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腥甜,心凝担心自己的伤势会被慕云舒看出来,所以没有注意到:
每一次自己和慕云舒唇舌纠缠时都带着腥甜的气息。
心凝醒过来时,又不知是何时,外面是黑夜,她看着纱帐,感觉到自己身上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应该过了至少两天时间。
她知道了为何自己当初会感觉到熟悉,这里曾经自己来过,当时她的摄魂散第一次发作,醒来时看到的和现在看到的景象是一样的。
她还记得哥哥的状态和现在一样,她记得,是苍白。
当初她不知道原因却知道一定是自己的缘故,哥哥不想自己知道,所以这么多年她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现在,她只想知道缘故,怎样才能让哥哥不为自己受痛苦?
她如果没有猜错,是摄魂散,师父曾说过这种毒不好解,却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办法到底是什么?
只是,如今她的毒不是没有了吗?为什么哥哥脸色会这么难看?心凝抚着哥哥的玉颜,唇轻轻点上去,伸出绵软轻舔浸润慕云舒干涩的唇瓣。
哥哥,怎样才能让你不受到伤害?凝儿不会再躲避了,不会任你一个人担受一切。
心凝安静的凝视慕云舒,想到了自己的事情。
她不能让哥哥知道自己受伤的事,煞血楼的人只会告诉哥哥她被挟持之事。
她太傻了,她不该白白的受一掌,是她考虑不周,当时只是希望‘雷霆’挟持自己时,自己不是安然无恙的从他手中出来,她的本意是不让自己被煞血楼的其他楼众怀疑,没想到,现在自己的确是不被怀疑了,但却害得哥哥担心,她太傻了,她当时忘记了还有人会担心自己。
忘记了最重要的是什么。
心凝紧闭上眼睛,心中痛的抽搐,现在她是没事了,可是销魂丹会削减寿命,她没有办法,不能让哥哥看到自己快死的模样。
“哥哥,对不起,凝儿只是不想你担心……凝儿不想你难受……”心凝的声音很低很低,闷闷的,闭上了眼。
慕云舒紧闭的凤目下长睫微颤,修长的手臂环着心凝。
冬日的寒气渐退,春日细雨纷纷,朦胧如雾,祈年宫外的桃花苑中,桃花含苞待放。
宫中不管怎样变迁,宫娥太监依然各自忙碌着。
“公主,雨下大了,小心着凉”一名秀气的小太监,恭敬对站在桃树下的心凝道。
她一身雪色的留仙云袖长裙,裙摆逶迤坠地,身披雪狐披风,白色的狐毛衬得小脸越加晶莹,额间赤艳的朱砂使她看起来极不真实。
她听到小螟子的话,没有回声,小螟子躬着身子不敢抬头看此刻不真实的她。
她转头看了一眼小螟子,凤眸深邃无波,清和的嗓音道:
“现在早朝也该下了,我们回明华宫吧”
“是”
小螟子小心的跟在心凝的身后,只看得到她不染尘埃的裙裾和白狐披风的白色滚边。
“哈哈!哈哈!不要!放开我!我是公主!告诉你们我是公主!哈哈……”叫嚣尖锐的疯子般的嗓音令心凝眉头微皱,抬眼望去,顿时瞳孔有片刻的怔仲。
是她。
那个几年前被她用肥头蜂追赶的习南国公主,乌清雪,想到当初的事情好像就在前不久一样。
她不是在五年前便回习南国去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心凝停下了步子,看着被几个强壮的太监拉扯着的乌清雪,头发散乱,衣服在拉扯中凌乱歪斜,鞋子都歪在了一边,两手疯狂的推拒挣扎,脸也很脏。
心凝看到了她的表情:丹凤眼没有焦距,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儿疯狂的吼叫惊恐,一会儿傻笑,她,疯了。
“乌清雪”心凝看着她,语气平淡,只是单纯的叫着她的名字。
乌清雪玩着不知多长时间没洗的头发,听到心凝的声音,抬头看向她,顿时好像见到鬼一样,突然冲过来,一下冲跪到心凝的脚边,抓着心凝的腿嘶吼哀求:
“啊啊啊!救命!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太子殿下!我再也不敢欺负凝公主!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乌清雪突然失控,奋力的嘶叫,抓着心凝的腿不放,把旁边的其他太监吓得脸色青白。
他们立刻一拥而上的撕扯按倒她,要强制拉开,偏偏乌清雪就是不肯放,歇斯底里。
一干太监吓坏了,跪在地上磕头:
“公主殿下恕罪!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您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说着,一堆太监宫女也强行拉开乌清雪。
“你胡说!我没疯!我没疯!慕云舒!你和那个小贱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不会有好下场的!”
小螟子听到乌清雪的叫喊,身体一抖,他曾经就差一点走不出那阴暗的地方,慕云舒,这个名字让他不敢动作。
他呆呆立在一边不知该做什么。
其他的太监宫女听到她的叫喊,脸色死白,拼命上前捂住她的胡言乱语!又是一番狰狞的撕扯。
心凝白色的裙裾染上了尘埃,她站着一动未动,任凭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动作,她却反而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边站着观看。
小螟子低着头却看到了目之所及的白,沾染了脏污,他突然有些失控的难受,立刻上前也去拉那个疯女人。
她听到乌清雪的叫喊没有表情,她该料到的,哥哥的手段。
她并不矫情,她知道自己在哥哥心中的地位,所以她的心也是冷的,从知道的那一刻开始。
既然她和哥哥是错误的,那便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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