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洁分手后,艾蕾没有回翰香苑,而是直接开车去火车站。
汽车刚驶进二环路就堵车了,艾蕾伸出头一看,前后都是黑压压的汽车,前边看不见队伍的头,后面看不见队伍的尾,车流像一条巨大的瘫痪了的长龙,苦等十来分钟后蠕动五六米十来米又停下来,周而复始,接二连三,停的时间长,蠕动的时间短。艾蕾心里有些着急了,她估计了一下,照这个速度开到火车站至少也得晚上三点钟。
汽车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艾蕾心里越来越着急,她掏出手机给钟光亮发了条短信,“?”,然后继续等前面的车流蠕动。车又开了,车又停了,停停开开几个来回,钟光亮仍然没有回短信。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过十分了,她再一次给钟光亮发短信:“?”过了好几分钟,钟光亮还是没有回短信。堵车的状况也依然没有缓解。
艾蕾更加着急了。
在一般情况下,每次都是钟光亮先发来短信,而且火车到站前半个小时他一定会发短信来,可是今天怎么了?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火车早该到了,他不但不发短信来,而且也不回短信,这是怎么回事呢?艾蕾一着急,就顾不了两人的保密规定了,急急忙忙再次掏出手机,直接拨他的电话。可是电话里传来的是:“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请等一会儿再拨”
她一连拨了三次,电话里依然传出那个熟悉的声音:“对比起,你播的电话暂时不能接通,请等一会儿再拨”
艾蕾心里乱极了。
难道是列车晚点了?晚点了也不会接不通电话呀!
要不就是火车在在隧道里没有信号?难道这么长的时间都在隧道里?何况这一路过来隧道并不多啊。
列车出事故了?不,不会,即使出事故,手机也不会接不通啊。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艾蕾越想越着急,越急心里越乱。
前面的车流开始松动,汽车走走停停缓缓地向前移动。艾蕾好不容易把车开进了火车站停车场。时间已快到十点了。
火车站是熙来攘往的人群,背包的、拖箱子的、抱小孩儿的,川流不息。艾蕾逢人就问:“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是d111下来的吗?”一连问了六七个人,人家都说不是,有的人还极不耐烦地反问她:“什么d111?神经病!”
艾蕾再也顾不这些,她把汽车锁好后急急忙忙地从人流中船插过去,小跑一般来到问询处,着急地问:“d111列车到了吗?”
值班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大姐,看见艾蕾那种慌慌张张的样子,不大耐烦地说:“都啥时间了,还没到,今天还有个啥d111?明天的还没到吧。今天是正点的,都过了两三个钟头了。你也不去看看列车时刻表。”
艾蕾也无心和那位不耐烦的大姐争辩什么,急忙走到人较少的地方给钟光亮打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仍然传来“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等一会儿再拨。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等一会儿再拨”
艾蕾懊恼极了,她回到车里,每隔五分钟拨一次钟光亮的电话,然而,每一次听到的都是那个讨厌的声音。
“该死的电话,该死的钟光亮!”艾蕾愤愤地骂道。
又过了一会儿。艾蕾看了看时间,已经到凌晨一点半了,她决定再拨一次电话,她按下重拨键,听道那边依然是那个讨厌的该死的声音。
我再也不拨这个电话了,艾蕾想。
她扭动汽车钥匙慢慢地把车滑到停车场的收费口。向值班人员交了五元钱停车费,发票都来不及要就出了火车站。
艾蕾心不在焉地把车开到了人民路北大道,车子歪歪扭扭地前行,好在夜深了路上来往的汽车不太多,侥幸没有发生危险。大约行进了七八公里。来到一个十字路口路口,红灯亮了,她把车停下来,头脑也稍微清醒了些。唉呀,我这究竟是往哪里去呢?胡跑乱窜,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她对自己说,我还是要冷静点儿。好不容易绿灯亮了,艾蕾的汽车再前行了一段路到了一个可以掉头的口子,她才掉转车头,向北四环路富丽桃园的方向开去。哎,回去睡一觉算了,有啥事儿明天再说。
艾蕾回到富丽桃园别墅里已经快三点钟了。
满屋的灰尘,霉味呛得喘不过气来。她无心打扫房间,洗澡的气力也没有了。她打开空气调节器,把床上的被褥胡乱揉成一团,随手甩在沙发上,再从壁橱里拿出一套新的床上用品,三弄两弄铺上以后,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房间里刺鼻的霉味在空气调节器的辛勤劳动下渐渐地好了起来,半个小时以后,艾蕾觉的室内的空气清新了许多。和衣躺在床上的她,身心俱疲,她太累了。
她很想睡一觉,可昏昏乎乎始终睡不踏实。这别墅好久没来人住过,她一个人突然住进来总觉得空荡荡的,甚至有些阴森森的,她感到害怕。再说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令她心里太难受了,钟光亮的电话打不通,她在路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
她脑子里一团乱麻,这团乱麻在她的脑子里绞过去绕过来,结成了一个个疙瘩,这些疙瘩越来越多越裹越大,简直搅得她快要崩溃了。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难道是钟光亮有意不接电话吗?不,绝不可能,按她对他的了解,她认为这是根本不会发生的。再说,如果钟光亮对自己反感了,想把她甩掉,不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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