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丧心病狂级别!模拟人生必死程度!反正她突然觉得拥有如此远见的她,应该抽鸦片。
“怎么又哭了?听说咱家有钱就那么高兴?”亲妈黎章氏很无措。
黎老爷出去办事了,一时半会儿没回来,否则身为一个精明的商人,他肯定能看出这回宝贝女儿哭是因为伤心。
艾珈这回神智清醒听到的消息比她吸毒还要震撼,顿时整个人比犯了毒瘾还要不好,更加浑浑噩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脑中跑马灯一样的翻着历史书,除了山姆大叔扔蘑菇蛋和建国大典那两页外,完全看不到希望的感觉。
更悲惨的是,就算那些悲剧,她也记不清日子。
不能怪她不了解,她基本代表了广大九零后近代史知识的基本水平,说不定偶尔灵光一闪她还能勉强算个中上游,实在是近代史太惨痛,感觉只要知道仇恨日本好了,别的都不需要考虑,现在她想爬回去至少瞄一眼南京大屠杀是哪一年都不行了。
黎嘉骏,你还是回来吧,姐免费帮你熬这毒瘾了,包邮不用偿命!
再怎么在心里指天骂地哭天抹泪,艾珈的灵魂终究还是要在这身体里安顿下来了,刚来那段时间震撼一段接一段,以至于她都忽略了很多黎章氏叙述中的一些细节问题。
比如,她是怎么过来的?
想到这个艾珈就咬牙切齿,黎嘉骏这个逗比学人纨绔玩儿戏子,过了年荣禄班开唱的时候和城北大营一个营长的儿子刚了起来,争着捧一个新角儿,叫什么灌篮还是观兰的,听黎章氏口气,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戏子,出事的原因还就是中二病,反正黎嘉骏争不过气得七窍生烟,当时就断片儿了,抄起不知哪儿的板砖就要给人营长儿子来一下,结果搬砖还没糊到,自己先跑不稳绊了一跤,手里的板砖滑出来,兜头就是一下……
“现在至少半个奉天城都在看你笑话了!”黎章氏再次如此总结。
听完这故事艾珈也要气断片儿了,有毒瘾不说还活得像个笑话,这身体不要也罢!求抽烟!
紧接着她又惆怅了,还是为黎章氏透露的地名儿。
奉天是哪?这名字端的霸气,颇为耳熟,奈何这点耳熟已经顶天了,她想破脑壳也想不出北方有什么城市和奉天有关系的,她连东三省的省会都搞不清楚,只能闷闷的再次搁一边,继续琢磨其他的。
听说这个黎嘉骏是上学的,终于有点正能量了,上的还是奉天一个女子学校,有文化总比没文化好,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学生还能染上抽大烟的毛病,但只要有这么一个环境在,摆脱这奇葩的家庭教育熏陶奔向光明的未来还是有可能的。
除了家庭情况和她还要上学以外,对于其他的,黎章氏都闭口不言了,看她样子,似乎是幻想着她不说,闺女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以前还有更出格的事,并且永远不会再出格了。
后面半条艾珈勉强可以保证,但是前面半条,她觉得只要她去学校,该知道的她也会知道,而且知道的比这个亲妈还多。
快点养伤,快点健康,起床上学!艾珈心里握拳,宁愿暴风雨兜头砸一脸!
她真觉得自己再躺下去,有什么事情就无法挽回了。
身体再好了点儿后,她总算能在秀秀的搀扶下起床往外面透透气,这十来天躺下来,她毒瘾是少了,却依然每天躺得头疼欲裂,没办法,现在是过年的时候,每天不分昼夜烧着暖炕和炉子,暖和是暖和,却密不透风,简直像是异次元杀阵一样逼仄得她想发疯,艾珈是个宅得住的性子,但也不是这样宅的,褥疮都要睡出来了。
可所谓的透透气,也只是裹着好几层棉袄,在外头的屋檐下往外望望。
……刚下完一场大雪,合着以前没化的积雪,外面白茫茫一片,只看得出青砖白墙,竟然像是徽派建筑的设计。
难道这个北方,就是安徽?
安徽人口音那么东北?
咱书读得不多,别骗人啊。
艾珈佯装恍惚的晃了晃:“这还是奉天吗,怎么感觉到了南方呢。”
后头秀秀听了默不作声,艾珈隐隐的有点失望,她无时无刻不存着套话的心,可真还没点亮这个技能,这时候表演被ng了,也只能怪自己智商不够。
“小姐……”刚想回屋,却听秀秀小心翼翼地道,“这个……大概您还有点没回神儿,前两年,少帅已经给咱奉天改了名儿了,你能记得起不?咱私底下是说惯了奉天的,但您说学校里那些小姐们可都是改了老说法的。”
艾珈心里头小鹿乱撞,她强忍着激动假装混乱:“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改了什么来着……哎我这脑子,就是想不起来。”
“辽河两岸永远安宁。”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年轻男声,是黎家大少爷黎嘉武,他手里托着军帽站在廊尾看过来,“东北易帜,咱奉天省改辽宁省了,现在咱们这儿,是沈阳。”
哦……辽宁……艾珈的脑内小地图百度着辽宁的位置,结果是流着泪纠结,黑龙江在鸡头她知道,可到底辽宁省是鸡脖子,还是吉林省是鸡脖子啊?
最后,东北易帜又是啥啊!
艾珈心里都怕了,感觉如果继续问,这过度运转的脑子得到更多答案会直接死机,可这些事又是迟早要知道的……她只能扭着袖子,继续一副梦游的样子:“什么易帜啊,为什么要改,奉天不是好好的吗?”
旁边秀秀忽然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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