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邓天力和冯立地两个人的态度都很鲜明,何伟力心里很踏实,他说:“那就依靠你们两个了,你们先去忙吧。”
邓天力和冯立地走了之后,何伟力叫小田通知司机把油加足后将车开过来,决定马上出发去高峰乡看一看。他还叮嘱小田,立即给刘市长打电话,叫他和我一起去高峰乡。
司机小张开车过来了,可他却说:“何书记,去高峰乡的路那么烂,吉利越野怕是开不过去的啊。”
何伟力说:“吉利越野不行,那就开新的、劳力好的北京吉普去吧。”
等到和刘明远在东山区国道大桥会和时,何伟力看到刘明远也是坐的一辆新的北京吉普车,何伟力掏出手机对刘明远开玩笑说:“明远啦,你坐车都能和我想到一起,我们俩是心灵相通啊。”刘明远也在电话那头回敬他:“我这不是和市委保持一致吗,难道你忘了,我刘明远也是个员咯!”二人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段时间何伟力都没有睡好,坐上车后觉得闷沉沉的,好想睡觉。当车子出城以后,他对小张说:“你开慢一点,我眯一会儿,这段路没问题,到了烂路后你立马叫醒我,我要好好看一线路况究竟怎样。”
小张也玩笑着说:“您这就用不着担心了,好路上您安安心心地睡,到了烂路自然要簸起多高,不叫你你也要醒的。”
何伟力迷迷糊糊睡着了,并且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小张在叫他:“何书记,您快醒醒,到了哦!”
何伟力以为到了烂路,连忙睁开眼睛从车窗往外望,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高峰乡乡政府的院坝里。何伟力责备小张:“为什么到了烂路不叫醒我啊?真是的。我专门来看烂路,你看,这不是白来了么?”
小张感到很委屈,他说:“不是这样的何书记,已经没有烂路了,这一路过来全是平平整整的,我只想让你你多睡会儿。”
“啊?没有烂路了?”何伟力很惊奇。
没过几分钟,刘明远也到了,他一下车就说:“嘿,何书记。这龟儿子任成兴还真有两把刷子啊,我们这才几个月没来,几十公里路全部‘标美‘了哦!”
乡政府办公室秘书小文看见书记市长突然进了院坝,年轻娃娃没见过世面,他有点点儿手忙脚乱起来,说话都不成句子了,“何、何书记,刘、刘、刘市长,是、是你们来了嗦。任、任乡长他们到、到工地上去了。”
何伟力说:“小伙子,你不要慌张,你知不知道任乡长在那个工地上,离这里有多远。好找吗吗?”
小文做了个深呼吸:“在大桥上,大约有三、四公里远,出了大河口就能看得见。我给你们带路吧。”
在小文的引领下,汽车子跑了几分钟就到了大河沟。正在大桥上监督浇铸水沟的任成兴老远见何伟力和刘明远突然到来。也感到有些激动,他对施工的说了就什么,急忙向吉普车走过来向何伟力和刘明远问好。
何伟力招呼任成兴坐上车。他问:“成兴,你到高峰乡好长时间了?”
“快一年半了吧。何书记。”任成兴扳了扳指头。
“高峰乡的标美路工程进度怎么样,能按计划完成吗?”何伟力问。
“原计划两年完成,要等到后年三月,上个月我和袁书记合计了一下,明年七月搞定没得问题。”任成兴又扳着指头说道。
“那就是说你们要提前半年完成任务啰。”何伟力、刘明远都翘起了大拇指。
“差不多吧。估计要提前七到八个月。”任成兴胸有成竹地说,说完他又补了一句:“完全没得问题。”
“好好好,那我再问你一下,你认为副乡长小曾能不能胜任你的工作?出了小曾,还有没有其他年轻的同志能接替你的工作?”刘明远问。
“小曾完全能够胜任,他人年轻,精力旺盛有干劲,实干能力强,基层工作就是需要他这样的人去搞才搞得好。至于其他的嘛——我好像目前还没有发现。”对与小曾、任成兴满口溢美之词。
何伟力叫任成兴在前面带路,他吩咐小张把车开过过大桥去,再顺着公路前行了五公里去看看路面情况。
何伟力和刘明远打开车窗,一路看到的是宽大平整的路面、方方正正的路肩和保坎,标准化一的水沟,看上去很养眼,吉普车的轮子和路面接触发出滋滋滋的响声,让人感到很舒服。
何伟力和刘明远都很满意,何伟力说说:“成兴,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你做出的成绩有目共睹,你尽快把这里的工作交给小曾来干吧,我和刘市长有个共同的想法想,打算让你挑一副更重的担子,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哟!”
把任成兴送回乡政府,何伟力、刘明远二人又和刚从另一个工地上回来的袁书记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了解副乡长小曾的情况。然后他们就连夜赶回了松山。因为最近还要开一次常委扩大会。
在召开常委扩大会之前,何伟力先和唐敏、乔新运谈了一次话。
何伟力开门见山地说:“唐敏、乔新运同志,现在经过公安、检察机关查明,zs县有个五人帮,已经对党委和政府的工作构成了很大的威胁,情况很严重,过去老百姓有没有反映,难道你们两位一点也不知道吗?”
唐敏摆摆手说:“以前我确实不知道,上次我在常委会上已经说了,我与许二毛没有什么关系,我可以用党性担保,如果查出来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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