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在她眼前摊开了血迹斑斑的手掌。
庄致致僵直着身体,疲惫地问我:“我瞧着你脸色不坏,不像是你的血,既然不是你的,你从哪里折腾这一身回来,还不快去洗干净了?”
我轻声说:“致致,昨天晚上我去救你哥哥了。”
她的脸已经不能再白了,所以我只看到她眉毛抖了抖,故作镇定地问:“你现在把他安顿到哪里了?”
我说:“致致,你哥哥死了。”
“你找的地方靠不靠谱?要是再被周鸣鹤逮到就糟糕了。”她自顾自地说。
“致致,他死了。”
庄致致摇摇晃晃地将白瓷酒瓶抵到唇边,仰起脑袋要喝酒,又干巴巴地垂下手,说:“没酒了,我下去打一壶上来。”
我握住她双肩,重复道:“他死了。我身上的血全是他的。周鸣鹤敲碎了他腿上的每一根骨头,即使我能救他,他也不能随我走。他说他不能保护你了,但也不能拖累你,所以夺过我的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窝;他又说他不确定当初把你从塔上救下来是好还是坏,但是他爱你。”
致致忽然暴怒道:“你撒谎!”
我悲哀地说:“我骗你做什么呢?”
“你骗我,好让我不和周鸣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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