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悚然一惊,想起郁蓝生,又想起他的话,再想到了枕壶。郁蓝生说的可是真的?枕壶和庄致致订婚了?我怎么不晓得?他在骗我玩?——等等,为何这赤豆糕里有mí_yào?那小厮瞧着倒是规规矩矩的样子?迷晕我有什么用?
——嫩嫩?
我猛地坐起来,望向师姐道:“嫩嫩?”
师姐点了点头,“郁蓝生公子同我一说,我便去嫩嫩房里瞧了他,已经不在了;只有你那小弟弟阿泽也误吃了mí_yào,正躺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我想起月前被绑架的隐情,在师姐面前顿时心虚了。她踱步到我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道:“我已经通知兰图了。在长安城的眠香占玉楼里绑走我深鹂的儿子,真是好大的本事!优华,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我我,”我结结巴巴,怕师兄也怕师姐,夹在两边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来。
“兰图不让你说?”师姐挑了挑眉毛,“我便也晓得了。是鹿白荻?他百来年真是长本事了,真不愧是我瞧上眼的男人。”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此番我便让他们雪山鹿鸣派看看,在我深鹂的地盘上撒野是什么下场!也好叫鹿白荻掂量清楚,别镇日里痴人说梦。”师姐犹不解气,一指点在方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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