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醒了再说其他的。”罗零一放缓声音说,“现在情况特殊,我们先避避风头,这几天兄弟们都先别出去。”
陈兵揽住她的肩膀,虽然嘴里依旧说着“怕什么”,但脚已经朝屋子里走了。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查看了一下身后,对守在门口的小弟说:“看好了!一有异常,马上告诉我!”
小弟应下,他这才揽着罗零一进去,进屋之后,罗零一拉着他直奔卧室,可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急什么,一会儿再睡觉。我现在一点都不困,兴奋得不得了!我得让周森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你要是困了,就先回去。”他转身朝关押周森的房间走去。罗零一怎么可能自己回去?她要是不跟过去,周森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也去!”她马上追上去,吸了口气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他瞧见我们会是什么表情。”
其实,她还真的挺好奇。她到目前还无法确定,周森心里到底还喜不喜欢她。之前他说的那些话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身上,让她一直翻不过身来。说她钻牛角尖也好,矫情也罢,那样伤人的话,真的不像是对着深爱之人能讲出来的,至少她就做不到。
但是,罗零一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周森那样的人,别说是说几句狠话,就算是为了让她活命给她一刀,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罗零一和陈兵一起出现在关押着周森的房间时,他已经被人扔到地上,倒在那里,落魄潦倒。
罗零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陈兵歪歪头,立刻有人提了一桶水进来,泼在了本就浑身湿透了的周森身上。
那水好像滚烫的开水直接泼在了罗零一的心上一样,让她连呼吸都停止了。
周森慢慢醒了过来,他眯着眼,先是打量了一下地面,随后是四周,最后才停留在站着的几个人身上。他们并排站在门口,身边还有两个人,如果强行突出重围,只有死路一条。
他冷静下来,慢慢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着,苍白着一张脸去看罗零一,她正完好无损地站在陈兵身旁。瞧见这一幕之后,周森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都是值得的。
真好啊,她可以保护好自己,那他也能放心了。他有理由相信,如今的她,即便是吴放他们来了了要抓走陈兵,搞不好最后陈兵还会为了她而束手就擒。
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从古至今都是毒药、祸水!
“醒了就盯着女人看,周警官可真是fēng_liú不减当年!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处境,还敢看我陈兵的女人?”陈兵冷笑一声,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周森深深地吸了口气,应该是被踹到了要害,疼得眉头紧皱着。
“给我打,打到他喊疼为止!”陈兵见不得周森这副隐忍的模样,仿佛到了此刻,他依然高高在上,让陈兵有些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搞得陈兵好像才是那个阶下囚一样。
罗零一听见陈兵的话,下意识地想阻拦。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开口,如果真的开口了,只会再赔进去一个人。
她脑子飞快地转着,眼睛紧紧盯着被人拳打脚踢的周森,眼眶发热,眼泪几乎掉落下来。周森双手抱头,偶尔能看见他的表情,他忍着痛,脸上却十分平静安稳,还有点模糊。对于罗零一没有出口阻拦求情,周森一方面觉得她做得对,为她叫好;另一面却又忍不住想,也许人家只是......如她所说的那般,不再喜欢他了呢。如果那样的话,即便他被打死在这里,她恐怕也只会拍手叫好吧?
毕竟,他是一个曾经深深伤害过她的男人。
周森被打得很惨,那几个人不要命似的把拳头和脚往他身上送,周森本来还算整齐的西装很快变得破破烂烂,白衬衣里面渗出血,脸上也有不少伤口。
罗零一的心都瞅了起来,在他几乎再一次被打晕过去的时候,她別开了头。
“住手!”她咬唇说着话,有些颤抖。
小弟们立刻停下动作,因为陈兵之前就已经说了,以后她的话就是他的话。
陈兵望向身边的女人,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罗零一冷静地说:“不要打死了,那就不好玩了。”她用余光瞥了一眼周森,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刻薄的,“一味地打有什么意思?顶多就是把他打个半死、打到昏迷,兵哥觉得他会求饶吗?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的。”
陈兵也觉得意兴阑珊,干脆靠到墙上问她:“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处置他?”
罗零一吸了口气说:“我有点累了,你先陪我休息。至于怎么处理他,我们明天再想想,反正时间还长着呢,我们慢慢玩,玩到他生不如死!”
有那么一瞬间,周森有点明白之前他对罗零一说狠话时她的心情了。
现在,他万分理解她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崩溃。正因为在乎,哪怕明知道对方说那些话可能全都是为自己好,心里还是忍不住会痛苦、难过。
他现在很想抱头痛哭,可是他不能,他还需要留着精神和这双眼睛去做别的事,不能让它们被痛苦和眼泪占据。如果他脚软退让,哪怕只是一分钟,就只能等着被狠狠践踏,再也爬不起来。
“也好。”
陈兵思索良久,才揽住罗零一的肩膀离开。走之前,罗零一低声吩咐:“给他换套干衣服,别弄死了。明天还有更好玩的。”
她的声音冷漠得犹如寒冬,周森的心结了一层一层的冰,连他都如此,更不要说陈兵了。
回到房间,罗零一坐在梳妆台前梳头。陈兵躺在床上,手里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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