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及沈老将军,将楼外众人勾得眼泪哗啦啦的,戾气渐消。里头有个中年妇人上前,柔声宽慰我道:“夫人,您放心,沈老将军英明神武,定会将白简夷那破烂玩意儿斩于马下。”
我含了泪道:“承您吉言。”
铜豆儿见情势不对,慌忙道:“夫人,既然您那样痛恨通敌叛国的人,为何还要包庇侯崇秀那厮?他那出《剪春韭》——”
我打断他,厉声道:“崇秀怎么通敌叛国了?”
“剪、剪春韭——”
我再打断他,面无表情地道:“崇秀不过是写些诗文,哪里称得上是‘通敌叛国’了?你说《剪春韭》,那出戏我也不是没看过,fēng_liú才气俏佳人的老套路,上不得台盘,说它‘通敌叛国’,未免太瞧得起它了。”
铜豆儿嘶哑道:“你明明晓得!”又转向楼外黑鸦鸦众人,道:“大家心里都清楚,那是一出什么戏,是不是?单单诋毁圣上这一点,就够他喝一壶!”
我冷笑道:“那你是咬定了他通敌叛国、诋毁圣上咯?”说罢撕了一页稿纸,朗朗地念出来,正是一首古乐府诗,赋的是倩妃当年与白简夷的浓情蜜意与入宫后的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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