尔会有推开门的顾客让门上的风铃作响。
少女翻书的侧脸格外的认真,好像在书上找什么资料一般。
实际上,那不过是一本房地产方面的杂志而已。
张懿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小胡子,看着坐在一边看着文件的温景容说道:“我以为我遇见你已经是比较稀奇的了,没有想到那个女孩和你还真像。”
“哦?”温景容翻了一页文件,头也没有抬的说道。
“你不觉得,你们两个人都在做着不属于你们年龄应该做的事情吗?”张懿喝了一口酒,看着不远处的女孩说道。
温景容抬起头,看着那个在桌子上面已经趴下睡觉的少女,阳光在她的身上洒下了一层薄薄的暖雾,让少女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中。
只是少女睡的好像有些不安稳,阳光明媚的光线之下,可以清晰的看见少女紧紧锁住的眉头,和紧紧抿住的嘴唇。
温景容在张懿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张懿点点头。
很快,酒吧的外面就挂上了今日暂停营业的牌子。
孟水心的确没有安安实实的睡觉,甚至她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都醒不来。
孟水心努力想要睁开眼,可是眼皮上面像是有千斤压着一般,没有办法动弹。
她好像走在水下面,海水在自己的身边浮浮动动,到处都是高耸入水面的礁石,而这些奇形怪状的礁石竟然全部都是黑色的。
而当自己走过这些黑色的礁石时,这些高耸出海面的石头上竟然长出了黑色的藤蔓,这些藤蔓慢慢慢慢的从水里面过来。
可是即使是那么慢的速度,孟水心却发现自己的脚上像是绑了沙袋,根本就抬不动,只能任由那些黑色的藤的将自己紧紧缠绕住,自己动不了,呼吸不了,浑身没有力气,却怎么也醒不来。
整个人处于一种被蒙上湿湿的纸巾的感觉,想要呼吸,可是呼进的全部都是湿湿的液体,不像是梦。
这种感觉太过于真实,真实到会让人觉得恐惧。
就在孟水心以为自己要在这黑暗的水底窒息而死的时候,突然耳边响了一阵悠扬的钢琴声音。
钢琴声音缓缓地,缓缓的在整个水下面游荡,猛然间,缠绕在身上的黑色藤蔓全部都散开。
孟水心终于恢复了呼吸,却发现梦中的那个自己好像并不想要逃离,她往前走着走着。
水底越来越多的水雾弥漫。
她终于如愿以偿的着看着不远处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大门,大门好像有一股异常的吸引力吸引着自己的,孟水心往前走上两步。
好熟悉,好熟悉的路线,好像梦中的那个自己,已经来过千百遍。
那缓缓的钢琴声音萦绕在耳边,像是一双手要拉自己的回去,可是孟水心却不想要回去,好像自己一定要回到这里
突然,面前的大雾散开,那里一山高耸入海面的大门赫然立于孟水心的前面,隐隐约约的,马上就要显出形态来。
突然钢琴声音,出现一串尖锐的划键声音。
孟水心猛然的睁开眼睛,头上渗下来一层冷汗。
整个人急促的喘着气,好像极需要大量的空气。
孟水心看着桌面,眼神有些惊慌。
她刚才看见了什么?!
那个大门上面全部都是七窍流血的人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此起彼伏的挤在一起看着自己,恶心又可怕。
要不是那一声琴声将自己吵醒,自己会不会也变成那个大门中其中一个人头?
孟水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扶着自己的胸口,看着钢琴声的来源。
整个咖啡屋已经没有一个人,只有在表演舞台上的那个少年,钢琴声音缓缓地流出来,比起自己毫不逊色,这样流畅的音符,直击人心中的曲调,让孟水心响起了前世那个手把手教自己弹钢琴的少年。
他在自己人生最黑暗的那段日子里面,一直是他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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