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拿酒精的手顿了顿,密实的睫毛扑簌着剧烈抖动几下,说的却是:“别说话了。”
这样算是以后谁也不欠谁了吗?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好像正在一点点消失殆尽,这于他们而言究竟是好是坏,她已经有些分辨不清了。
等温晚处理完伤口,贺沉一张脸已经苍白暗淡,唇上也干涩地有些脱皮,看得出来他很难受,闭着眼一直安静地半趴着。男人的上身除了绷带之外什么也没剩,麦色结实的肌肉块块分明,精壮的腰肢没有一点赘肉,线条完美地延伸进黑色西裤里。
温晚拿过一旁的薄毯给他盖上,贺沉睁开乌黑的眼,瞧着她不说话。
“感冒很麻烦。”温晚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说完这话提着医药箱就想走,手腕却被一阵轻柔的力道给捉住了。
他有些无赖地慢吞吞道:“温医生治外伤的手法的确不太高明,我现在疼得受不了,你怎么能丢下病人就这么走?”
温晚垂眸瞧着他,他黢黑的眼底竟还有些无辜的意思:“温医生,你这样看着我,不利于伤口恢复——”
温晚咬了咬后槽牙,俯身挨得他极近,脸上慢慢露绽出一抹璀璨的笑来。
太久没见她笑了,平时总是那副横眉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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