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的郡主病中不适,需要去看看,顺顺利利从宴会上撤下,她扶着婆子的手紧紧攥着,差点抠断了指甲,疾步而走,绕到无人处后面带冰霜:“到底怎么回事,雨南她做了什么!”
途中那婆子一边走一边给长公主汇报,走到郡主院落前时,长公主胸口一起一伏急促呼吸眼带怒意,厉声吩咐门口看守郡主的守卫:“本宫说过,看牢了郡主,你们怎么看的!”
护卫们跪了一地,长公主绕过门口跪着的护卫推门而入,院中翘首以盼的丁雨南含笑回头看见了长公主,顿时脸上一慌:“阿娘……”
明城长公主疾步上前高高抬起手重重落下,毫不犹豫的一耳光啪的一声打在了丁雨南脸上!
响亮的一巴掌过后,明城长公主看着眼前已经被打愣了捂着脸呆呆看着她的女儿,怒其不争:“愚蠢!愚不可及!”
“阿娘……”丁雨南脸颊上慢慢浮起一道红印,火辣辣的疼痛感传递出来时,她都傻了,“您……为何打女儿?”
“打你蠢!打你坏了为娘的筹谋!打你毁了自己前程!”
明城长公主怒不可遏:“明明为娘告诉了你,不要插手此事,我自有主张!可你倒好,弄了个小官的女儿一起来给方令蔻使阴招!你就不知道动动脑子,为娘的手段会让她好过的了么!”
丁雨南看着长公主十分气愤的模样,才后知后觉自己依稀做错了事,她慌张道:“女儿只是想着,直接把她彻底毁去,让她连入宫的权利都没有,这样就一劳永逸了。所以就……”
“所以就使出了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长公主冷冷看着丁雨南,“你真不像是我女儿,枉费我还想要送你入主中宫,如此一看,只怕你就算入了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娘!您倒是告诉我女儿哪里做错了!”丁雨南挨了一耳光,又被母亲接连训斥,慌乱过后也升起一股气氛,明明她计划的周密,又不会牵连到自己身上,为何还会被骂?
明城长公主看着自己依然不知错的女儿,深吸一口气,耐下心来与女儿解释:“她现在入了贵人眼,只要有一点问题,哪怕她入不了宫,也会让贵人因此震怒,彻查,牵连一片。南儿,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公主府,无论她出了什么事,我们都逃不了干系!”
经过母亲一番点醒,丁雨南才害怕了起来:“娘,现在是不是已经迟了?”
明城长公主咬着牙:“现在赶紧着去拦住,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方令蔻究竟能不能动,在此之前的亭太妃派人训诫就已经让人知道,入了贵人眼的少女,无人可动。
如今已经动了,那就不能把贵人的矛头对准自己,想法子推拦送到别人身上才是!
长公主立即吩咐人前去后园阻拦,无论如何,不能让方令蔻被那人碰着,最好不要碰着面,要是方令蔻没有醒,迅速把人带去厢房令丫头看着不可出事,要是方令蔻已经醒了,速来通知她,再做善后手段。
又命人迅速去把牛姑娘找到控制起来,必要时就要用此女顶替,把丁雨南摘出来。
仆妇们立即去按郡主所说之地找人,结果别说是方令蔻,就连参与其中的小厮丫头,牛姑娘,方家五姑娘,统统都找不到影子,仆妇们没有收获空手而返,禀报给了明城长公主。
“怎么会没有呢,我明明……”丁雨南还在疑惑,长公主闭了闭眼,打断她的话,“闭嘴!”
怎么会没有人,这还不简单,入了贵人眼,只怕方令蔻身边已经有了来自天家的暗卫守护在侧,这些参与其中的人,只怕统统没有跑掉,被一股脑全抓了去。
明城长公主一个字都不想说,筹谋周密的计划被自己的女儿临时的愚蠢横插一脚,直接把事情变成了最坏的一面。
她话都懒得同丁雨南说,时间不多,她必须在此期间把一切善后,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了丁雨南和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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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位郡主是明城长公主的独女,一贯骄纵,偏生被训斥了,丢了颜面,一直称病在家。”花香道。
一得知被下了药,浓香神情都紧绷,她当机立断:“姑娘,公主府不能待,我送您回去,派大夫来与您看看。”
之前不知道,现在一看公主府与她之间许是结了仇的,处处危险,蔻儿也想离开,她一犹豫,道:“大伯母和五堂姐……”
“姑娘放心,我派人去宴上请方太太,五姑娘的话我们需要让她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才能放回去。”花香笑吟吟施了一礼道。
这一样来蔻儿就放心了,她站起身稍微活动了下,由浓香搀扶着离开了棚屋,花香在前带路,很快就绕出了假山流水后院,而前方居然没有人,三人一路畅通无阻,抵达了停在后门的马车处。
那里的婆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花香一句笑嘻嘻的醉酒就把事情糊弄了过去,她们很快扶着蔻儿上了马车,留守在外的两个丫头看见自己姑娘被人扶出来吃了一惊,在蔻儿的示意下保持了沉默,只眼神不断打量着花香浓香。
蔻儿在马车中歇了片刻,被人带出来的方大太太出了来,走到蔻儿身旁急切问道:“怎么有人说你姐姐急病,她如何了,怎么样?”
蔻儿不知外头人的说辞,花香笑嘻嘻接了话去:“太太别急,方五姑娘临时不舒服,已经送去看诊了,她请您别急,先回去等着,她很快就回来。”
一看这姑娘身上穿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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