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功夫,师姐当年赠我的那盒软膏已经尽数用光了,好在祁白梅总算找着了门路,不再针针向手指头上戳。练习的每一块布都已经血迹斑斑,我从自己嫁妆里翻出一匹轻薄的缎子,截了一小节,说:“在这上头绣,如何?”祁白梅很是喜欢,拿在手里左右把玩着。延顺道:“先不慌,我们把先把模子画了。”她取来一张绵柔细密的纸,问白梅:“会画画么?”祁白梅道:“会。”延顺道:“你想绣什么花样,先在绵纸上画了;你如今绣得还粗糙,莫要画些精细图案,挑些富贵讨喜的便是了。”祁白梅沉吟道:“富贵便罢了,衬端臣不大合适——竹子如何?”延顺道:“这便是了,竹子好,竹子好。”
当天,白梅将模子给画了,延顺称赞了她。她毕竟随巫端臣客居在旁人家,每天早早便走了。她走后,我与延顺坐在屋子里,延顺忽道:“你怎么认识那位小姑娘的?”我含糊道:“那回我离家出走,在外头遇上的。”延顺叹道:“她是一片痴心,我真怕巫端臣误了她。”我心里悚然一惊,故作淡定道:“何以见得?”延顺深深瞧了我一眼,道:“那傻姑娘还以为竹子衬他呢。要我说,富贵花衬他最合适不过了;这巫端臣上京来,就没想过空手而归。”我笑道:“既然是来赴春闱,自然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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