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丑女之事便得传出去了。
“我就说让那丫头去尼姑庵待着。”老太太的脸色阴沉着,仿佛路瑶印证了她的话终于把路府的颜面给丢了。
小刘氏直接沉默,心里想着还好给路瑶说亲的事情除了女儿,没人知道,不然面前这暴怒的母子肯定把火发到她身上来了。
小刘氏被路茜说动了心思,还想给路瑶相门亲事的,可看老太太这般,根本就没有想让路瑶出嫁的意思,而是一门心思要把路瑶送到尼姑庵里去,小刘氏决定不再管路瑶。
“那——”路良德看着老太太,想问为什么还把路瑶留到现在。
老太太白了路良德一眼,脸色阴沉道,“去问你父亲。”要不是老太爷,她早把那丫头送到尼姑庵去了。
一听老太太说起老太爷,路良德直接禁声了,虽然他现在出息了,胆子也长了,但还是不敢跟老太爷对上。而老太爷把商场上的事情交给了三弟,可路良德总觉得路家的家业不止这一点,总觉得这只是冰山一角。
路家靠上了张家,老太爷当初是不赞成的,但路良德和老太太都觉得可行,把路玉莉送给了张仕诚为妾,气的老太爷大怒,对跟良德行了家法,要不是老太太护着,路良德被打残都说不准。
这之后,老太爷便不太管事了,而路家靠上了张家之后,在平江城的地位提高了不少,为此老太太和路良德最是得意的,觉得自己很有先见之明。
这么多年来,老太太的日子一直顺风顺水的,成了路府的老太君一般,但老太爷一出来,总是让老太太气不顺,却又拿老太爷没有办法,面对老太爷,老太太总有几分的顾忌的。
第二日一早,路家三姑娘是无盐女之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平江城,能这么迅速肯定少不了有心人的操作。路家虽然是吴王府的红人,但见不得路家好的也大有人在,所以能抓到路家的一点鸡毛蒜皮之事,也要闹的满城风雨。
这几日外面的路府一干人脸色很是不好看的,有的甚至恨不得到偏院里把路瑶抓出来打一顿解恨,路良德甚至还为此见了老太爷。
老太爷只是深深地看着路良德一眼,道,“二房的事,你不用多管。”
“父亲,难道就任着路府的名声就这样被抵毁。”路良德对老太爷的态度很是不满的。
“路府要是行的直,坐的正,怕什么。瑶丫环长成那样,也不是她的错,你何必抓着她不放。”老太爷对自己的长子有些失望,在老太爷的心里,男人是干大事的,成天盯着内宅,像什么话。
而路良德除了考上了进士,攀上了张仕诚,老太爷就没见他做什么大事了,这个时候又跟自己的侄女过不去,老太爷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父亲,你可别小看了外面的传言,路府还有几个未定亲的姑娘呢,任着传言下去,不说未定亲的,就是定了亲嫁了人的名声都得受损。”路良德见老太爷不当一回事心里不由急了,他倒是想直接处理了路瑶,不过怕老太爷跟他算帐,而且也不想落了一个逼二房绝路的名声。
“那你要如何。”老太爷看向路良德,就听路良德道:“平江城里有个静心庵,母亲也常到静心庵听师太讲经,把瑶丫头送那里不错。”
啪,老太爷直接把手中的杯子砸到了路良德的脚下,怒道,“你就这么容不下二房,现在对付瑶丫头,下一步是不是就对付元洲了,你二弟死了,你还不放心是不是,你是不是要把二房赶尽杀绝。”
“父亲,你说的是什么话,二弟的死关我什么事。”路良德不由大惊失色,老太爷这话诛心的很,天地可鉴,他确实不满父亲对二弟的宠爱,但也没有想过杀二弟这一房的人,二弟的死关他什么事。
“没有最好,要是让我知道你有参与,我一定会替路家清理门户,路家容不得残害手足之人。”老太爷听了路良德的话,心下不由一松,他也是最不希望二子的死有长子参与的。
“父亲,二弟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手足,我怎么会做出残害亲手足的事情,父亲可是听到了什么。”路良德觉得天大的冤枉了。
“要我信你,二房的事情你以后不要插手。”老太爷深深地看了一眼路良德,最终发话道。
这个时候路良德哪里还有心情顾着路瑶的事情,老太爷这个重磅炸弹都把路良德吓坏了,就怕老太爷怀疑二弟的死跟他有关。甚至对于二弟的死,路良德也是有所怀疑的,不过因为不喜这个二弟,所以路良德没有理会,但不代表路良德愿意看老太爷怀疑上他。
老太爷看路良德匆匆离去,整个人颓然了下来,都是他的错,可大错已经造成了,他怎么自责都没有用,只有尽力地去护住二房了。
老太太见路良德失魂落魄回来,便知道路良德没说服老太爷,可怎么问,路良德也不说和老太爷谈了什么,老太太无法也只有让路良德回房,再让自己的侄女小刘氏想办法试探着。
路瑶可不知道这一些,她也听到了外面的流言了,还以为前院又会闹起来找她算帐,可等了几天了,却风平浪静的,她也只有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路瑶一方面希望朱元璋快点打过来,结束这乱世,另一方面又不希望朱元璋这么快打过来,她还没有找到出路。
想到那大胡子,他说他姓马,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张仕诚。会不会是朱元璋那里的人呢,路瑶又想到了象牙山上的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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