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游轮上的“温科”二字,慢慢出了神。
“我也不可以进去吗?”她再次友好地询问。
侍者只能帮她联系了经理。闻星没料到,这经理居然是和她认识的,呃......老朋友。就是关系不太亲近,甚至可以说,有仇。
笑声爽朗而灿烂,即使人不在面前,闻星也可以通过声音感染:“我就是闲来无事吹吹海风而已,你们这游轮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反正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别那么小气啦......”
对方客气中带着讥讽:“对不起,大明星,我们对于客人的安全需要十分谨慎,如果你不是主办方邀请的人员,那是不能进去的。”
正式而敷衍,闻星听他的语气不善,估计是咬牙切齿在打发她。
但她只能继续切磨:“那我作为你朋友总可以进去吧?我有急事找你,十万火急的事。”
“那我出去?”苏卫顺着她的话说,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出来,“反正我刚好有空。”
“你很想拒绝我是吧?”闻星皮笑肉不笑回复,“这几年,我可是很想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欢迎大家。
☆、初恋门
眼看着鸣声轰轰响了,闻星戴上墨镜,正打算让斑斑打前锋自己趁机蹿进去,苏卫却突然松口了。似乎有高一级的人物发了话,不过她赶时间抓人,管不了那么多。
斑斑收了伞,和她一起进了二层。
艳丽非常的女人微眯起眼睛寻找目标,有火在其中乱窜,斑斑突然同情起哪个还不知道的人来。
“星姐,我们到底要找谁啊?”
“一个败家子!他要是真在这儿,我非得打断他的腿才能下火!”
斑斑还挺扭捏的:“星姐,那么多房间我们怎么找?我可不好意思去敲人家的门。”
闻星望她简直是望智障一般,摇摇头,拦住送酒的侍应生,没等这厢啊啊叫唤是闻星就被堵住了嘴。“嘘——”闻星对激动过头的小美女轻言安慰,“乖啊,我来是找人的,你不要太大声哦。”
“星星姐......你要找谁啊?”
“我想想,好像是叫邝文勇,哦不,应该是叫小邝总。”
“小邝总?他们一伙人都在三楼大厅......”回答的声音低了几分,她最喜欢的女明星不会是和那些小模特小明星一样来陪酒的吧?
闻星没有给她解惑,留下一阵夹着香水的风就走了,斑斑到了歉紧随其后。
三楼大厅里一上来就闻到烟味浓重,差点没把她气出肺病来,十几个男的女的混搭,玩牌的玩牌,调情的调情,还有几个坐了一桌在玩牌拼酒。幸好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她想,不然明天娱乐报的头条就是闻星参加聚会,殴打他人后被抓进派出所了。
她抄着手,对助理说:“斑斑,你嗓子洪亮,帮我喊几句:钟星程!滚出来!家里着火了!”
斑斑啊一声,不过没有多问。迅速发挥了她十项全能中的第五项,清清嗓子喊道:“钟星程!滚出来!家里着火了!钟星程!滚出来!家里着火了!钟星程!滚出来——”
真的就是几句,声音也够洪亮,瞧把几桌人都喊成了楞头猪。
厅里最靠近边儿的一桌,本来高兴的欢了,听到这一句,某个人连酒都喷出来,打算掀开桌子布藏进去。闻星一个疾步追过去捏住他的耳朵:“厉害啊你!不是说在家吗?啊?学会对我说谎,你长本事了!”
“姐姐姐,疼疼疼!”钟星程捂着耳朵嗷嗷叫,“姐,先让我解释解释嘛!好姐姐你最疼星程了,放了我先,啊——”
手倒是松了,她眼睛扫过这一桌几个人,厉声道:“谁出的钱?”
冤大头邝文勇畏畏缩缩举起手:“星移姐,是我攒的局,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的面子?”闻星对这个叫了很久的名字不太感冒,光冷笑着问他:“钟星程每个月消费都是你帮忙出的?慈善家啊你,是不是以后老婆你也帮他一起养了算了?”
“我们是朋友嘛!星移姐,我们这是正规场合,不搞那些东西,再说这是温科的游轮,我们也不敢得罪人,你担心的那些星程自己也知道碰不得的,你就让他和我们一块儿玩吧。”
闻星一听这个才叫火大:“你们还知道碰不得?上个星期刚进去一个你不认识?”
揉着红耳朵的钟星程忙洗清自己嫌疑:“姐,那个是他罪有应得,我们劝过他了,他不听,还想拖我们下水。”
“你,给我找个凉快的角落!还有你,邝文勇,一块滚过来!”
看好戏的人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大部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闻星突然走进了,一边揪着钟少的耳朵教训,一边骂着小邝总走远了。
斑斑知道闻星要处理家务事,自己找了个清静点的沙发坐着,没过一会儿,有个小模特端了杯红酒前来。
有句俗话叫做宰相门前七品官,跟着有权有钱的人,即使是个跟班,那也是个出名的跟班,总有人奉承。斑斑就是这么一个跟班。作为闻星的助理地位随着闻星的咖位水涨船高,常年待在剧组且身兼数职,帮过不少忙,她认识的名导、明星恐怕比一般的小明星小模特都多。
小模特曾经和闻星合作过一部抗战剧,自然认识斑斑,于是仗着脸熟来打听。
“斑斑姐,星姐和他们是什么关系,看起来挺熟的。”
斑斑不说话,她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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