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道:“那是沈老将军罢?”
枕壶道:“他那时候可还不老。夺了我的刀,把我欺侮得哇哇直哭。”
我奇道:“你还会哇哇哭?”
枕壶嗤笑道:“哇哇哭谁不会?我那时候比嫩嫩还小呢,哭一会儿怎么了?我不仅会哇哇哭,还会嘤嘤哭呢!”
我笑骂道:“贫嘴!”将往过缕一遍,竟没有枕壶掉眼泪的记忆,便又柔声道:“你后来就不哭了,是不是?”
枕壶嬉皮笑脸道:“长大了自然不哭了,谁像你厚脸皮。”
恼得我去揪他脸,他也不避,任我揪着脸皮扭了两扭,再抱了我的腰,坐到床边,将我搁在腿上,咬了我耳朵一口,笑问:“阿昙,你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啦,”我斜他一眼,说,“要不是好多了,谁有闲情在这里跟你贫?”
他身子往后仰倒,我顺势趴在他怀里,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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