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这话明显有别的意思!
等她再想细问,贺沉就是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把她送到萧潇家楼下又叮嘱她:“晚上来接你,搬去我那住。”
这一副颐指气使的口吻,而且她什么时候说要和他同居了?温晚俯身从车窗里看他,支吾着说:“我不习惯。”
单身了二十八年,忽然就多了个男人,昨晚贺沉和她挤在一张床上,害的她一整晚都没睡好,现在眼底还挂着浓重的乌青呢。
贺沉连解释都没有,直接发动车子,扔下一句“那就学着习惯”,黑色奔驰便扬长而去。
温晚冲车尾灯竖了竖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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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来开门的时候温晚差点没认出她,裹的跟煤气罐似的,一双眼也红的充血,看样子哭了不短时间。她见了温晚也没激动地嚎啕大哭,盯着一双红肿的眼幽幽瞧着她,然后往客厅走:“你怎么不给我带点吃的。”
温晚没想到她还能吃的进东西,反身锁了门,这才跟着她进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话没说完,人已经先被客厅的一地狼藉给怔住了。
萧潇这人特别爱干净,而且还有强迫症,每次看屋子里哪里不顺眼就会一直捯饬。眼下满地都是玻璃碎片,还有一地的杂志彩页,温晚注意到,其中被水果刀扎了好多小眼儿的那一页是贺渊的专栏采访。
她抱着包小心翼翼地踩过去,先观察了一番萧潇的情况,这才动手收拾起来:“说说吧,怎么回事?”
萧潇抱着水杯不说话,温晚叹气道:“你真准备告他强-奸啊?”
萧潇眼睫微微一颤,依旧是抿着唇不理人。
温晚看她真是心情不好,干脆也不问了,站起身准备给她煮东西,谁知道萧潇忽然开口:“你呢,昨晚和你上床的男人是谁啊?”
温晚重新坐回原位,她想起贺沉那番话,试探着问萧潇:“你对贺渊,没别的感情吧?”
萧潇气得瞪大眼,“嘭”一声把玻璃杯放回茶几上:“我对一个趁人之危的qín_shòu有感情,我脑子有毛病吧?诶,不是我先问你的吗?”
温晚松了口气,她就萧潇这么一个朋友,两人的关系说的简单一点,那都快赶上亲姐妹了,要是但凡有一点撼动两人感情的可能性她都要趁机斩断。
“我和贺沉,在一起了。”
萧潇听到这话好像一点也不意外:“猜也是他,他之前来找过你一次,我没告诉他你回老家了。但是他那种人,想查还是挺容易的。”
温晚低头想事情,萧潇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男人不费心追求还好,怕就怕他太用心,这样你根本无处可逃。温晚,就算陷进去了,也要记得对自己好一点。”
她似乎还想说别的,最后咬了咬嘴唇,还是没再继续。
温晚也知道和贺沉这段感情任谁都不看好,自己也不过是放手一搏而已,谁恋爱的时候就能未卜先知?
温晚给萧潇煮了面,屋子里早就被她收拾干净了,两人席地而坐,一边看综艺节目一边没形象地抢对方碗里的煎蛋。萧潇气得拿筷子拍温晚:“贺沉知道你这么野蛮吗?到底看上你哪呀,他以前的女人个个盘靓条顺的,温晚你真的不去问问他?”
温晚才不被她激到,很快就消灭了战利品:“要么你去采访一下,问问兴趣转变的原因是什么?”
萧潇气得直咬牙:“我说你好意思欺负我吗?我昨晚被人欺负了!”
温晚心说她昨晚也被欺负的不轻,两人正斗嘴呢,门铃响了,接着温晚就在萧潇打开的门板之外看到了那个昨晚“欺负”萧潇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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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根本没法把他和qín_shòu一类划等号。他眼角眉梢都是笑,微微垂眸看着萧潇:“电话打不通,我有点担心你。”
萧潇直接拿眼横他,伸手就要关门,结果贺渊轻轻抬手就给拦住了,余光恰好瞧见了里边一脸好奇的温晚。
贺渊还十分绅士地冲她颔首致意,温晚急忙转过头,这时候千万不能做叛徒。
可她不过一扭脸的功夫,玄关处就发生了“血案”,萧潇直接拿起鞋柜上的装饰物就朝贺渊砸过去,贺渊应该是躲了,温晚跑过去的时候只见他头侧都是血,刺目的血迹印在他偏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吓人。
温晚手足无措地看着萧潇。
萧潇脸上还被溅了几滴血渍,脸色也惨白惨白地,她咽了口口水,居然骂了一句:“疯子。”
温晚没时间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即就把贺渊给送去了医院,他颈间还扎了几片玻璃碎片,温晚真怕他就这么失血过多死在自己车上。
还好贺渊的伤口只是看起来恐怖,处理之后并不严重,简单包扎之后就可以出院了。他除了道谢之外没和温晚说别的,离开时,温晚踌躇到底要不要送他。
贺家的男人一个个就跟会读心术似的,贺渊站在医院大厅门口就和她点头告别:“我自己搭车就好,萧潇那里,希望温医生你多操心。”
温晚看着贺渊一副近似真诚的样子,半晌只说:“萧潇看起来挺开放的,其实思想特别保守。”一般这种嘴上越肆无忌惮的,心里越怕受伤。
贺渊微微一笑:“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
温晚皱着眉,贺渊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一些,声音很轻地说:“我是真的喜欢她。”
男人的喜欢怎么开口就那么容易呢?贺沉也张口就是喜欢她,还有贺渊……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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