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遂向优泽道:“开心了?”优泽犹自梗着脖子,道:“开心!”我嗤笑道:“瞧你这样子,人家还叫你一声哥哥呢。这些天也算他白喊了。”优泽跺脚道:“阿姐,你不晓得,他在你面前乖乖的,其实私底下坏得很!”我叹气道:“我如何不晓得?前些天我屋里那株西府海棠,是他拔的,不是你,对不对?”优泽张口结舌道:“你你你——”我转口道:“可嫩嫩将那海棠花拔下了,送给谁了?”优泽不吭声,我续道:“一株海棠花罢了,不论你们谁拔的,我也不会怪罪。我见那海棠花被你拿着玩,顺口说了你两句,你便记恨他,以为他故意诬你。可他当晚来我屋里坦诚了罪状,你怕是不晓得罢?”
优泽咬了咬唇,我又道:“你们两个小孩子在一起玩又能有什么大事呢?你是家里的末子,嫩嫩是跟我混大的,你俩都没有同龄玩伴。他心里亲近你,你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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