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看眼前一黑,就栽到了地上。
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一张大床上,没错,是光溜溜的!连那条内裤都不知道扔哪去了,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宿醉后像是炸了的脑袋,然后在床上爬了起来,发现床头上有字“衣服让服务员拿去洗了,起来后自己回家”
没落款,字迹娟秀。
我苦笑一下,洗衣服而已,至于像是我被qiáng_jiān了一样么,连内裤都给扒了,不过昨天晚上,朦朦胧胧中,好像是有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我低下头看了看那软趴趴的东西,破天荒的没晨勃,我自言自语:“难不成,昨天你吃饱了?”
回到家后,我先是给王斌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自己可能是要去女子监狱当管教了,那b听见之后,像是牲口一般喊着:“我去,重口味啊,还真去调教女囚了啊,混好了之后,一定要带着哥哥去上几个女囚啊!”
对于这种精虫上脑的b人,我懒得跟他说我要做的事情多么伟大,我这是要拯救无数迷途女性啊,哪能跟性扯上关系?不过说过来,据说是女监的犯人看见男的都会发狂的。
十天之后,快递小哥敲开我的家门,给我送来那一纸红头文件,当时抱着小哥亲了两口,吓的他花容失色,翘着莲花指骂了一声死变态,摔门而去。
我拿着通知单,把整个人仍在床上,总共是几行字,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这比当时高考录取兴奋多了。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起了什么,打开电脑,给在德国的那个女疯子发了条消息,这娘们过年到现在就没联系我,不知道死哪去了。
不过她知道这消息,肯定会骂我没出息,还是指着鼻子骂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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