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围,突然头上的手术灯的强光亮了起来,平安闭着眼别开头。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对来人乞求:“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不好?”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爸爸妈妈,我要哥哥。放我下来。”平安不安地在台上挣扎着,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口罩的人走到平安面前,她压住平安在她的手腕上打了一针镇定剂。平安才渐渐稳定下来,陷入迷糊的状态。
“安老师,你不是说穿着白大褂的都是天使吗?你骗我!”平安如是想。
贝拉不忍地摸摸平安的头,“乖乖的,姐姐不会伤害你。”
李教授在另一边,“计时。”
贝拉拿出了计时器,李教授拿着手术刀就着平安的手腕割了一条细细的伤口,贝拉按下了计时器的按钮,秒表上的分数飞快前进,可是平安的伤口却一点也没有起色,相反一股红色的血液涌出了伤口,“教授。”贝拉叫了一声。
“不要说话。”李教授依旧死死盯着平安的伤口,终于在几分钟后伤口有了起色,竟然神奇地自己愈合,愈合的过程不过短短的几秒钟,贝拉看了眼秒表对李教授说:“愈合过程计时三分五十八秒。”李教授用镊子拿了棉巾擦干净了手臂上的血迹,完好如初。
贝拉震惊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李教授冷静地说:“正常来讲,就算是皮肤表层皮最轻度的创伤,或者皮肤和皮下组织断裂出现的伤口,伤口的早期局部会有不同程度的组织坏死和血管断裂出血,大概几个小时之后便会出现炎症反应,导致局部红肿,之后今天便会结痂,伤口收缩,肉芽组织增生,修复创口。整个愈合过程时间不等。但是这是对正常人来说的,对她却不是这样。”李教授继续看着平安,“所有我要提取她的血液,研究里面的组织和常人有什么区别,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将大大缩短伤口的愈合过程,以后不管是严重的创伤都有可能在短期愈合。”
提取的任务交给了贝拉,贝拉将血液放进试管里,贴上了标签,教授没有说女孩的名字,但是给她取了个代号“安”,贝拉在标签上写了英文的安——。
提取完血液之后,贝拉把平安推回了那个封闭的玻璃密室。
对血液的分离是李教授亲自做的,她就站在一边细看,李教授把分离好的血浆滴了一滴在玻璃片上放在显微镜下观察专注而认真,可结果却不怎么乐观。可是研究才刚刚开始,哪有一开始就这么顺利的,李教授放下了手上的研究工作自己一个人去了监控室。
平安还在昏睡,她醒来的次数很少。
他们给平安注射营养液,在营养液里加了点镇定剂,平安才会一直都昏昏沉沉。教授轻轻念了平安的名字,如果平安知道将她困在这里的人就是她的新爸爸,不知道她会怎样。
贝拉收拾了手上的工作,写了今天的工作进度,准备明天的需要做的项目。
她想起为了这个项目她和自己男朋友大吵了一架,当时不欢而散。现在竟然不可遏制地想念,她好想现在就见到自己的男友,紧紧抱住他,无论他再说任何狠心的话,她都不会松手,也不知道三个月后男友会不会原谅自己,还是真如气话所说我们分手吧。
只是现在,贝拉看着自己忍不住颤抖的双手,转身望向监控室的方向,她很想一鼓作气地闯进监控室,告诉李教授她选择退出。
可是贝拉强忍着内心的不忍握住了双手,终究她的内心还是庸俗的,她很不屑地鄙视自己,果然虚荣还是战胜了理智,她真的太需要证明自己了,“就三个月,三个月后一切都会好的。”贝拉只能如此安慰。
王家的私人宴会上,王院长微笑着跟所有投资人承诺:“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到时候会给你们一个非常非常震惊的结果,各位,相信我,相信李教授。”
☆、祈祷
安阳说:“每个女孩都是天上的天使。”
平安问:“那我的翅膀呢?”
安阳笑着说:“你那么调皮,哪来的翅膀,只有好孩子才会有翅膀。所以平安,要做一个乖孩子,这样上帝才能看到,这样他就会把翅膀还给你了。”
平安站在大树下,天上的太阳很烈,她都快被晒黑了,“亦晗哥哥,你画好了吗?”
李亦晗站在很远地方专注地画画,对于平安的问话估计听也没听到,平安只好继续站在树下当模特。
大风吹过,吹得大树茂盛的枝叶不断摇晃,地上的落下的树叶像一只只缤纷的蝴蝶缤纷起舞,平安跑了起来,她朝着亦晗的方向跑过去,风吹乱了平安的长发,可是她却始终到不了李亦晗所在地方。
她拼了命地奔跑,直到一只面目狰狞的大鸟飞了下来,它卷起满地的沙尘迷糊了平安的双眼,然后伸出巨大的双爪带走了平安。平安在半空中大喊:“哥哥!”回答她的却只有漫天弥漫的黄沙。
大鸟飞出了很久,平安冷静下来,牢牢抓住大鸟的鸟爪,下面是一片蔚蓝的海洋,大鸟突然哀吼一声,就松开了爪子,平安就这么直线落下,掉入了茫茫无垠的大海中,就这么一直沉下去沉下去,没有光明。
平安闭着眼睛,可是眼珠子却在不安地动来动去,但是眼皮太重太重,她睁不开,这些天来一直被噩梦干扰,从一个死循环陷入了另一个死循环,她在梦里似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累得只有躺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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