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烟脸立刻红了起来,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夜,他发现自己原来根本离不开夜涵的怀抱。除了后庭带来的不适,和腰部的酸痛,还有就是感觉自己的左耳有些不适,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涵,这是什么?”
夜涵坐在床边,伸出舌头舔弄着纪凌烟的左耳,暧昧的说:“这是昨天我为你打上的耳洞,是你成为我的人的证明。今后,我都会为你戴上美丽的耳钉,让你时时刻刻记住那美好的一夜。”
纪凌烟靠在夜涵的肩上,撒娇的说:“涵,你好坏!昨天那么……要了人家一夜。”
夜涵宠溺的一笑,狡猾的说道:“那是谁?昨天一直缠着我,让我深一点儿,快一点儿,还要的?”
“呜……”纪凌烟伸出粉拳向夜涵打去,可却带动了后面,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夜涵握住纪凌烟的粉拳,另一只探进被子,伸到了腰际轻轻按摩着,爱怜的问:“还痛不痛?”
纪凌烟被夜涵按摩的舒服极了,像只小猫一样舒服的呻吟出声。听到夜涵的问话,他只是摇摇头。二人靠在一起享受着云雨后的幸福,此时的他们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
二十、四大恶魔,席卷而来
一夜好眠,纪凌烟醒来看着霸道搂着自己仍在酣睡的夜涵不禁甜上心头,连眼角眉梢都像是染上了阳光的颜色,眸光缠绵在它有型的脸上,这种温情的爱意似乎为这一方天地带来了春天的暧昧暖意。即使从来没有过失眠的时候,纪凌烟也知道在夜涵怀中沉睡的每一次都会很安心很温暖,这个怀抱才能使它有眷恋的感觉,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他的一切,因为这个男人的爱,会让他快乐,让他幸福,给他喜欢的一切,甚至世界……而同样的,即使不快乐,不幸福,没有了世界,有这个男人在身边,那些又算什么?因为他们是那么爱着彼此,不顾一切……
纪凌烟探手描绘夜涵凌厉的双眉,浓密的双眉显得他的不羁和睿智,一双鹰眸锐目虽然未睁开,却永远像是深沉的大海,满满的尽是宠溺的看着自己。挺直鼻梁是他脸上唯一最温和的地方,而每每看他生气时,这挺挺的鼻子却加重了他俊脸上的寒气。微微上扬的嘴角,看起来永远像是在笑,给人一种既性感又危险的感觉。纪凌烟眷恋的抚着夜涵的嘴角回忆着它给自己的每一个印记,和自己苍白的几乎透明的嘴唇相比,夜涵是很健康的蜜色。平时齐整的黑发,此时有些散乱,增添了几分他特有的男人的味道。这样的夜涵让纪凌烟有些失神。
当夜涵缓缓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纪凌烟呆怔地看着自己,嫣红的菱唇微起,说不出的媚惑动人。夜涵微微一笑,调笑道:“怎么?烟儿想要了吗?”
纪凌烟这才从刚才的温存中回过神来,将自己藏在被中,赧然的说道:“讨厌!”
? 夜涵爱恋的一笑,将人儿从被子中“拎出”,送上了自己的吻,彼此传达的无尽的爱意。
缠绵的吻在纪凌烟就要窒息的时候挺了下来,夜涵说:“好了,我们还是起来吧!那些老鬼很快就要回来了,到时还有很多的麻烦要解决呢。”说罢起身开始穿衣洗漱,拖着赖床的纪凌烟穿上衣服,二人刚刚梳洗完毕,就听见三声闷响,主卧的门轰然被人踹开,要不是夜涵躲得快就要遭殃了,纪凌烟拽这夜涵的胳膊,抱怨之声尚未出口就被一个明朗的女声抢白了去:“哎呀呀!瞧瞧我们凌烟可是越发出落得标志了呢,呵呵!我的儿媳还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嗯……让我看看是不是又瘦了些?我们走时候明明叫我家小涵涵照顾你的,怎么还是瘦了!喂!臭小子你少给我端你那张出土文物一样的死人棺材脸,枉费我生了你这么有型的皮囊,想不到却让你小子生生硬化成了一个大扑克脸,你怕起褶多啊!见到老娘怎么连个笑脸都没有?和人干架把牙都磕掉了不敢献啊!老娘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干吗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纪凌烟看着满脸阴云的夜涵无奈的摇摇头,夜夫人每次必有的教子戏码出了头疼之外别无其他。求救的看向夜夫人身边自己的母亲,希望可以替夜涵解围。
纪夫人果然不负所托开了口,对夜夫人说道:“小涵脸色不好,小烟担心,你别逗他。”
这两位母亲是从小在一起的堂姐妹,夜夫人比纪夫人大些,两人从小玩到大,可性格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差地别。夜夫人身为黑道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身上总是带着不怒而威的气质,可却又十分的外向善谈之人,办事干净利索,极有手腕,将黑道上的众人尽数掌控在手中,是一个标准的女强人。而纪夫人则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平时少言寡语,但只要一开口必说到点子上,从不说一句废话。内敛沉稳,善于观察,是一个很独立的女人,说她腹黑或许比较合适。平素纪夫人和夜夫人在一起总是以夜夫人为主,可夜夫人又离不开纪夫人的意见,所谓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大概就是这样子的吧!就算两个人结了婚也常在一起。
夜涵做了三次深呼吸,终于压抑住了怒火,“老大,拜托你下次来能不能温柔一点?你这种开门的方法我可接受不了!”门锁已经被枪打烂,又看着夜夫人手中拿着的消音手枪夜涵就知道了夜夫人是如何打开的房门。
“那又怎么了?不就是一个锁嘛?难道你没有钱换新的吗?”夜夫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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