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每队派出一个人参加。
而根据规则第七条“每个不参加游戏的人,都要拿出一件奖品”,这样一来显而易见地,大家都希望能当上选手,而不是被留下来。
毕竟,作为选手就是输了比赛也没有惩罚……但如果交了奖品,又输了比赛,受损失的可就是自己了。
第一轮游戏还没有正式开始,陌路相逢的人们就已经各自打起了算盘。
“那个……第一次游戏,要派谁出去比较好呢……”连小怜细声细气地问了一句。
陈凡一点都没客气,张口就说:“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个游戏到最后肯定是以决斗定胜负的,那么就由我们男人中的一个去参加好了!”
连小怜脸色一顿,被噎得说不出话。想了想,她才好像要补救似的说道:“也不是这么说!毕竟是运用能力去作战,跟体力关系不大嘛……再说,如果白队派出了女选手,我——哦,还有林小姐,也是可以参加的!”
钟俊凯一副不太好意思计较的样子:“无论谁参加,我都没有意见……”话没说完,就被女朋友拉了一下袖子,把剩下的话咽回去了。
老王看了一眼连小怜——这次倒没怎么看她的胸脯,只笑着说:“小妹妹。你这可就天真了。第一轮游戏的压力是最大的,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到时候心里承受不了怎么办?如果不嫌弃。我也可以参赛。”
这话一说,除了没表态的林三酒和兔子,剩下几人之间都不由有点不自在了。
林三酒一言不发地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争了半天,突然扬声问道:“点先生,请问决斗如何判别胜负?”
她猛地这么一喊,另外几人顿时闭了嘴,等着听点先生的答案。
“哎呀这么巧。白队也刚问了同样的问题呢!那么我就一块儿解答了吧——”点先生停顿了几秒才出声说,“既然是决斗。当然是以一方死亡为结束了。”
棕毛兔一个趔趄,差点从林三酒肩膀上掉下来。
红队成员围着站成的一个小圈里,立刻就沉默了。谁也没想到竟然是生死决斗,怎么可能愿意拿命去博?但是刚才还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呢。现在大家都不好意思马上改口。过了半晌,还是老王吞吞吐吐地先开了口:“如果对面是那个老太太参赛的话,我倒是可以一试……”
白队的成员基本都是青壮年——海天青自然是不用提的,往那儿一站已经威胁感十足;穿红色短裙的长腿女人个子高,看起来性子也很烈;剩下的人包括胡常在在内,都是身体瞧着很结实的男青年。只有一个白头发老太太,应该是最好捏的软柿子。
所以他这话一说,大家都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能够把自己不上台面的心思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这个老王也是个人才……
就在红队举棋不定的时候。点先生的声音忽然拔高了些:“好了,看来白队已经决定好选手了,请白队选手走到出发点!红队。你们还有两分钟时间。”
红队成员忙扭头去看——只见从白队的方向,走出来了一个模样寻常、但是身高足有一八零的陌生男青年。
他朝红队咧了咧嘴,咔咔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脖子,走进了标记着出发点的方格里。刚一站定,男青年忽然猛地一拳砸在了地上,冲击起了无数的白色雾气。力量之大,连红队这边的地面都震了震——当他再站起身的时候。方格旁边已经出现了一个人头大的深坑。
面对着这样简单但有效的示威,红队里一时间都沉默了。没了奖品固然心疼,但有没有命才更要紧……
“那么,就让我去参加好了。”
在一片静默里,冷不丁地,林三酒开口了。
简直像被解救了一样,大家的表情都缓和了不少——连小怜苍白着一张小脸,笑着说:“啊,林小姐这么说,一定是对自己武力很有自信吧?小怜真是自愧不如……”
陈凡张口说:“怎么能让你一个女人家……唉,算了,既然你执意要去,那也没办法。”
老王只是嘿嘿地笑。
钟俊凯皱起了眉毛:“林小姐,你如果是担心奖品的话,其实不必拿性命冒险……”
林三酒冲他笑了笑,一双琥珀色的眼珠很清亮:“没事,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说罢,她就站起了身,目光最后扫了一圈:“大家都没意见吧?要是同意我去参赛的话,就请举个手——毕竟规则里说了,是要投票通过的。”
四只手接二连三地举了起来。带着十万分的迟疑,一只小小的兔爪最后才在空中抬了起来——棕毛兔压低了声音,在林三酒耳边问道:“喂,你有把握吗?你那破能力如果用来战斗的话,还不马上就死了啊……”
林三酒瞪了它一眼:“走一步算一步吧。”
棕毛兔一急,刚要说话,却被打断了。“红队也决定好选手了!请红队选手也走到出发点。”
迎着对面胡常在和海天青吃惊的目光,林三酒放下了棕毛兔,走进出发格子里站好了。
出发格子和终点格子一样,都没有问号,只写着开始二字。
虽然中间还隔着34个格子,但是她和那男青年的直线距离却不算远,起码对方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男青年望着她嘿嘿一笑,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
选手已经各就各位。接下来就是交奖品的程序了。
红白两队各自剩下的五个队员,就像刚才林三酒开宝箱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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