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里她着手接管厂子时,上官诚知道了,就马上跑来,并极力解释那晚自己的所作所为,说是看到祝雨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想给她安慰时,一冲动才做出那样的事,他自己一直很后悔,很想对她解释,但第二天去找她时,她却跑到咖啡屋与卢涛见面,这还是后来他的一个同事告诉他。再到住处找她时,她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没了任何信息。
上官诚和卢涛一样不知道她到了深圳一下车,准备用手机打电话给朋友时,她的手机就被飞车党抢去了,之后她一直没再买手机,也懒得再打电话给他们俩,就这样失踪了几个月。听了上官诚的解释之后,心一软就原谅了他,等到贷款到位,上官诚又不知从哪知道她和卢涛在湖边散步的事,两人就吵了一架。
“雨虹,你看这笔三百万的款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地被划走呢?”上官诚问道。
“我看看。”祝雨虹接过账本,仔细看了起来。“对了,就是这一笔,这一划整个厂子不垮才怪?整个厂子的利润就只有几百万左右。”
“查一查,看划到那里去了。”上官诚说道。
“长湖公司?深圳?对,就是它了,难怪,他说对了。”祝雨虹喃喃地说道,“我怎么没想到?好好的厂子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垮了?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耶?这里又有一笔一千万的,怎么到了长发集团呢?雨虹,你们家还有一家公司啊?”上官诚在祝雨虹喃喃自语的时候又查到另外一笔帐,发现转走了那么多钱,因而惊呼道。
“没有啊!”
“没有?怎么会无缘无故划那么多钱过去呢?”上官诚问道。
“长发集团?让我想想。”祝雨虹说道并沉思了一会儿,说:“噢!我想起来了,那是我爸爸一个朋友的公司,做进出口贸易的。看看那笔钱后来有没有到回来?”
“没有!就查到这吧!其他好像没问题了。我们吃午饭去,都快十二点啦!我早就饿啦!”上官诚说道。
“好吧!”祝雨虹回答完上官诚之后,自言自语地说道:“真奇怪,他碰到的是什么人?怎么一下子就联系在一起呢?怪事了?”
“谁?”上官诚疑惑地问,“是卢涛吗?”
“是他啊!”祝雨虹也没看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哼!我就知道是他,不是他,还能是谁?你现在要不要请他过来?好好儿感谢感谢人家,人家可帮你大忙哟!”上官诚一副满含醋意地愤愤说。
祝雨虹低着头没注意上官诚既带醋意又愤怒的脸,说道:“是该好好谢谢他,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有这么多秘密。”
“是啊!是该谢谢他,恐怕是要以身相许吧!”上官诚醋意更浓地说道。
听到这,她心一惊,才抬起头,红着脸,看着他说:“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这还不清楚啊!你以为我不知你们两人干的好事?还他妈同学呢,哼!算我上官诚瞎眼了!”他大声嚷道。
“上官诚你怎么骂起来人了?涛哥他怎么啦?他帮我们难道帮错啦?”她红着脸争辩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就向着他,还涛哥呢?”上官诚继续大声说道。
“叫涛哥不是跟你叫的?我什么向着他,你说。”祝雨虹也大声说道。
“跟我,笑话!恐怕他早就是你的情哥哥啦,否则你怎么会脸红?你们不脸红,我都替你们脸红了。”上官诚一幅不依不饶的样子说道。
“脸红?脸红又怎么啦?,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说说我离开的这几月,你又干了些什么?你说,今天跟我说清楚,上官诚。”祝雨虹听他越说越有劲就不顾上官诚的脸面问道。
她回来后就听王霞说了上官诚的事,心里就有气了,心想男人怎么这样自己走了几个月,就一切变了,本来她想上官诚如果能对自己好也就算了,不想他反而说自己与卢涛怎么啦!这下她就不能说说上官诚了。
“我说什么?”上官诚心中一惊:难道她知道我和冯小惠的事?他转而一想,她不可能知道啊,她怎么可能知道?他想自己不说谁能知道,更何况自己和冯小惠已经分手啦,现在绝对不起能说。于是他接着说:“你让我说什么?”
“说什么?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还男子汉,典型的伪君子!”祝雨虹继续大声说道。
“我做的事,我做的什么事?你说啊,我做了什么事!那像你假装喝醉酒让人家背回去,死死抱着人家,怎么样?男人的味道很好吧,那‘香蕉味道’怎么样?”
“
流氓!搞大人家冯小惠的肚子还不敢承认。滚……别再让我见到你这人渣!”
上官诚怎么也没想到小霞和冯小惠是祝雨虹的同学,她从深圳一回来小霞就把这件事告诉她,让她提防他,本来知道他们已分手,祝雨虹就不想再追究,在深圳也见怪不怪了,不想上官诚会拿那次喝醉的事来说,她就忍无可忍了,此刻看清上官诚的嘴脸,也就铁了心不再理上官诚了。
“滚?好……好,这笔帐我会记住,别让那他妈的同学碰到我手上,总有一天没他好果子吃,等着瞧!哼哼!祝你们‘心想事成、白头偕老’”说完,上官诚大踏步走出办公室。
外面看热闹的人一看他出来,都闪开一条道儿,看他走出较远,都指指点点说:“原来就是这个家伙,把人家大姑娘的肚子搞大了,还检察员呢?整个儿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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