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雪宫后一片寂静,我们围坐在烧着小火炉的屋子里一声不吭。慈月忽站起来,向里间去见庄致致。庄致致锁着门不肯开,慈月疯了似的敲,我去拉她,她猛地将我推到一边,嘴里嘶吼道:“公主,你连见奴婢一面都不敢吗?”庄致致打开门,冷静道:“你累了,下去休息,明天不用当值了。”慈月冷笑道:“奴婢哪里敢承公主的情。”庄致致淡淡道;“恐怕你是累糊涂了。”慈月咬牙说:“谁糊涂了?糊涂的是你!”
我不明白慈月骤然间发的什么疯,致致比我聪明,可我打量着她也不懂。只见她皱了皱眉,轻声道:“本宫瞧着你一向是清白的,倒是料错了。你是个什么身份,敢在本宫跟前撒泼?把她叉出去,移送内务府。”我想要劝,庄致致却没给我机会,嘭地关了门,又将自己给锁上了。
慈月披头散发地被压走,离开雪宫前她轻轻摸了摸我的脸,泪水慢慢地淌下来。她说:“我没疯,你会懂的。”她将前不久打的络子别在我腰带上,被卫兵的刺刀顶着,状若疯癫地走出了雪宫。
我后来的确懂了,她真的没疯,她脑子里清醒着,只是有了决意,不愿回头。我不知道她怎么离开了内务府,也不知道她如何混到了周鸣鹤身边。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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