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合德宁死都不肯入宫,皇上刘骜和女官樊!都吃了一惊,尤其刘骜,又是喜欢她有个性,又是恨她不识抬举,可是心里还是爱啊,光想著那双绵软润滑的双玉手,就快夜不能寐了。
晚上宿在飞燕那里,欢爱过後,偷偷拔下她一根发钗,藏在袖子里,命人第二日 ,带著赵飞燕的“信物”,再去接赵合德。
合德当真以为是姐姐召唤,收拾了一些衣物首饰,跟著刘、王两位公公,乘上步辇,糊涂的给抬进了宫。
一入宫,少不得要香汤沐浴,梳洗一番,以示对皇家的尊敬,赵合德发肤皆美,又有倾城之姿,令侍奉的宫女都不敢直视,浴後从木桶里站起,浑身上下光滑如玉,色如白瓷,闪闪发亮不说,还一滴水珠都不沾,令人“啧啧”称奇,恨不能上去摸一把,看看这身皮肤是什麽做的。
“赵姑娘,我来帮你挽发。”一个宫女拿著木梳来侍奉她。
合德道:“不用,我自己来。”她接过梳子,对著铜镜仔细梳理,挽起一个发髻,微微侧偏,层层叠叠,其间再缀以珍珠,便十分精致秀雅,却是民间和宫中都未见过的样式。
宫女问道:“赵姑娘,这是什麽髻?怎麽我都没见过?”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有趣吗?”赵合德对镜整理,微微一笑,可把宫女都看傻了。
“真好看,赵姑娘你真聪明,又聪明又漂亮。”
赵合德把自己打扮了一番,本来就美,这一下装饰出来,更是月宫里的嫦娥都要输给她了,而且那发髻衣著都透著出挑鲜妍,照现代人的话说就是时尚。
随後有宫人领她去见皇帝,刘骜见到她千娇百媚的样子,隔著远远的距离,当时半边身子就酥了,张著嘴不知说什麽好。
赵合德跪拜完毕,把头往起一抬,对面这位俊俏的男子,虽然身著龙袍,但是她记性好,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吃惊道:“是你!”
女官攀!道:“民女赵合德,什麽‘你’啊‘你’的,要称皇上,这是大不敬。”
刘骜怕他的小合德受委屈,他疼还疼不过来的人儿,哪容别人说,就道:“不妨事。”
赵合德看了一圈,没见著姐姐飞燕,就问:“我姐姐呢?不是她叫我来的吗?”
其实接合德进宫这件事情,刘骜并没有同赵飞燕商量,因为现在飞燕是他的宠妃,正恩爱的紧,现在和飞燕提接她妹妹的事情,刘骜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了,他是皇帝,皇帝要什麽女人,还需要同别人商量吗?基於以上两个原因,赵飞燕并不知道合德已经来了。
刘骜看著合德,越发的觉得她精致迷人,比飞燕更为受瞧,身段纤浓合宜,骨架均称,肌肤丰莹,一双秋水剪瞳,仿若能照到人心里去,被她似怒似怨的那麽一瞧,就好像要飘起来似的醉人。
“合德啊!”刘骜几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偷一个香。
那细腻绵柔的感觉又回来了,不禁心头一荡,如涟漪般悠悠的散开。
赵合德“蹭─!”的把手抽回来,刘骜又抓住她另一只手,握在手心里把玩,赵合德这次没能抽动,怒道:“你干什麽!别碰我!”
“要称皇上。”樊!在後面又纠正她。
“我姐姐呢,她在哪里,找她来!”
“合德,你听朕说。”刘骜怕合德跑了,赶紧把她一抱,那触感,又香又软,他头一发晕,当著女官的面就要吻她。
赵合德又惊又怒,把脸一偏,道:“皇上现在是我姐夫,还请放尊重一点。”
刘骜这才醒过来,说:“合德,你别怕,是朕让你受惊了。”
“我姐姐怎麽不来见我?”
赵合德眼睫扑扇扑扇的,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明明是相似的容貌,刘骜就是觉得合德更让他牵挂。
心道:虽然弄错了,好在,没有错过这段缘份,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不是站在面前了吗?
“合德,你听朕说,你入宫的事情,朕还没有告诉赵美人。”
“什麽?你骗我?那只钗是怎麽来的?”她咄咄逼人的问,刘骜居然觉得她挺有气势的,一时间不知说什麽。
樊!皱眉,心道:这个没规矩的野丫头,让她称皇上,就是记不住,总是你啊你的,更可气的是,皇上居然不恼。
半晌,刘骜厚著脸皮和她解释,说怎麽认错人了,其实他想要接进宫的女人,从来都只有赵合德一个,那个低声下气的样子,从来也没有过,樊女官吃惊的张著嘴,好像不认识他一样──这皇上难怪是让鬼给附身了不成?
合德听罢,道:“皇上如今是我姐夫,不管是错是对,都应要好好待我姐姐,这个认错人的事情,万万不可再提,免得我姐姐伤心。”
对这样“简单”的条件,刘骜当然言听计从,连声道“好,好,都依你。”说完了,又眼巴巴的盯著合德,就等她发个软活话,留在宫里。
但是赵合德偏不叫他如愿,想了想又道:“姐妹共侍一夫之事,如果没有姐姐同意,我宁死也是不从的,皇上还是先和姐姐说明白。”
“合德!”刘骜还想再劝她。
赵合德小嘴倔强,丝毫不肯松动,两片柔软香馥的芳唇一碰,又道:“皇上如果真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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