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靠在他怀里好久才道:“我们照结婚照那天,对着摄像师的镜头,我仿佛看见了我爸一样,他笑着跟我说,安安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他总是这么一遍一遍的叮嘱我,周叔叔,你说的对,我不应该难过,更不该哭,我要笑,我笑了,我爸才能放心的上天堂,我总觉得,我爸上辈子一定是天使,不然怎么这么善良……”
小丫头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周自横就抱着她听她说,直到她说的累了,说的困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最终悄无声息了,周自横才打电话找了代驾过来。
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周自横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裹住又安抱进了电梯,电梯一路攀升,周自横不禁低头看了看怀里睡着的小丫头,裹在军装外套里的小脸还留着泪痕,小嘴微微撇着,长长的睫毛在眼脸下投下一弯优美的弧度……
这是他的小媳妇儿,周自横不禁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滑到她的眼皮亲了亲……挺翘有些红的鼻尖……然后小嘴……
他刚把唇刚印上去,小丫头的嘴巴忽然动了动,抬手推开他的脸,皱了皱小眉头,脸蛋一扭,深深扎进他怀里,像只埋进土里的小鼹鼠。
周自横扫了言电梯金属壁上映出的脸,才想起今天忘了刮胡子,不过一天功夫,下巴就长出了硬硬的胡茬,怪不得小丫头推他呢,不过这丫头是不是也太放心了点儿,就这么在他面前睡得肆无忌惮。
周自横发现,自己拿这丫头一点招儿都没有,这丫头仿佛就吃定了他,他家太后说后天举行婚礼,已经订好了礼堂,婚礼后就是二十天的婚假,让他问问又安想去哪儿度蜜月。
周自横低头看了眼睡得跟小猪一样的又安,想着就是现在把这丫头直接卖了,估计也醒不过来。
进了家,周自横把她抱到屋里放在大床上,把她脚下的鞋子脱下来,皱着眉看了看她破皮的脚后跟儿,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坐在床上,把小丫头的脚小心的挪到自己膝盖上,用棉签蘸了酒精刚一碰,小丫头就缩了一下。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是下意识的反应,并没醒过来,分外小心的消了毒抹上药膏,贴上创可贴,侧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处理这点儿伤口,竟然用了三十分钟,三十分钟,都够他完成一次夜间的攻坚任务了。
周自横处理好的她的脚,看了看她身上的裙子,小丫头的睡姿一点都不淑女,刚才给她擦药,好几次她都想翻身踹他,好在他反应快,这会儿小丫头的脚一自由,终于痛快的翻了个身,她的裙子本来就短,站着刚过了屁股,这会儿她一翻身,小手习惯摸索了床上一个大靠垫,夹在腿间,裙子高高撩在腰上,露出里面四角的卡通内裤,有个lly,在她浑圆的小屁股蛋子上,冲他耀武扬威做着可爱的动作,仿佛在挑衅。
周自横看着在他床上睡的天经地义的小丫头,心里有点郁闷,他就是想兽性大发,面对这样毫无防备的丫头,也着实下不了手,即使他心里囤积三十六年的□,早就仿佛活动的岩浆,汩汩的崩着火星子,依然只能干看着。
最终进了相连的浴室去冲冷水澡灭火,冲了澡出来,把小丫头圈在自己怀里,温热柔软的触感,令周自横好容易浇下去的□,嗖嗖的又蹿上来,偏偏怀里的丫头一点都不体谅他,一会儿动动,一会儿动动。
周自横拍开壁灯,发现小丫头不大对劲儿,他打开大灯仔细一看,是小丫头裙子上的金属肩带,在她皮肤上摩出一条鲜红的红印,大概有些痒,小丫头不停用手去抓。
周自横把她的雪纺裙脱了,她才老实了,小丫头里面穿了件白色蕾丝抹胸小可爱,勒出胸前诱人沟壑……周自横忽觉鼻下一热,急忙盖上薄被,一翻身跳下床,冲进盥洗室里。
周自横处理了自己的鼻子,低头看着高高支起帐篷的兄弟苦笑,他那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青涩的小丫头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周自横冲了冷水澡出来,小丫头踹了身上的被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睡得真香,周自横不禁苦笑,这简直是最残酷的考验。
为了避免自己半夜化身为狼,周自横把枕头挪到地板上,关灯,闭眼,背转身子躺下,周自横忽然挺后悔,答应这丫头给她适应时间,现在想想,貌似他已经给她好几天了,明儿是不是跟丫头商量商量,适当缩短适应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周自横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个凡夫俗子,那些超越极限控制力的考验,他能轻松闯过,可面对他小媳妇儿,连最基本的理智都差点功亏一篑,主要他心里知道,这丫头是他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又睡在他床上,在他怀里,就是他能忍,他家兄弟也忍不了,如果他兄弟能忍得住,他就真不是个爷们了。
又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每天习惯这个点儿起,人体生物钟自然有了规律,醒了才想起来,昨天下午医院里的领导给她打了电话,说婚假批了,从今天开始,她可以名正言顺的睡懒觉了。
脑子里那根弦儿一松,又安才后知后觉的记起来,貌似昨天自己在周叔叔怀里睡着了,她蹭一下坐起来,环顾四周一圈,这里是她昨天才搬进来的家,周自横不知道去哪儿了,但是卧室里仍留着他的味道,跟周自横一样颇负侵略性的味道,让人想忽略都不可能。
又安低头看了看自己,不仅啊一声叫了出来,她身上就穿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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