馊水,窗台上还有几个花盆,下面有半摞砖头,心中有了主意。拎着馊水踩着砖头就上了窗台,还被那水熏的都睁不开眼,这家很破,窗户只有框架,连玻璃都没,我瞅准了那伙人,喊了声殷缘闭眼,就把馊水泼了进去。就听殷缘一声哀号,我吓的一缩脖子,心想坏了,殷缘回去后准找我算后帐。那三个人被臭水浇了一身,有人喊了声:“tmd谁这么缺德?”齐齐停住手往窗户外看,因为距离很近,我抄起一个花盆对准最近一人的头就砸了过去,那人正在擦着要滴入眼里的脏水,啪一声,花盆就在他脸上炸开了,我又狠狠扔了两个,那人成功被我砸晕了。另外那两个也光咳嗽跟抖落衣服了,根本没反映过来,殷缘的打架功夫是从小练出来的,又仗着对方睁不开眼,很快两个都被搞定了。
殷缘用最恶毒的眼光瞪了我一眼,把沾了脏东西的外衣脱下来:“殷素你好样的,你竟然拿尿泼我,还是不知道放了多久发酵了的,插上管子都能当沼气用了。”
我尴尬的嘿嘿笑着,说这不是没别的吗,要没我,你能一人挑三个吗?
殷缘突然想起了什么,飞速蹿到了里间。我听见他喊姚烨,我也赶紧跟了进去,进去后我吓呆了,里间就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只有地上铺了点瓷砖。那满地的血,跟假的似的,姚烨身上裹着那种装水泥用的蛇皮袋子毫无生息的躺在地上,袋子外面除了结成小块的水泥外还缠了一圈圈的宽胶带。不远处的地上还躺了一个人,头发散乱在地上,也跟姚烨一样被胶带缠住。血的源头是姚烨的手腕,那伤口极深,看上去跟张着的血盆大口似的。此刻血还在缓缓的流出。殷缘快速抓起姚烨胳膊压迫住破裂血管上方的动脉:“素素,把你头绳给我,还有你跟120说对地址了没,怎么还没人来。”
我彻底傻了,结巴的说:“我只打了110,我。我……我没……”
殷缘瞪我一眼,抱起姚烨就往外冲,因为姚烨身高体重与殷缘几乎一样,殷缘抱的有些吃力,脚步踉跄但跑的很快,到了村口正赶上110,110的警察主动拨出一辆车来送姚烨去医院,我慌的只知道跟着他们,殷缘跟留下的警察说还有一个人,但应该没生命危险。
在去医生的路上我从没这么自责过,如果这是120的车,姚烨现在就已经得到医生的救治了。好容易到了医院,进了急诊室。我焦急的在外面打转,一想到二哥有可能因为我的失误而死,我就难过的恨不得拿头去撞墙。
殷缘脸色发白的靠在椅子上老半天,然后站起来说:“素素,你看下我腰。”
我一看,天,一条一寸多长的大口子,肉都翻着,血把牛仔裤都给染了,我吓的大叫医生。后来看着殷缘也被医生带走,我失力的跪坐在了地上。
警察帮忙办好手续,过来想找我问下当时情况,我说:“能不能晚一些再说,我两个哥哥都进了手术室”
正说着,姚烨手术室的灯开了,一个医生出来问:“哪位是伤者的家属。”
我连忙回答:“我是。”
医生说:“病人因为大量失血非常虚弱,几乎没有了把外来血液转化为自身血的能力,还容易引起排异的不良反映,我看刚才有个小伙子应该跟病人是同胞兄弟,双胞胎的话,血液融合比较好,你们是不是考虑下亲属输血?
我说:“输我的,我跟我哥是一起出生的,我们是三胞胎。血型绝对相配。”
医生说:“好吧,你跟我来先检验一下。”
警察说:“小妹妹,能不能给我你们家长的电话?”
我心想这事不能让我妈他们知道,不然就麻烦了,眼睛一扫,看见了经常接送姚烨的那个制服叔叔,说:“您有问题找他吧,他是我们的监护人。”
然后我就跟医生进了手术室。
我躺在姚烨旁边的手术台上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的进入到姚烨体内,心中才稍微觉得舒服一些。血液的流失让我觉得越来越冷,医生在一旁安慰我说不要紧张,失去少量血液对身体并不会造成很大伤害。我说:“我不是为自己紧张,我是担心我哥醒不过来了。”
后来我睡着了,等我再清醒,是殷缘坐在我床边。他见我醒了,用手摸摸我脸说:“傻丫头,真能睡,你二哥脱离危险期了,人家比你失血多的多,都醒半天了。”
我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还疼吗?。”
殷缘站起来给我看了下说:“我没事,就是不知道给什么刮伤了,跟以前比根本不算什么。”
我说:“坏了,咱们只顾着二哥了,还有个女孩呢”
殷缘说:“那个女孩没事,警察也送她来医院检查了,她就是惊吓过度,留院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我说:“他们为什么要抓二哥啊,我怎么现在还觉得不像真事呢”
殷缘说:“先别多想了,等你二哥醒了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我说:“咱们把chris也忘了。”
殷缘说:“你还真够操心的,chris现在在你二哥病房里呢。我刚买了血糯红枣粥跟猪肝汤回来,你想喝哪个?”
我说:“血糯红枣粥吧,你陪我一起喝。”
殷缘起身端来保温煲,用勺盛了一勺粥,我张嘴就吞下去了,烫的直咳嗽。
“慢点啊,不会吹吹再吃!”殷缘皱眉。
我说:“烫死我了,什么时候买来的啊,怎么还这么烫?”
殷缘叹了口气,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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