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地点燃了烛火,翻了两页,觉得火光太盛,出门寻了个竹骨素纸灯罩来按上;后又嫌白纸素过头了,捏着毛笔在纸糊灯架四面描了几株芍药花,又按回烛台,见花影横斜,如美人侧坐垂首,方心满意足地看起书来。好容易看完了一章,决意放松放松,便摸出一本师姐赠的传奇本子看了起来;意犹未尽地看完这本子,复又拿起书,只觉筋疲骨软,浑身不得劲,便伸着懒腰出门步月。枕壶正立在星月水中,一见我,便笑,问:“念了多少?可有不懂?”我道:“没多少,念得仔细;尚未不懂,有了再问。”其后便东拉西扯,绝口不提。
下来几日,我去市集购了套水彩,给师兄山上每一座素纸灯罩描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纹;又取了本食谱,伙同枕壶日日消磨在厨房,鼓捣出不少的古怪菜式;还上眠香占玉楼滋了一回事,和一位公子哥对上,各自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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