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放下手中的书,又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轻轻的开口说道:“水谦,我们,谈谈好么?”
起身,给水谦和自己都是倒了一杯水,鱼鱼在水谦面前的沙发上做了下来。
“你不能就这么囚禁我过一辈子?”鱼鱼开口,道明自己心中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她希望自由和希望,现在的她已经敏感的发现了水谦对她的异样,是吧,有了那所谓的兴趣或者是……感情了吧。
可是,在经过那么多事情,并现在两人在一起的基础还是强取豪夺的情况下,她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么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好像是心头的一刀一般,重重的割在她的心上,虽然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结疤了,但是时而都会裂开逢来,潺潺鲜血直流。
她没办法告诉自己,她能和水谦一起重新开始,就像她不敢相信,水谦,其实是真心喜欢她的。
鱼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很悲观的人。
她不相信爱情,只相信生活。
想象在人生最美妙的时候,经受过那么残酷打击的人,还能相信爱情,其实真的是一个奇迹。
鱼鱼自认为不是这个另类,也不能创造出这个奇迹。
从一开始的重逢,她都是被动的。
但是,女人真的很容易被感动,要仇恨一个人,真的需要太大的耐力,而鱼鱼没有。
她不想恨,不想一辈子的人生,都绕着这几个讨厌的男人打转。
但是,和一个人相处太久了,他的温柔,他的心意,就好像是侵蚀你的毒药一般,慢慢的渗透你的血肉,最后到了你的骨髓,你摆脱不了的。
就算是你努力的抗拒,努力的抗争,最后也对一个对你好的人,仇恨起来。
鱼鱼自认为不能原谅水谦,十六岁给她带来的伤害,但是她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水谦。
和无情合作,也是因为在水谦身边,她感到了危险。
不只是身体,她的身体太容易被攻陷了,残留的一个颗心,实在不知道还能不能坚守得住。
这个答案,或许是她自己都不愿意承受的。
所以,她只能选择了逃走。
义无反顾,不计任何代价的逃走。
鱼鱼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水,才是抬头对水谦再次说道:“你不能这样把我囚禁在你的世界里,我是人,不是宠物,或许在你心中,我就是宠物,但是我不想再恨你。”
“鱼鱼……”这个时候的水谦好像是一个无措的孩子一般,他抬眼,掩不住的惊慌从他的眸子中泄露出来,但是很快的,他垂下脑袋,声音闷闷的带着无限的伤悲,“你要走么?”
鱼鱼心中一酸,但是另一种狠意让她迅速的掩埋心中那片柔软,点点头,她看着窗外,夜深人静,临近年关,她有多久没有回家了。
抿抿唇,她开口说道:“我想回家,我爸妈还在家里等我。”
“我不想你走。”良久,水谦才是淡淡的嘟囔了一句。
鱼鱼有些惊讶水谦的温柔和无害,她笑了笑,圆圆的脸蛋旋起两个好看的梨涡,“水谦,我们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的……我已经不是十六岁那年那个笨蛋女孩了,就算你不介意和其他男人……共享过我,但是在今后的人生中,我自己都不能忘记,我的男人,曾经把我给了另外一个男人,并和他……一起……”凌啊辱我。
无法忘记,应该是好心酸的吧,可是时间太久了,鱼鱼说着这段往事的时候,只有淡淡的伤感,心中那流过的悲痛,好像已经被掩埋在泥沙之下了。
“鱼鱼……君君……”水谦显然也不是特别大方的人,尤其是对自己感兴趣的人产生了独占欲之后,往事不堪回首,那段和兄弟一起玩弄过自己女人的镜头,午夜梦回,都会在脑海中浮现。
他不安,他怨恨,但是不是对君之兰。
君之兰没有错,自始至终,都是他提议的。
“君君,我找到了一个傻鸟,看你还是处,咱们一起?”
在那晚之前,君之兰是绝对的优秀正直男人,就像君家一直想要的那种。
他能干,他强悍,在温柔的表面下,藏着一颗比谁都残忍的心。
可是——
这样的人,对万般美人都是忽略不计,但是却对他们共同玩过的一个女孩上了心。
从达达那边带走了鱼鱼,并囚禁她,用了一切力量,封锁了她的消息。
他毫不掩饰的告诉了他对她的兴趣,甚至是占有欲。
他们兄弟,这么多年,第一次为了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几乎是反目成仇。
可是,这个女人,却不喜欢他们。
她不喜欢君之兰,他知道,就像他知道,她也不喜欢他一般。
只是因为逼不得已。
天知道,他什么本事都没有,除了金钱,而君之兰,也什么都没有,除了权势。
他们——
天生就应该在一起的。
水谦掩了掩眸子,好半天,消沉的声音才从底下轻柔的传来,“我会放你走。”
鱼鱼几乎是不敢置信,心中甚至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失落,就这样,这样容易就拜托了她生命中的恶魔。
她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水谦,到底是怎么了?
水谦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桌面上那杯透明的水,良久才是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鱼鱼,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倒水。”
他轻笑着,拿起水杯,眼睛直视着鱼鱼,然后慢慢的喝完那杯透明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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