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这样的本事,绕着湖泊疾跑了一圈才回到那枝胡栀子花下。不想枕壶仍旧抱着胳膊在沉思,见了我,也只心不在焉地招呼一声道:“回来了。”我拽着他的胳膊,道:“我在湖对面感知到了邪魔!快!”枕壶神色大变,甩袖为胡栀子花下了个结界,再搂着我的腰飞快地横略过了湖面。
祁氏三姐妹已经聚在那里了。
见我们来了,祁拘幽当即拦住我,急切道:“你们在湖畔感知到了邪魔气息,当真?”
我说:“自然。”
祁拘幽斜斜瞥了祁白梅一眼,叹息道:“白梅甚少出门,没见过世面;她那一席话,我却不敢信得太认真。但既然优华你也这样说……”
枕壶截住她,苦笑道:“优华又何曾不是呢?”
听这口风,他们竟是不信我;我大怒,甩开枕壶的胳膊,道:“我再胡闹,还会拿邪魔的事开玩笑不成?”枕壶忙抚慰我道:“不是说你主观胡闹,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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