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把……把你的吧……”
朱逢春欲火焚身,再也克制不住,猛力压在那诱人胴体,将已经饿了很久的对准了花花的口,准备实施最重要的一幕──侵入了。不断摩擦着花花的花园口,只要进入花花就将被破身,花花的一双媚眼也鼓励着朱逢春对她的玉女元蕊一亲芳泽。
在夺走花花初红前朱逢春最后看了她一眼,见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她仰着修长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这个姿势更加凸显出她白皙坚挺的,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豆大樱红蓓蕾微微上翘,鲜红的美丽诱人;纤纤细腰和饱满sū_xiōng有着鲜明的对比,盈盈不堪一握,玲珑曲凹有致,淑乳圆滑的弧线沉甸甸的,在胸前怒放。
花花身上浓郁的处子体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向朱逢春饥渴的感官。
少女冰凉的白色肌体是一块还没有解冻的大地,冰雪覆盖之下还沉睡着休眠的万物原种。朱逢春灼热的唇舌是融化冰雪的太阳,他勤劳娴熟的手指则是开垦原野的犁耙。
阳光普照,犁耙耕耘,花花柔软的玉体在颤抖、在起伏,在苏醒、在萌发、在盛开。晶莹的汗珠带着烛光的快乐和羞涩,在滑腻的身上摇摆、流淌、滚动,那是融化的雪水,孵化的动力。
春天已经降临,肥沃的原野上百花齐放,姹紫嫣红,争奇斗艳。朱逢春变成了一只在花丛中自由飞翔的蜜蜂,忙碌地在花花鲜嫩的处子玉体上采集甘甜的花蜜。
朱逢春亲吻着花花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sū_xiōng,上下其手,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在她羞答答娇滴滴的美目关注下,他挺身进入了她,在她娇羞颤抖的呻吟声中,他毅然挺进突破了花花最后的防线,将少女变成了女人。温柔的探索很快转换成大力的拉动,然后是猛烈的。
花花初经破身,疼痛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在朱逢春的猛烈挞伐撞击之下,第一次就被送上了的巅峰。
花花平躺在地上,朦胧的眼波浩瀚如烟,双颊晕红,发鬓濡湿,胸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雪白柔软,两粒玫瑰花瓣似的血色蓓蕾,高耸昂挺,在唾液的滋润和鼻息的熏蒸下,宛如刚洗过的樱桃。
朱逢春吐出口中坚实、胀硬的殷红蓓蕾,带着一丝清澈、糜的唾液,灼热的唇舌裹着能融化一切的高温蜿蜒而下,白腻的峰峦、小巧的肚脐、平坦的。
花花全身的肌肤已变得异常敏感,即使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都能把她刺激得全身发抖。他的撩拨、他的吮吸、他的咬啮积蓄着她的渴求、她的空虚、她的,一点一滴,一分一秒,她在等待最后的宣泄、最后的奔腾,等待他给予自己最狂放的山崩海啸,这是一种真正接近疼痛和快乐的少女的成长和蜕变。
花花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披满了细小的汗滴,窗外的阳光照射之下,呈现诱人的绯红,光洁、鲜嫩、水润,似乎一个指头下去,便会吹弹可破,汁水横流。
朱逢春握住她的柳腰,伸出鲜红的舌尖,如一块火热的烙铁,轻轻舔上花花雪白娇嫩的大腿,带着潮润、悸动和颤抖,一点点蚕食她的羞涩、矜持和压抑。
一声短促而娇羞的呻吟在花花的鼻腔中钻挤出来,裹卷着荡人心魄的滋味,两条紧闭的大腿终于在男子的唇舌下开启一线。花花的呼吸变得粗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起伏不定,颤抖的胴体如秋风中成熟的麦田。
朱逢春柔软的舌尖轻轻刺入那温湿的幽谷,纯洁的花瓣正在盛开,花径深处开始泥泞,春雨随轻风,润物细无声。舌尖轻盈灵活,如蜻蜓点水,在层层叠叠的丰润深处探询、求索,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少女花花羞涩的心房。
花花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彩霞扑脸,鼻翼微翕,挥汗如雨,杏眼之中水波荡漾,雪白的皮肤蒸出动人红晕,艳光四射,她陡然挺起腰臀,胸前的山峰高高扬起,不自禁地一阵剧烈颤抖。枕席之上,翻滚的乳波臀浪,无疑是世间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春宫绝色。
“唔……”
花花轻哼一声,她的小手在朱逢春的牵引下,触到了一根坚硬的火烫。
“花花,抚摸我。”
朱逢春张开火热的双唇,含住花花软玉般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吩咐,带着一点点得意的坏笑。
花花羞涩欲死,把酡红的脸蛋深深埋入情郎的臂弯,两只芊芊小玉手握着男性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一动也不敢动。
“花花,握住我。”
朱逢春的手掌握住了娇挺浑圆的玉女山峰,柔滑娇嫩的在他的揉捏下急剧起伏,变幻出各种糜的形状。
花花的脸蛋红润得似能掐出水来,眼波迷离,鼻中发出的娇腻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颤抖的手指终于握紧了男子的火棍。
朱逢春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叫,火热的口腔包容了花花的整个,胀得满满当当。双唇挤压、牙齿咬啮和舌头tiǎn_shǔn,朱逢春三管齐下,让少女的连同在他的口腔中不住膨胀。
这种膨胀在美女的体内四处游荡,犹如一根锐利的尖针,刺入花花的灵魂深处,在少女最原始的圣地掘开了一道缺口,引发了一股如洪水般的焦渴浪潮,不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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